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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飞(27)

“真的要快点?”乔何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

“快点……”杨羽没听出来乔何话里的深意,还一个劲儿地催促。

“既然哥哥想要……”乔何把杨羽的双腿架在肩头深吸了一口气,“那我就快些。”说罢托着他哥的臀瓣飞速捣弄。

杨羽的呻吟卡在喉咙里,稍一抬头就能瞧见紫黑色的狰狞欲根在自己的穴道里飞驰,羞愤难当,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晕过去,却又硬是被滚烫的情潮唤醒,哼哼唧唧半晌,还是绷不住射了。

“哥,还要再快吗?”乔何俯身把杨羽腰腹的精水一滴不落地舔了。

“不要了……乔何我不要了……”杨羽抓着被单喊得绝望,“哥哥射不出来了……”

乔何却整个人压上去,捏着杨羽疲软的欲根问:“既然不想要,哥哥为什么还咬得那么紧?”

“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杨羽微微仰起头,声音里带了虚弱的颤抖。

乔何猛地惊醒,见他哥脸上透出一丝体力透支的青灰连忙收手,将杨羽的腿从肩上轻轻放下,讨好地哄道:“哥,你让我射一回。”

“我累……”杨羽的脚尖蜷缩起来,但还是狠不下心拒绝,“就一回。”

乔何欣喜地把他哥按在怀里,先是在腿根间抽插了百十来下,待要射才顶进湿软的穴道,把浓稠的精水全灌了进去。

第27章

杨羽腰腹酸胀,心里又憋着气,随着乔何高潮了一次以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乔何把他哥吃干抹净格外兴奋,插着不动,不停地拿手摸杨羽的身子,摸来摸去又把自己摸硬了,只得尴尬地抽身带出一大滩乳白色的精水,弓着腰抱着他哥洗澡去了。

浴盆里的水早凉透了,乔何绕到屋后,那里有一池子热水,倒不是温泉,就是供人玩乐的地方罢了。

“哥?”乔何试探地叫了一声。

杨羽的巴掌忽然糊在他面上:“别吵。”

乔何乖乖闭上嘴,用额头试了试他哥的体温,觉得还有些热下手就更轻了,手指卷着温热的流水浅浅探进杨羽微微红肿的穴口带了些白浊出来。

“哥,你抱着我的脖子别滑下去。”乔何讨好地亲亲杨羽的颈窝,“水深呢。”

杨羽困得厉害,依言勾着乔何的脖子打瞌睡,可身子在水里燥得发慌,愣是洗完澡也没睡着,就睁着湿润的眼睛望着乔何的头发丝发呆。

乔何洗得认真,杨羽此时倒无所谓了,心道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彻底,但心里终究是气的,回到床上以后也不理会乔何,兀自钻到被子里生闷气去了。

乔何急得抓耳挠腮,蹲在床边试探地捏他哥的手指头:“哥,咱回去呗?”

杨羽不答话,也没甩开他的手,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咳嗽。

“哥,家里火盆烧得旺。”乔何的手钻进被褥替他哥穿衣服,杨羽歪着脑袋没好气地轻哼,然后甩开乔何的手自己穿戴妥当了。

“站着做什么?”杨羽穿完等了片刻,没听见动静立刻气恼地瞪了乔何一眼,“你觉得我能走路?”

乔何连忙弯腰把他哥抱进怀里:“哥哥你别生气。”

杨羽的气一时消不下去,又没劲儿折腾,就抿着唇在乔何怀里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乔何抱着他哥走得轻快,绕着妓院的楼梯跑得都快飞起来了,嘴里也哼着歌,就差唱给杨羽听,然而走到门口却迎面撞上了苏士林。

苏家的小少爷正坐在门槛上抠地上黑黢黢的石头子儿,见了乔何腾地蹦起来,手里拿着个匣子枪作势要打人。

“你打。”乔何挑衅地亲了亲杨羽的额头,“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胆子开枪。”

杨羽拽着乔何的衣领坐直了身子,眼镜上还沾着水汽,看人不甚清晰:“你搁这儿做什么?”

“先生,我带您回去。”苏士林把那本《新青年》捏得皱皱巴巴,纸叶子在风中响作一片。

“你有本事开枪,我就把杨先生还给你。”乔何大摇大摆走到苏士林面前捏住了枪管,往自己额头前一磕,声音陡然拔高,“开枪啊!”

苏士林吓得浑身一抖,双腿直打颤。

“乔何!”杨羽却也惊叫起来,冰凉的手指搁在了乔何的手背上。

乔何回头瞥了他哥一眼,又讥讽地对苏士林笑笑:“没用的东西。”说完抱着他哥翻身跃上马背,头也不回地跑了。

许久苏士林才缓过神,捏枪的手一哆嗦,匣子枪就跌在地上摔碎了壳。

而杨羽也半晌才反应过来,掐着乔何的手臂气得发疯:“我和你说过什么?胡二麻的枪你碰,苏士林的枪你也碰,走火了怎么办?”

“哥,你心疼我?”乔何笑眯眯地凑过去想要讨一个亲吻。

杨羽却拿巴掌给他糊开:“你说啊,走火了怎么办!”

“哥,苏士林那种小少爷别提开枪了,连人血都没见着几回,怎么可能有胆子打我?”乔何舔着脸又凑过去,然而还是被杨羽推开了。

“你……你是要气死我……”杨羽说着咳嗽起来,拽着乔何的衣领气都喘不上来。

乔何吓得拼命踢马肚子,到方公馆门口连滚带爬地从马背上下来,抱着他哥一路跑一路喊德叔的名字。

德叔正躺在天井的躺椅上晒太阳,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发愣。

“德叔,我哥病了!”乔何冲过去压低声音喊,“有没有药?有没有药!”

“你要死啊!”德叔抬手对着乔何的脑袋拍了一下,“你想要全城的人都知道你俩是兄弟?”

这话像是刺激到了杨羽,他顿时蜷缩在乔何怀里咳得昏天黑地,眼看着近气少出气多像是快不行了。乔何这才傻了眼,冲进卧室把他哥放在床上又是点火盆又是抱着亲,等德叔端来药以后嘴对嘴地喂了整整一碗,杨羽的脸才有了血色。

“哥。”乔何哑着嗓子挠了挠杨羽的掌心。

杨羽盯着乔何看了会儿,忽而掀起被子:“抱我去祠堂。”

“哥,晚上可冷了。”乔何急忙用被子把杨羽裹住不肯撒手,“咱们白天再去。”

“我要去祠堂!”杨羽却固执地推开他,作势要自己走。

乔何只得答应下来,替他哥穿好衣服,又用自己的长袍把人裹得结结实实才踌躇地带他哥往外走。

杨羽一声不吭地迈着步子,甩开乔何犹犹豫豫伸过来的手,捂着嘴边咳边喘气。

“哥……”乔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爹娘的牌位呢?”杨羽的声音嘶哑异常,被风一卷就散了。

“在后头供着,方公馆原先空了一间屋子,我用来祭拜爹娘了。”乔何见他哥不愿牵着自己的手,只好侧身赶到杨羽身边替他挡风,“香火没断过。”

杨羽闻言还是没吱声,沿着公馆的长廊飞快地往前走。这节气一到晚上就刮起妖风,灯笼点了也没用,便早早都灭了,如今隔着昏沉的月色,满地都是飘忽的暗红色鬼影,配着遥遥几声乌鸦的哀鸣,越走越是凄凉。

“混账。”杨羽忽然轻声骂了一句,耳根似乎红了,乔何看不清那是不是灯笼的影子,待要细看时,他哥却已经错身走到了树叶的阴影里。

乔何不知为何心尖忽然一颤,硬是拉住杨羽的手:“哥,这事儿怪我。”

杨羽甩了一下没甩开,转身逼近乔何道:“你松手。”

“哥,你让我去跪祠堂吧。”乔何一把揽住他哥的腰,“要不我就不松手。”

“你胡闹什么?”杨羽急了,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扒乔何的手指。

乔何却咬牙把他哥扛在肩头大踏步地往祠堂走,任杨羽怎么捶打自己的肩膀都不放手,直到进了祠堂才将杨羽放在门边,直挺挺地跪在牌位前,回头看了他哥一眼,似笑非笑的模样把杨羽看呆了,扶着墙许久都没动。

“是我逼着哥哥亲嘴的。”乔何对着牌位磕了个头,开口就把杨羽吓着了,“也是我逼着哥哥上床……”这话还没说完,他哥就扑上来捂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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