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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Extra同人)在下慎二,有何贵干(287)

作者: 烂衣奸少 阅读记录

他就是特兰西瓦尼亚地区乃至整个罗马尼亚最著名的英雄——弗拉德·三世!

本次圣杯战争以berserker职介现世。

目睹了这一幕的千界树的魔术师们表情各异。

戈尔德的额头渗出了汗珠,菲奥蕾用手捂住了嘴巴,塞蕾尼凯笑容妖冶,考列斯面色苍白,罗歇则是满脸兴奋。

率领着他们的达尼克的脸上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神采,这就是从者的力量,这就是弗拉德·三世的力量,远远凌驾于现代魔术师的力量。

在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千界树一族必胜,魔术协会必败!

震惊于从者强大战力的他们并没有发现,被椽桩贯穿的魔术师还有一名没有死去,他的魔力正在顺着滴落的血液流入大地,流入灵脉,流入与之相连的大圣杯。

在米雷尼亚城塞的地下,只有族长达尼克才能进入的最深处,苍白的祭坛上胎动着巨大的魔法阵,无色的魔力自地脉中源源不断地流入祭坛,被魔法阵束缚,储存。

在无**力的中心,纯白的圣女睁开了双眼,她感受到圣杯系统的变化。

“那个应急机制居然真的启动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开始了吧,慎二。”

圣女的怀抱中,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安静沉眠,似乎是在养精蓄锐。

这一场圣杯战争,从一开始就偏离了千界树一族的掌控。

ps:没错,大公就是这么帅,什么一曲肝肠断,何处觅知音都是特么梗,罗马尼亚本土的大公就是顶级从者。

第三章 时钟塔的应对

前言:本来不想把这章发出来,但动画砍掉了不少内容,还是文字表现得好一些,就修订了一下贴了出来。看过的可以直接拉到最后,看最后两句就可以了。

在那空无一物的昏暗房间里,距离感已异常失真。

看起来宽广得难以置信,却又让人觉得受到压迫般狭窄。立于中央的蜡烛,朦胧地照亮房间里男人们的脸庞,一切都是模糊的。那间边缘不清的房间里的空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苦闷。

“——回来的只有一人么?”

在场的有三人。一位是老人,尽管身材矮小脊背却挺得笔直,脸上的皱纹如木雕的美术品般充满光泽。召唤科系领主洛克·贝尔费邦,传闻自从就任系主任以来在任已逾五十载,但对此没有定论。

听了用沙哑的声音念叨的老人的一言,一位年轻人首肯道:

“我看过那场战斗了……真是令人不快的光景,那是无法容忍的存在。”

那是一位眉清目秀的红发青年。那包含强韧而高贵意志的目光,文雅的容貌,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居于上层阶级的存在。他的言语中流露出一种使命感。

男子名为布拉姆·奴萨雷·索菲亚利。他既身为降灵科系领主的后继者,同时也担任时钟塔一级讲师一职。

老人像是同意般点点头,将视线转向保持沉默的最后一人。那名男子披着一头散漫的长发,不快地皱着眉头。

“你的见解如何?lord艾尔梅洛伊。”

用烛火点燃指尖夹着的烟卷,被唤作艾尔梅洛伊的男子缓慢地把头转向旁边。

“是ii世。尽管你想尊重我的本意令人感激,不过给我加上ii世。否则艾尔梅洛伊这鬼名字还真让人难受。”

“失敬。艾尔梅洛伊ii世,意下如何?”

“……嘛,大概必须得改变方针了。毕竟,我们都失去了四十九名魔术师。虽然有一个幸存下来,不过也派不上用场了吧。”

编制魔术师五十人,确立了周密的作战。作战开始的那一刻,状况在各种意义上都朝着完美推进。但是,仅仅一个使魔就让一切都错乱了。

结果四十九人死亡,最后一人勉强进行了反击。

“多亏了他,我们也迎来了反击的机会。凑齐七名master的话,我们也能看到胜机。”

“但是,让谁来呢?若是不成熟的魔术师反而会被杀害,图利法斯可是他们的管辖地。”

短暂的沉默后,艾尔梅洛伊ii世用淡淡的口吻说出了明白的事实。

“还是该雇用外部的魔术师吧。此次圣杯战争乃是我等从未体验过的前所未闻之规模。当然,时钟塔也必须提供一两人才行啊”

对此其余二人表示赞同。他们从现在起必须选出七名御主。但是事态紧急。如果从时钟塔的名门中筛选,那便会是一桩大事。由于魔术刻印的继承,保管,以及其他各种要因,到选定为止可能要花三个月以上。相较之下,那些随随便便就能雇到的无所属魔术师效率要高得多。

“那么就由老夫和艾尔梅洛伊ii世来召集对此虎视眈眈之人。剩下一人就让圣堂教会派出吧。为了宣示我们的正当性,务必要请他们参战。”

“那么,圣遗物的选定就由我来负责。虽是临危受命,且看我如何凑齐作为战力可以与对方抗衡的媒介吧。”

听了布拉姆的话语,贝尔费邦用手杖根部敲击地面宣言道:

“这与当今世界各地举行的圣杯战争仿品在各个方面都迥然相异。仅从规模上考虑,就已经超过曾经在冬木举行过的第三次圣杯战争。恳请二位贵公振作精神,让给我时钟塔颜面抹黑的狂徒尽情后悔。”

三人互不相顾,向着各自的方向迈出了步伐。

◇◇◇

在英国。人称魔术协会总署的“时钟塔”。以伦敦大英博物馆作为据点的此处,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自诩称霸于漫长魔术历史中的唯我独尊之人,以及野心勃勃的魔术师们。

千人之中,千人半途而废,虽说确实如此……嘛,做梦应该是自由的吧——至少,原学生的狮子劫界离是这么认为的。

肩膀传来轻微的冲击。似乎是因为在想事情而撞上了一名学生。

道个歉吧。他刚这么想着,那名学生就铁青着脸没命地从自己身边逃开。

叹息。尽管这已经习以为常。

魔术师因为自己所使用的药物,或是所行使的魔术,时而会变成可称为异型的姿态。这并非耻辱,倒不如说是值得夸耀的事,无需自卑,这点是魔术师之间的常识。

——明明如此,自己受到的待遇是不是有些无理呢,狮子劫想道。

仅仅是正常走在人行道上,就三次遭到警官的身体检查(每次都是施加了暗示之后逃走)。刚抵达时钟塔,就四次受到担任警备的魔术师诘问,走廊上插肩而过的学生们用极度畏惧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情况更是数不胜数。

这是人种偏见,是差别对待。狮子劫一想这样申诉,他们就一定会这么回答:

“并非如此,是你太可怕了。”

这真是过分的话语。确实,自己的样子有几分可怕,这点可以承认。自己的衣服和普通的魔术师有些许差异,这点也可以承认。但是,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要保持笑容——

如此思忖的狮子劫,完全没有理解到自身的恐怖。脸上的疵痕,剃刀般的目光,筋骨隆隆的肉体,用魔兽的皮缝制而成的黑色夹克。再加上自己作为吃赏金饭的自由人驰骋沙场的缘故,全身都飘满血与火药的浓厚气味。如此一来,纵使是不具备正常伦理观的魔术师,对可怕的东西依然会畏惧。

“你笑起来,确实可怕啊。”

老人一面用尖锐的声音嘻嘻嘻地笑着,一面安抚着面露不服的狮子劫。这里是时钟塔,召唤科系主任洛克·贝尔费邦的办公室。

设置在房间墙壁上的陈列棚里,摆着有如猿和象合体而成的野兽的头盖骨。旁边明显有千年以上历史的卷轴并未受到严加保管,被随便放置一旁。上方看似沉得要命的玻璃瓶中,用福尔马林浸泡着头部分为九股的小蛇。

“这儿还真是老样子,什么都有啊。”

那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蛇,如果自己鉴定的眼光没错,恐怕是此世独一无二之物。狮子劫这么想着,让身体沉进接待用的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