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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痞(33)

旁边不是站着习晖的嘛!

虽然,苏玉兰不知道这个青年是什么身份,但只要是能出现在谢家的,她就绝不拿他当小人物看待能博得多少同情就博得多少同情。

“谁把这两个人放进来的,这是?”被她委委屈屈好似被人虐待了似的声音,哭得脑仁生疼,谢大少直接就猛地一拍桌子质问起了下人来。

他们谢家是什么地方,能这么随随便便就放闲杂人等进来吗?要是特务间谍,来谋害他爷爷呢?这种防卫真是该好好管一管了,他妈的这是拿他们家当菜市场呢!这是。

“哥哥,别生气,我妈妈不是故意的。”谢耀华见谢朗澄是真的动气了,赶忙站出来,扯起了苏玉兰的袖子,“妈妈,不要再惹哥哥生气了。”

谢朗澄是个什么性格,谢耀华是再清楚不过的了。苏玉兰现在的做法根本吃不住他。

谢朗澄却是连看也懒得看他们一眼,抽出和习晖紧握着的手,道,“少在那里给我装好人,现在统统给我滚出去的。不出去的,我待会让警卫就让请你们出去。”

苏玉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难道谢朗澄已经嚣张到了在外人面前都不讲理的地步吗?还是,这个青年对于谢朗澄来说根本就是自己人呢?苏玉兰双目含泪的转眼望向了习晖,却见习晖始终面瘫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只在戏台上砸耍的猴子。

“滚出去啊!我说的话,没人听到吗?”谢朗澄直接摔了盘子,拿起一旁的电话就要呼叫警卫员了,有种人偏就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玉兰顿时被骇在了当场,全然没能想到一个小孩子会如斯凶猛。

在没给谢定国做情妇之前,她是做演员出道的。那时候,她的名字还不叫苏玉兰,因为唱了一首《白玉兰》而小有名气,方才直接改名叫了玉兰。虽然,提不及演技多么的高超,但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基本演戏的模式还是有一套的。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演技竟会连个半大的孩子都糊弄不过去。

“吵吵什么呢?这是在叫谁滚出去?”谢朗澄这厢才叫喊出口,谢定国的声音就从他身后传了过来。

谢朗澄一扭头却见,谢定国谢定雅和自家爷爷正站在,后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谢朗澄想也没想,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的看向谢定国,质问道,“爸,这两个人是你弄过来的吗?”

谢定国先是一愣,随即转眼看向苏玉兰母子,眉心却是骤然一皱,“你们怎么过来了?”

今天是谢朗澄的生日,他又怎么可能把谢朗澄心目中觉得最闹心的人给叫过来呢?苏玉兰平日里一向很听话,今天这种不该她出现的场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冒出来呢?

苏玉兰被他一看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受气小媳妇模样。就好似在他们没来之前,谢朗澄怎么着了她似的。

“嫂子和小华是我请过来的。”谢定雅看不得苏玉兰受委屈,没好气的看了谢朗澄一眼,连忙上前去拉过了苏玉兰的手,她就知道谢朗澄这小子刻薄得不像人样。

现在,谢老爷子还在世就敢这么嚣张,往后老爷子死了谢定国老了,那小子还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她这个姑姑呢!

谢朗澄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放下话筒,道,“既然,他们不是爸爸请来的。那么,现在如果不想等人来拖你们的话,就给我滚,小爷不伺候。”

谢定雅和苏玉兰的脸色齐齐一变,皆是没想到他居然在老爷子的面前还敢如此放肆。

谢定国站在一边,刚想开口斥责谢朗澄几句,又觉有些情况不妥随即皱眉看向了苏玉兰母子,命令道,“还不快走。”

今天是谢朗澄的生日可不能当着老爷子的面让谢朗澄不开心了。至于,苏玉兰,“情妇”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要用来听话而不是捣乱的。一个名义“女朋友"生的儿子在老爷子面前又怎么记得上谢朗澄精贵呢!

本来他觉得苏玉兰还挺识大局的,却没想到今天却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

“老爷子,老爷子,你看看耀华呀!这可是您的亲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您怎么忍心不认他?耀华从小就很想见爷爷,很崇拜您的呀。”听见谢定国站在谢朗澄那边让自己走,苏玉兰立即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企图用亲情牌来打动老爷子。

她知道,如果,今天谢老爷子不认下谢耀华的话,她以后都别想再有机会进这个门了。

可饶是她哭得再如何撕心裂肺,老爷子却是心如磐石自始至终不曾往他们母子的方向看一眼,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

“爸.....”谢定雅见状也很是诧异谢老爷子的反应,她明明记得父亲是个心软的人吶!尤其,是在对女儿和孙辈的时候。

这主意还是她给苏玉兰出的呢!

“老爷子,老爷子.....你就发发善心,可怜可怜耀华吧。他到现在还是个私生子啊。”苏玉兰连哭带跪的爬了过来,抱着老爷子的裤腿使劲装可怜。

谢定雅站在一边随时准备着帮腔,可还没等他们联合起来说些什么,谢朗澄之前打电话叫来的警卫员便是到了。

谢老爷子一把甩开苏玉兰,面无表情的对着警卫员,吩咐道,“把他们带走。”

谢朗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今天一天就好像在上演着一场大戏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3╰)╮

☆、第29章

“大少爷,你的刹车车闸经过检验,确定是被人动过了手脚的。究竟是什么人做的,暂时还查不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想要的绝不是让那两个贫民死去,而是......”

警卫员老实憨厚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谢朗澄却是听得无名火起,双手紧握成拳,“而是,想要让我死,对吗?胆子倒真是不小啊,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这太岁头上动土。查,给我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非得给我查出来不可。”

谢朗澄出奇愤怒的将“刹车遭人为破坏失灵”的检验报告一把扔在了地上,如何也是咽不下去这口闷气,更是不能理解究竟是什么人要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他这么一个在政治战场上,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小人物的二世祖。

“哥,别发这么大的火气。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给你查出给水落石出来。”谢耀华蹲□轻轻捡起被谢郎澄扔在地上的检验报告,温和的劝慰道。

谢朗澄只看了他一眼便怒气尽消,放缓了语气,“你有心了,那么这件事就拜托给你了。你的能耐,哥相信。”

在这个家里唯有这个弟弟和妻子,是现在唯一相信他无辜的人了。所谓,患难见真情,他谢朗澄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往后也得待他们更好才是。

“哥,既然已经有证据证明,你是无辜遭人陷害的。那么,在把证据上呈法庭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把报告拿给爸看一看呢......毕竟,爸到现在还是不肯相信你,还在气头上呢。”谢耀华拿着那轻薄的几张纸,问得犹疑。

谢朗澄听罢,却是勾起了一抹极其轻蔑而又不屑的嗤笑,“不必了,反正老子在他的眼里横竖是个只会惹是生非的二世祖,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

作为血浓于水的父子,连他的亲生父亲都不肯相信他的清白。

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谢朗澄当真是不知道自己该是几许悲哀了。就算是拿了检验报告去给谢定国看,只怕谢定国也只会以为这是自己的又一个为了逃脱刑事责任从而做出的伪证,那么给他看与不看,又有什么意义呢?

彼时的谢朗澄,只一心以为信自己的终究会信,不信自己的就是说破了大天去也是枉然。可他偏就忽略了,有时候误会偏就是在这样的不解释纵容心态下生根发芽的。

“习晖,你什么个意思?”谢朗澄拿起桌上,摆在自己眼前两个人*横陈交融的照片扫了一眼,怒目而视了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