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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痞(27)

“放心,放心。”谢郎澄却是颇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现在还没有恋爱的意思,而且就算是以后有了,对方和我门不当户不对我也会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一直走下去。”

谢郎澄信誓旦旦,表达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

他知道习晖不赞同不同阶级恋爱的原因,是来自于他父母失败的婚姻。但这并不代表着每一段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都会是悲剧不是吗?至少,谢郎澄自身就从没拿自己当过王子。

若是可能,他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改变习晖这种十分极端的观念。

习晖看着他信誓旦旦的坚定目光,不禁神色黯淡的垂下了眸,心底顿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锐痛,久久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什么滋味来。

就像被一把锐利的尖刀一寸一寸凌迟着自己的心房似的。

十五岁那年他第一次发现,他对于谢郎澄生出了懵懂的情愫。

并第一时间发现这是不正常的时候,他就不住的宽慰且洗脑着自己那是个错觉是青春懵懂分不清感情的误会。

可直到有一天,在他第一次梦遗之时看清自己怀中肖想的那人是谢郎澄时。他从梦中惊醒,才彻彻底底的了解到自己完了,真的要完了。

随着感情一天天的加剧,习晖也发现自己的*和思想和灵魂在面对谢郎澄时,已是越发的龌龊恶心和变态极端了起来。无数次想要摧毁他并把那个少年拉扯到和自己一样绝望的深渊里来,他讨厌这样恶心的自己......是谢郎澄在他人生最落魄的时候拯救了他,他又怎么能恩将仇报的将对方拉扯到这样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里来呢!

所以,在一次次或暧昧或无意的试探,仍发现谢郎澄直的可怕以后......他唯有选择了渐渐疏远起了这个少年,且希望着能有一天把两人的关系拉回到正常朋友的原点。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舍不得去伤害谢郎澄,所以只能去选择伤害自己,这才该是他们之间最好的归宿。

“喂。习大哥,你没什么事吧?”谢郎澄收拾好自己的作业本什么的,正想找习晖说说话。却见习晖像一尊雕塑似的就站在那里半天没反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顿时给谢大少吓了一跳。

这该不是自己刚才随口说的话触碰到了他哪根脆弱的神经让他不高兴了吧?要知道,越是面瘫的人,这心里头藏得事可就越多神经也是越发的脆弱敏感呐!该不会他谢大少一个不小心给人家伤害到了吧。

这么一想,谢大少顿时吓得不轻,上手就拍了一下习晖的肩膀,想叫他回神,“习晖?”

谁知他手刚一挨到习晖的肩膀,还没怎么样呢就被习晖条件反射性的一把抓住瞬间甩出了老远。谢郎澄默默看着自己被甩出去的手,半晌无语,他谢大少就有这么招人嫌弃吗?碰他一下就这反应了,谢大少顿时觉得好桑心呐好桑心。

骚年,明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_<)~~~~

习晖尴尬的抚了抚镜框,颇为苍白无力的解释,道,“我有洁癖。”

他现在不能和谢郎澄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否则,就必定会有些莫名的想入非非。他害怕自己会抑制不住自己的邪念,去摧毁了谢郎澄。

谢郎澄无语凝滞的望着自己的手。

他的手脏吗?脏吗?脏吗?怎么看之前习晖和他自己那帮狐朋狗友勾肩搭背着,就好得很呢?一轮到他谢大少这里就洁癖了?什么道理呀!

“你....你...哼。”谢大少气急败坏的瞬间炸毛,突如其来的报复似的伸手探向了习晖小腹之上的痒痒肉,颇是有一种你越是不让我碰我就越要碰的念头在里头。

再叫习晖这厮敢嫌弃他谢大少试试看。

“你干什么?”习晖猝不及防被他挠得瞬间身体一僵,随即有些站不稳脚后跟,往身后谢郎澄那张柔软硕大的席梦思大床上猛地一倒,脸色瞬间一变,“你够了,别这样。”

谢朗澄却是不管不顾,更是自认为找到了习晖的弱点。紧跟着往床上一扑直接压倒习晖身上,两腿一张虚坐在他腰际让他起不来身,朝着习晖的小肚子就挠了下去,童心未泯闹着玩兴致非要给习晖一个教训不可。

习晖这厮实在是面瘫太久了,他谢大少都好久没看到他笑过了。

习晖被他在自己身上浑身乱抓乱挠得变体生热,镜片之下掩藏的黑眸骤然一暗,浑身打了个哆嗦。尤其,谢郎澄的臀部还有意无意的在他的下腹和下体之间摩挲着。

谢郎澄虽是闹得厉害,但瞬间也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起来。一感受到自己的腿部似乎在无意中摩擦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瞬间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可这意识,却是有些来不及了。

习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翻身调换了个位置将他压在了身下,大口的喘息着。为什么他已经一次又一次的疏远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谢郎澄就是偏要将他自己推入危险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靠近撩拨着自己呢!

两人就这样维持这般诡异的姿势,莫名的僵持着。

谢郎澄愣愣的看着习晖,总觉得自己大约是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来。气氛好像也有些怪怪的,他开始有些质疑起了自己这次是不是玩得有些过火。

☆、第24章

习晖扣着他的肩头,几乎是以居高临下的形式来俯视着自己身下的少年。

谢郎澄因为刚才的打闹出了不少的汗水,浑身上下都已是有些粘腻得紧,猛地一安静下来被风一吹又有些觉得凉飕飕的很不适应。他略微动了动,却见气氛诡异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呆愣愣的望着习晖等他冷静下来。

他也是个男人,知道在男人这种时候是刺激不得的。

习晖定定望着他,就像一条锁定了猎物的蛇在虎视眈眈的望着兔子,动了动喉结,看着谢郎澄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脖颈,习晖几乎有一口咬下去一品他皮肉滋味的冲动。

谢郎澄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生怕他一口咬下来对着自己狼性大发,着急道,“那什么......我想,先去洗个澡,习大哥你能放开吗?”

话一出口,谢郎澄又有些直想抽自己嘴巴的冲动。

他刚才的舌头一定是没睡醒打结了,不然又怎么会说得出这么像约炮前奏的话语呢?啊,呸,这气氛也太诡异了点吧。

习晖丝毫没察觉到他话语里的异样来,只顿了顿,便洒脱的松开了钳制着谢郎澄的手。

谢郎澄迅速得像只兔子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跳下了床,心有余悸的看着习晖,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吧。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诡异。

这货该不会在自己进浴室脱衣服的时候扑上来吧?

相比之下,习晖倒是淡定得紧。只用手抚了抚自己高挺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道,“下次别再这样闹了,你已经长大了。这样很不好,应该学会稳重。”

谢郎澄被他循循善诱着总算是找回了点地气,但还是莫名的残余着些心有戚戚然。以至于,恍恍惚惚进了浴室之后,都确认了好几遍自己锁好了门。连洗澡的时间都被拖延到了长达一个小时,临出门前还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穿戴是否整齐。

可当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推门出去的时候,屋子里却已是空无一人了。

谢大少总觉得这样的氛围有些怪怪的,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本该松口气的他,却又莫名的觉得有些失落了起来。

或许,他不该怎么草率的因为这么一丁点小闹剧,就放习晖的鸽子让人家干等着吧。

毕竟,他们现在能够相处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平均下来每个月也只有三次,还都不怎么讲话。再这样下去的话,谢大少真的很质疑等毕业了踏入社会了以后,两人友谊还能存在的真实性了。

现在这分明是越来越远的节奏啊。

谢郎澄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今天是周末他不用上课。正考虑着,自己这个周末要干点什么,要不要去习晖家看看叶雪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