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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痞(19)

不知道为什么,习晖的声调明明就是无比的清冷,可听在此刻的谢郎澄耳中却莫名的勾起了不知几许的暧昧涟漪,明明很正常的对话听着就是像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

也不知是自己想得多了,还是习晖和那张脸一样面瘫的声音下真的潜藏着这样的含义。

“哥哥,你妹的哥哥,小爷才不叫你哥哥呢!”谢郎澄恼羞成怒的回过头,对于习晖这种时时刻刻想着占自己便宜的行为相当不耻,一锤子就要往他肩膀上砸去。

习晖下意识的一躲,却被过大的力道给够下了眼镜。他眼前一片混沌,凭着模糊的印象猛地一把竟精准无误的抓住了谢郎澄的手腕。

谢郎澄骤然顿住,看着习晖鬼使神差,道,“你长得真好看!”

话一出口,谢郎澄却是又有些懊悔于自己的嘴上没把门出口轻浮,飞快的抽回了自己被习晖握在纤细手掌中的胳膊,不尴不尬的不敢去看他。

尽管,鬼使神差但谢郎澄说得却是真心话。尤其,是此刻的习晖失去了眼镜的遮掩,瞳孔之中尽失焦距全然没了往日干练眸光的迷蒙模糊样子。谢郎澄一直知道习晖在男人中间是属于那种精雕细琢的好看型,却从不知道他生得如此好看到了极致。

习晖猛然一怔,僵硬了片刻后,方才蹲下了身摸索着捡起了自己眼镜,“别胡闹了。”

习晖声色如常,却是听得谢郎澄脊背一凉不敢再造次。

两人一前一后向楼梯上走去,心下都是讪讪的有些莫名。

不料才走了不到一段路,两人却是忽然听见楼上传来了一阵噪杂的争吵声,伴随着争吵声的还有玻璃砸碎声和巴掌声。

“叶雪洁,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口口声声的不要习家一分钱只带走孩子,背地里却让你儿子到我们家来变着法的要钱!我还真是,看不惯你这副当了j□j还要立牌坊的模样。你说,要不要我再发发善心,多给你几个子啊......”

“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不懂我在说什么,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要是有骨气就给我带着你的那个儿子离开B市,离开习家和习斌不要三番五次的来破坏我们家庭的和睦。”

是属于两个女人的争执声,起先还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往上走了几步以后,习晖和谢郎澄却是清晰入耳的听出了被另一个女声压倒性的柔软女声是属于叶雪洁的。

“嘭”得一声紧接着在争吵声后骤然响起,即使还隔着几个楼层,谢郎澄也能清晰入耳的听见这是个巨大物体被骤然撞到的声响。

谢郎澄和习晖对视一眼后,齐齐飞奔着向楼上跑了过去。

“妈!”习晖一冲上楼,就一样看到了被推倒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的叶雪洁,地上到处都是玻璃的碎片不知在她身上什么地方割破了口子,血液正止不住的流淌着,她苍白的脸上还被鲜红的巴掌印所占据着肿得厉害。

谢郎澄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宛如灾难过境的一幕,顿时怔在了当场。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另一个和叶雪洁争执的女人竟然会是习夫人。想不到她平日里那样一副端庄优雅的模样动起手来,竟会是这般的狠毒。

谢郎澄从小就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接触到的女人不是大家闺秀就是社交名媛,他从不知道女人的本事除了类似勾心斗角柔软手段之外,还能有这样的一面。

习夫人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还会有其他人上来,脸色顿时有些讪讪的,最终见如何都是不能挽回自己的形象以后,却索性是破罐破摔恶狠狠的瞪向了刚刚被习晖扶起来的叶雪洁,“你恶心不恶心呐,简直就跟你那个爸爸一样恶心。明面上处处装弱势假清高,背地里却教唆你儿子到处和人说是我插足了你的婚姻,真是再没有见过比你们父女更恶心的人了。”

习夫人说罢,俨然也是发泄够了。扭头就想走不愿在习晖这寒酸的家里停留片刻。

却没想到平日沉默寡言在对待习扬母子,格外逆来顺受的习晖此刻却是忽然暴起,一把拉过习夫人对着她漂亮精致的脸蛋就是“啪”得一耳光,“我不准任何人,侮辱我妈!尤其,是你这样未婚生子,为了你的私生子能得到遮羞布破坏别人家庭的贱人。”

谢郎澄看得一愣,全然没想到局面会发生这般大的扭转。

习夫人被打得有些懵了,看着眼前半大的孩子好半天没反应过来,顿了半晌方才想起还手。却不料她刚举起巴掌,才站起来不久的叶雪洁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一把拖开了习夫人,对着习晖的脸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来教育。习晖,妈妈平时都是怎么教育你的?”

习晖被打得一愣,不可置信红着眼眶看向了母亲,“妈妈,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

习晖一直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母亲就非得逼着他不得不去忍让这对母子呢?明明他也是习家的孩子,母亲才是习斌的结发妻子不是吗?

☆、第17章 打开心防

打完儿子以后,叶雪洁自己也很后悔。

却又倔着一口气不肯开口道歉,母子二人便这样谁也不肯退让一步的僵持了下来。在习夫人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以后”。

习晖“碰”得一声甩上了自己的房门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头不出来,任谢朗澄怎么叫门也叫不开。叶雪洁神色恍惚的做好了三菜一汤后和谢朗澄相对两无言的勉强填饱了肚子,两人却皆是吃得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看来就算是有个妈,也是不能注定自己就能是时时刻刻都幸福着的。谢朗澄的视线越过叶雪洁苍白的脸色,看向了她身后紧闭的房门呐呐的想着。

饭吃完不到一会,不知道什么原因叶雪洁也关上门走了,临走前只叮嘱了谢朗澄句在家好好玩,便再也没有回头看习晖紧闭的房门一眼。

唯恐多看了一眼,自己的眼中就要止不住的滴下泪来。

诺大的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了谢朗澄和习晖两个活物,谢朗澄左思右想着总觉得,还是不能让习晖这样处于青春成长期的少年饿肚子,便盛好了饭菜拿上了筷子去敲习晖的房门,“习晖,你妈走了,还是快开门吧!你们彼此都该好好冷静一下了,别跟她斗气了。”

虽然,站在自己的角度而言,谢朗澄也是不认同叶雪洁这样的三观和做法的。但母亲终归是母亲,再气再难过也是不能不理的。

就跟谢朗澄前世面对自己那渣爹一样,即使他对自己那样渣,谢朗澄也是从未恨过他的。叶雪洁的思想回路虽然不同于正常人,但对比一下自己那渣爹,谢朗澄觉得还是可以忍受的。

习晖没吭声,半点也没要打开房门的意思,显然还在气头上没被谢朗澄的话给说通。

作为曾经从叛逆期的青少年走过来的人,谢朗澄很能理解习晖在气头上的想法,只无奈叹了口气却并不气馁的接着敲起了门来,“我说,你倒是开门呐!不想吃饭可是不能长高的,你小子想一辈子就现在这么高吗?”

他可是记得上辈子习晖虽然说好看是挺好看的,但实际身高可是没他谢大少高的呢!作为男人应该都是很在意身高这一点吧!谢朗澄自诩抓住了习晖的软肋。

门“砰”地一声被骤然打开,习晖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后不做声。

谢朗澄端着饭菜还来不及松下一口气,心头就当即又是悬起了一块巨石,习晖一开门谢朗澄就当即闻见了一股烟味扑鼻呛得人都喘不过气来。

谢朗澄看着烟雾缭绕的屋内,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眼前的少年,“你抽烟了?”

这孩子才多大一点啊?现在,就敢这样玩命的吸烟吗?看这屋子里的情形他还像是抽了不少呢!自己这还是站在门口,就要被他呛得几乎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