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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4)+番外

“那边怎么那么热闹啊?”宫岁寒没管路芳自言自语,问到,好大一堆人围在地主家大门前,难道,地主又发米了,糟了,没带米袋,现在回去拿不知道来得及没。

“这个我知道,刚听别人说了,好像是进京赶考的事。”路芳的注意很快就从刚才的郁闷中转移开了,路芳的八卦精神不容小瞧。

“不是发米啊!”宫岁寒很是失望,也就显得意兴阑珊。

“李员外说了,他们县的赵秀才三年前中了进士,而笑我们县无人,全都是一些庸才之辈,十年未有人中进士,张员外一听气愤了,就说今年我们县一定会中一个进士,还打赌了,赌注一万两。这话可说大了,我们县哪有什么像样得书生。”那是一定会输的,张员外啥不打赌,偏偏拿这个打赌。

“哦!一万两,这么多啊!”宫岁寒得小民精神一下被勾起了,一万两,她光想就觉得爽。

“嗯了,这不,黄板都贴出来了,说谁今年能乡试第一名,他有奖,五十两,而且进京赶考的所有费用都他出,而且如果中了进士,不管第几名,都能拿到一千两。”张员外可是花了血本了,但是赢得机会还是很渺茫啊!

“等等,你再说一遍!”有这等好事,呵呵!如果天无绝人之路!哈哈!宫岁寒越想越兴奋。

“你高兴个啥!又跟你没关系,你没少拿张员外家得米,你真没良心!”路芳鄙视的看着宫岁寒,她领张员外家得米比谁都积极。

“你说,我能不能去呢?”这样就能去京城了,不但不用花钱,还又钱拿,嘴角越裂越大,笑意掩都掩不住。

“你胡说啥,你虽然识几个字,就你能中进士,得了,能中个秀才就不错,更重要得是你是女的。”路芳摇头,今天大妞反常得很,但是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也是哦,我回去想想!”语气有些失望,但是宫岁寒把这件事情惦记再心里。

宫岁寒整整一宿没睡。要知道宫岁寒失眠得日子太少了,爹死得那晚,娘死得那晚,还有宫乐走的那晚,一共是三个晚上。所以宫岁寒要干的绝对是件大事,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得决定,可见宫岁寒决心很大。

首先她决定去找先生。

“先生,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

“在里面,你自己去拿!”男人连头都没抬,依旧在忙自己得事,毕竟,宫岁寒经常来这里帮他做这些杂七杂八得事,并未觉得不妥。

“哦!”宫岁寒也不多说话,自己赶紧去拿衣服,他现在有些紧张,怕说多了让先生怀疑。

奇怪,今天怎么话这么少,男人有些奇怪,但并未太注意。

“你谁啊!宫大妞人呢?”这男的有点眼熟,难道是宫大妞的姘头?真是的,嘴巴紧的,现在把男人都带上门了,不像话,太不象话!

“阿芳,你觉得我像男人吗?”阿芳好像认不出来了,那别人不更认不出来。

“你当然是男人……等等,你是……”不会吧,他是宫大妞,妈呀!怎么会这样,换一套衣服而已,差太多了吧!

“我都觉得很惊讶!”刚才在街上走一圈,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出来。

“你干啥这样打扮?你不会当真吧,你疯了!”路芳尖叫,一脸不可置信。

“我想见小乐!”宫岁寒忧郁的说到,都十年了,一面都没见过,先生说她过得很好,但是她没见到,总是放不下心。

路芳没见过这样的宫大妞,在她眼中的宫岁寒一向乐观,没心没肺,天天都是笑容满面。但是她知道,她经常会把宫乐、宫平放在嘴边,她知道宫乐当年生病后,被人送到京城。

“随便你!你的事我不管啦!”路芳就不阻拦了。

第 5 章

第5章新和三年,元敏登基已经三年,号天凤帝。

“这次科举,皇上非常重视,据说凡是一甲进士,都能进入殿试,以往就只有状元、板眼、探花才进入殿试,而且凡是一甲得文章,皇上必须亲自过目才能定下,可见皇上对这些士子得重视,大家这次阅卷要非常谨慎。”说话的是现在左丞萧常,负责这次得科举。在殿试中,要是掺进一些庸才,天威一怒,谁都没好果子吃。

一甲进士有三十二人人,二甲进士六十四人,一乙进士八十一人,二乙一进士人百零八,总共两百八十五人。而一甲进士的第一名就是状元。

萧常,当年立储事件中得投机者,也是得利者,这些年,宦途算是走得很顺,短短几年,从小小得从五品到现在得正一品,可算是春风得意。能爬得这么高,没有一些能耐是不行的。

萧常很清楚,皇上登基不过短短三年,大位未稳,急需拉拢一些人才,而老臣中,还不少是当年立储事件得反对者,虽然说这些人沉寂了很久,皇上心里是防备着这些人。急需一些心腹,把这些人给换下来,皇上还需要再一次大换血,一天不换,皇上就一天不踏实。

“那是自然,我等必定严格把关!”谁还敢在这事上马虎,皇上说了,这次科举稍有过错,必定严惩,谁敢在这时候做点出格的事,简直是活了不耐烦了。今年初的逆谋案,就可知皇上不是一般得女人,不是一般得狠,当然没人敢再提这件事。

这次考试,不同寻常,一甲的竞争会非常激烈,谁进了一甲,就等于是天子门生,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皇上打算这次大换血?”中书侍郎言拓问到,他是皇上得近臣,也是元敏得伴读,从五岁开始就一直跟在身边得人。

元敏的伴读有五个,言拓、林仲文、井易、章野、独孤界。

“一半。”元敏微张小口,神情慵懒,竟有说不出得媚态,不知情男人的看了,骨头都会发酥。

一般男人哪能抵得住这等美色,言拓庆幸自己不是一般男人,更重要得是,他不把元敏当做一般女人,而是一个无性别的人。而这些都是这几年练过来的,他可不想爱上这样的女人,纯粹是找死,不就死了一个,但是还有一个,真愁啊!他可不想再失去一个兄弟了。

“另一半?”言拓不解,即使对元敏有一定得了解,但是也不能猜透她的心思。

“你不是爱猜朕的心思,你自己猜个透,下去吧!”元敏感觉有些累,把言拓清了出去,这家伙好奇心旺盛得很,不出去,自己耳根清净不了。

言拓离开后,元敏慵懒的神情变得有些冷,眼里的东西深不见底,一点都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另一半吗?”元敏喃喃自语。

“武举殿试跟文举同一天?”皇上到底什么意思,我朝开国以来,武举向来放在文举之后,文举得地位向来比武举高,皇上放在一天,皇上要重武,现在边疆安定,没必要重武,萧常非常不解。

言拓也是一惊,她到底想做什么,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而自己却毫不知情,妈的!这种感觉真遭,亏他还觉得自己还有几分了解她,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仲文,你觉得皇上要做什么?”这家伙这些年越发散漫了,就当个御史中丞,不管事事,整天与宫中的书籍文册打交道,倒是懂得自娱自乐,真不懂他就这点出息。

“我怎会知陛下想什么?你不是最了解吗?我这些年,只读圣贤书,不管窗外事。”林仲文一脸茫然,问自己不等于白问吗?言拓也真是的,非得天天猜测着君心,分明是自讨苦吃,活该!

“现在不关我,群臣都在猜,你以为我想啊,现在大臣,见我就问,我都烦死了。”言拓一脸苦恼。

“那我也没办法!”林仲文摇头笑道,谁叫他爱猜君心,搞得大家都知道,现在稍有点风吹草动,大家都来找他,纯粹都是自找的。

“算了,我直接去问她得了!”言拓受不了这种一毫无头绪得情况,再猜下去,头脑不爆炸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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