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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猫鼠)移情作用(7)

作者: 阿筠KD 阅读记录

白玉堂看评论看的乐不可支,展昭一开始还觉得有点微妙的尴尬——事实上,他一直特别怕哪个粉丝又跳出来说让他跟白玉堂立刻结婚。

但是看到白玉堂这样开心,丝毫不觉得评论哪里不对,他忍不住又在心里质疑自己,也许自己真的是太过于跟不上时代了?

毕竟白玉堂说什么都对。

作者有话要说:

·白·撩人不自知·玉堂今天也营业的很开心

·展·以为自己是直男·昭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怀疑

真的是兄弟情

今天也是小白鼠撩猫不自知的一天!

我心里的展白这对差不多就是这样,白玉堂是咄咄逼人寒光四射的宝剑,展昭是他的剑鞘,他展翅的云天,他立足的土地。

这爱情该死的甜美233

第6章 第 6 章

《生死局》剧组的开机仪式举行的相当低调。

跟传统的求神拜佛烧香上供的封建迷信式开机仪式不同,本剧组的开机仪式相当地敷衍,所有主演陆陆续续到齐以后大家一起吃了个饭,然后拉个横幅拍个照,就算开机了。之所以这么潦草,是因为包拯坚称自己足够辟邪,乃是文曲星下凡,所以不需要求神拜佛,事实上大家心照不宣,开机仪式这么简陋完全是因为剧组预算不够,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

等所有主演都到齐以后,展昭科班出身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剧组一多半的主演他都认识,丁兆兰丁兆蕙沈仲元是他同班同学,欧阳春是长他两届的学长,艾虎是小他两届的学弟。

于是他当仁不让地担起了介绍白玉堂和他们认识的责任,吃饭的时候一路敬酒一路打招呼,热情的让其他人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和那张看起来自带凛然正气的脸相违和的是,展昭是出了名儿的好酒量,真正千杯不醉的那种,因此经常在各种酒局上被熟人们躲着走,实则是不敢跟他喝。现在看到他跟白玉堂携手而来一人端着一杯酒,考虑到他俩在戏里其实是一对儿,这场面简直不像开机仪式的饭局,活生生变成了新人婚礼敬酒现场。丁兆兰丁兆蕙沈仲元等人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毛骨悚然,开始彼此打眼色:展昭这小子今儿是不是画风不对?

事实上展昭真的只是想让白玉堂跟他们熟悉起来而已。

和展昭相比起来,不熟悉的白玉堂看起来就正常多了,他礼貌不失热情地跟所有人握手,客客气气地自我介绍:“您好,我是白玉堂,以后请多关照。”

年轻人的友谊总是来的突然又迅速,一顿饭吃下来,白玉堂已经跟饭桌上其他几个人打成一片,除了赵爵跟包拯公孙策同年,长他们一辈,要规规矩矩叫一声赵老师之外,剩下的人已经全开始跟他称兄道弟了。

最后是包拯叫停了酒局,言明下午要全员定妆试戏排练预演,谁都不准喝太多。如果不是他拿导演的权威压下来,没准这群人真的要玩疯。

玩归玩,工作就是工作,一旦开始工作,就要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认真和敬业来,这是白玉堂和展昭的原则。

严格来说,《生死局》这部剧刚开拍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水花,两个主演都不是特别出名,除了他们自己的粉丝圈子以外,并没多少人期待这部剧。还有一部分关注剧的是原著书粉,但是鉴于书改剧往往惨不忍睹的无数个前车之鉴,这部分人其实一点儿也不看好这部剧的前景,生怕演员演技不到位、剧情被瞎改、瞎加女主,活活毁了自己心爱太太的作品。

《生死局》第一个场景“潘家楼相遇”,就在这个前提上,默默拉开了帷幕。

和普通电视剧往往把同一个场景的戏一口气拍完不同的是,包拯要求这部剧按正常的剧情走向来,这也意味着被延长了好几倍的拍摄周期和多出了无数的化妆成本,但包拯坚持认为,这样才能让演员还原最原始的情感体验。

这场戏是剧里两个男主角第一次相遇,包拯刚刚堪称激情四射口沫横飞地跟展昭强调:“你一定要演出展雄飞第一次见到白泽琰的那种震撼!震撼你动吗!就是心动的感觉!!!”他挥舞着剧本,白玉堂在一边看着都生怕他一激动把剧本拍到展昭脸上去:“这一面在原著里,展熊飞对白泽琰是一见钟情!咱们虽然不能明着拍爱情,但是这种感觉你一定要演出来!”

白玉堂早就换好了戏服画好了妆,摇身一变成了戏里的少年侠客白泽琰。他们刚刚其实已经做过了几遍排练,现在工作人员在最后进行布景上的细节调整和机器的确认,他跟展昭并肩站在一起做最后的准备。

有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远远地跟包拯喊:“包导,已经全部准备就绪了!”

包拯拿着大喇叭喊回去,他的声音低沉浑厚,透过扬声器传出来,居然自带一股开天辟地的气势:“好,那么我宣布,《生死局》第一场第一幕,正式开始!”

剧里展熊飞和白泽琰的故事,就从这一刻开始。

展熊飞和白泽琰第一次初见,于一座叫做潘家楼的酒楼。彼时展熊飞外出公干,随便找了个酒楼吃饭,他在二楼坐着,就看见白泽琰从楼下走上来,只一个简单的对视,就夺去展熊飞全部呼吸,堪称“一眼万年”名场面。

展昭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此时他是展熊飞,少年成名南侠客,开封府里带刀人。时间恰是正午,他于是随意找了个酒楼,解决饥饱问题,吃饭吃到一半,隔壁桌子闹了起来,是个年过花甲的衣衫褴褛老年人,带个如花似玉的十五六岁大姑娘,冲着个锦衣华服的富态中年男人下跪磕头,嚎哭出声:“苗员外开恩,老头子我只这么一个相依为命的孙女儿,万不能拿她抵债去,求员外再宽泛些时日罢!”

被称为苗员外的中年人冷冷嗤笑出声儿,一双三角眼一耷拉,自带一股子油腻反派气场,拿腔拿调地道:“陈老儿,不是我不宽容,你这笔银子拖了总也有小半年了,老爷我虽然家大业大,也经不起所有人都像你这般欠债不还啊。”

便有他的家丁等人上来拉扯,陈老儿只磕头哭泣,倒是一边的女孩儿年轻,气愤高叫道:“你欺人太甚!我爷爷当初只借你纹银五两,你仗着我爷爷不晓得规矩,半年过去倒要我们还三十两,如今还有脸说这等不咸不淡的话!”

苗员外听罢不怒反笑,他色眯眯眼光绕着女孩儿转一圈,道:“不错!不错!好个如花似玉又巧舌如簧的丫头,给老爷我做个姨太太正合适。陈老儿你也莫要磕了,你把这丫头送与我,抵那三十两雪花银,不正是两下合宜的买卖?”

陈老儿又要护着孙女儿,又要磕头求告,还被苗员外的家丁拉扯推搡,几下里夹击,只哭的声噎气堵,好玄不曾背过气去。展熊飞听到这里,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又是一场豪富欺压贫民的戏码,他心下动怒,正要起身去管上一管,便听一道极清亮的嗓音响起,当真是人未至声先闻:“好个良心喂了狗的东西,这般欺辱老人弱女!”

他下意识地循声望过去,便见楼梯那里上来个白衣公子,生了好一副俊美面容,头戴白玉冠,身穿雪缎袍,蹬一双绣银线的白靴子,鬓边留着两绺编进了银丝的线尾,拿白玉发坠坠住,越发衬的他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展熊飞在心里先喝一声彩,暗暗赞道,好一个少年华美的公子哥儿,当得起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几个字。再定睛细看时,见这公子手里拿着一把柄、鞘、穗子皆纯白如雪的细长雁翎刀——竟是个武生!

他还在打量,苗员外那边已气的脸色猪肝也似地红,喝骂道:“哪里来的后生多管闲事,老爷的事情要你来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又骂家丁:”干看着等赏钱是不是?还不去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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