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成为男主的绊脚石(90)

作者: 丹漆随梦 阅读记录

卫沉面上的不高兴立时在这句话之后消得一干二净,立时把少年放了下来,伸手给人整理好了衣服,又在少年的额头上吻了吻,“阮阮,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以后一定要对我负责”

他说着又忍不住在少年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阮镜之皮笑肉不笑,“把你的手从我的衣服里离开,我就相信是我勾引的你”

这话说的忍不住让卫沉的唇角弯了弯,这把骚操作,在场观众只有一个智脑98K看的满数据都是透着浓浓的疑惑,忍不住出声,“阮先生,你们刚才不是在吵架吗”

阮镜之推了推男人要凑过来的头“卫沉心思深沉,他又不是傻的,我适才要是激烈挣扎,事情的走向就会不一样,他刚才明明是知道我心里消气了,却还是那般做态,不过是在试探我对他的忍耐度罢了 ”

98K的声音似懂非懂,他是智脑,智脑们不谈恋爱,“那阮先生刚才也是在试探”

阮镜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唇角挂起了一抹笑,“他连自己的醋都吃,我再不拆穿他的身份,还怎么跟他谈感情”

98k的声音里戴上了些许犹豫,看了看自己的数据库,踌躇道,“可是阮先生,目标对你的感情好像....”

阮镜之翘起的唇角被这成功的压了下来,语气里辨不出感情,只是意味不明的瞅了眼正迫不及待带他飞回府的男人,但卫沉的视线显然很是专注,只是低下头亲了亲少年,生意里满是压抑的迫不及待,“别急,快到了”

阮镜之没说话,只悠悠对98k道,“他还缺一记猛药,才能完全沉淀完对我的感情,你知道吗,往往人都是得到了再失去才会觉着无比绝望,而对于从没得到过得东西,却也只是心存遗憾,即便痛苦,也是前者更加让人记忆犹新”

98k闻言不由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数据,是这个B级世界让阮先生变得有些不一样,还是阮先生本身出现了什么问题。

98K觉得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不由又开始探查起阮镜之有没有像第一个世界一般被精神同化干扰,但检查结果各项指标正常,也就是说是阮先生自己变异了。

........

五月的时间在阮镜之日夜肾亏的时间中悄悄流逝,开了荤的男人是真的可怕,见到阮镜之的每一面,卫沉都时不时的想把人往床上拐,深刻的表现出他对这种事情的热衷程度。

最为主要的还是阮镜之愿意配合他,阮镜之也不得不配合他,因为三天之后卫沉就要出发去边疆之地,击退因新帝初登,而心有不轨的大辽王室。

两国交战在即,此战最短三五个月,最长便该有一年半载,他想着要把糖给多点,这以后回忆起来就有多哭,这才配合的不行。

但日子久了,阮镜之终是怀疑自己的身体里其实自始至终都埋着卫沉的东西,没出来过,这日天气大好,阮镜之因为上午刚剧烈运动过,眼下也是刚吃着早饭。

卫沉这些日子大概也是真的开心,从众人眼中的罗刹变成了一个礼贤下士的好主子,哪天不是舒适的春风满面。

见到阮镜之正一脸别扭坐着椅子,忍不住的就唇角荡笑,眼种眸光闪闪,大跨步走了几步,就伸手把正在吃饭的少年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将人圈在自己的怀中。

轻声细语道,“要吃什么”,

他说话的尾音性感撩人,唇瓣还咬上了少年的耳垂。

阮镜之感受着男人发情的热度,头部偏了偏,躲过了那恼人的气息,心道这都快比泰迪还要能发情,但想着自己牺牲了一个月的那啥,再想想自己的任务还有目的,最后只道,“还没好,不要动我”

这种沉迷于肾亏的日子还真是要不得,以后也只能以后再加以阻止了,眼下还是……还是先哄着吧。

却是不曾想,因为某一方针上的错误,导致他后来的一辈子都在用肾亏的代价哄着男人。

卫沉大概也知自己的错处,他今早给人抹药,见那地方都肿了起来,这几日也就只能咬咬人,他虽喜欢做这种事,却也只是因为阮镜之,这天上地下就这么一个。

卫沉笑了笑,吻了吻人的发顶,轻声应了句好,又道,“你之前身子骨不好,我待会叫了清风过来给你调理调理身体”

阮镜之点了点,又在脑内问98K,“他们查得出来吗”

98K摇了摇头,声音稚嫩,“阮先生放心,因为支线任务的缘故,您的病只会在最后一刻万分痛苦”

第77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三日之后,江都之内一片繁华盛景,街道两边站着的都是送自己儿子,丈夫,兄弟或者看热闹或者心怀家国的平民百姓。

这天是五月二十五,快近夏至,江都城外,在一众送行的官员前面,一个身穿战袍,披着肩甲的高大男人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少年,他的声音听起来别致沙哑,语气里满含坚定,“等我回来”

少年踮起脚尖,一双微润的桃花眼平静且温柔,粉嫩的唇瓣印在了男人的脸颊上,眼含笑意,说出来的话像三月的春风,不急不缓,却是让人心间一阵舒畅,“好,我等你”

卫沉俊朗的眉眼融进了几分深情,缠在尾音之处尽是不舍的缠绵,“记得每天一封家书,记得要想我,记得梦见我,还有”,

他眯了眯狭长的眉眼,“不许跟别人交往过密”

他说着眼神紧紧的盯着阮镜之,脸上写着三个字,快答应,像是阮镜之真的会同人出墙一般,少年扯了扯男人手腕上的红绳,眉眼弯弯,“我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人,你呢?”

男人的眼眸被这抹笑容给眩晕到想不顾一切的给面前的少年一个吻,但他抬眼,就见自己面前的一群老大臣还有宋梓洲,只能用一记眼刀过去。

大臣及宋帝,“.....”,特么的腻腻歪歪,还嫌我们占地。

卫沉最终还是走了,他骑在马上,目往远方,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就怕那一眼,能让他丢盔弃甲。

他的目光望向了手腕上的一抹红,终是唇角勾笑,不过一瞬,就又变成了冷漠无情,冰冰冷冷的卫大将军。

六月夏至,将军府里的池塘里,荷花已经开了个头,冒出了白色的尖,粉色的底,衬着那碧绿的湖水盈盈生波,像是新生,能让人心生喜悦。

但将军府内却是无一人敢笑出声,整个将军府都变的肃穆沉寂的可怕,宋梓洲朝政上很繁忙,因为登基还没多久,不甚熟悉,但他如今却是不得不站在阮镜之的房门外。

大军不过出行半个月,阮镜之的身体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的缘故,突然一日比一日衰竭下去,整个彷佛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消瘦的让人心惊。

清风小心的关上房门,回头对宋梓洲摇了摇头,“陛下,阮公子他,怕是撑不过今天晚上”

宋梓洲有些勉强的扯了扯自己的唇角,“琯溪他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的眼神之中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他自小身在皇宫,孤独了十五年,才等回了卫沉,犹记得,出征前夜,他的大哥来找他,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替我好好照顾他,这是他二十几年的记忆里,这个帮他撑起天的大哥,第一次求他。

他当时满心满眼的应下,可如今....清风的眼中也俱是不解,

“半月前,主子也让我检查过阮公子的身体,那时候,阮公子的身体并没有亏损的这般厉害,眼下情况看来,阮公子身体亏损了这么多年的病症根本就没消失过,我记得从前有个游方术士....”

她说到这,在场的几人俱是一愣,那句活不过弱冠的话,莫不是真的要应验了。

宋梓洲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身上恢复了帝王的气势威严,沉声道,“来人”

身后的太监总管立时就上前候命,“传令下去,让人去找当年给阮世子批命的术士”

那太监应了一声便下去了,宋梓洲细想一会,又问暗一,“找到魏流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