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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飞(63)

杨羽的腰猛地弹起,呻吟自嘴角漏出一丝,又被他硬忍了回去。

“哥,抱着我。”乔何托着他哥的臀瓣,哑着嗓子笑,“别撒手。”

杨羽伸手环住乔何的脖子,燥热自腰腹升腾,他仰起头微弱地呻吟了一声,余光里满是漫天的飞雪。

“哥,腿张开。”乔何托着他的后颈呢喃,“我要进去。”

“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杨羽蹙眉抱怨,“轻些……”

“不够。”乔何拎着他哥的双腿用力一撞,手指顺着杨羽细窄的腰线拂过,最后握住那条半勃的欲根,“我要让哥哥射出来。”

杨羽攥着身下冰凉的被褥艰难地点头,双腿架在乔何肩头,脚尖紧绷,被粗暴的顶弄撞得腰不断往前送,须臾就泄了乔何满手。

“哥……”乔何压将上去,搂着杨羽微微发抖的身子挺动,“哥,记得我爱你。”

“乔何……”杨羽抬手捧住乔何的脸无力地笑道,“哥哥也爱你。”说完他俩便吻作一团,在临时搭的床铺上连滚了好几圈。

杨羽亲完缓过神,气喘吁吁地趴在乔何怀里往粗长的欲根上坐。乔何扶着他的腰顺势一顶,杨羽便软下来,跪坐着发抖。

“深不深?”乔何起身抱住他哥,攥着杨羽两瓣湿软的臀瓣揉捏,“我早就想这么对哥哥了。”

“深……”杨羽仰起头轻喘,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面容上浮现出一层荒诞的情动。

乔何埋头吻他的喉结,搂着杨羽发了疯般抽插,水声渐起,他哥的叫声越发粘稠,最后骤然顿住,原是又泄了。

“乔……乔何……”杨羽不由自主瘫软在床上,艰难地往床下爬,“哥哥不行了……”

乔何看着他哥跌坐在床上,苍白的面上涌起淡淡的血色,便不由自主地跟过去,让杨羽面对着床跪在地上,就着这样的姿势插进去。

“乔何!”杨羽惊得整个人弹起来,双腿猛地分开,被顶得浑身痉挛,“要……要去了……”

“哥哥越来越敏感了。”乔何将他反抱在身前感慨,手掌探到杨羽身下沿着股沟粗鲁地摸,“还能射吗?”

杨羽蹙眉摇头,抓着床边耷拉下来的被单忍耐,身体随着乔何的动作前后摇摆。

“射不出来……也得射!”乔何却发起狠,掰开他哥的臀瓣往深处顶。

杨羽含泪挣扎,然而他上半身被乔何压在床侧,下半身跪在地上被狰狞的物件插得酸软无力,最后硬是又射了一回。

“好……好了吧……”杨羽意识模糊,倒进乔何怀里,“哥哥……哥哥真的射不出来了……”

乔何神情复杂地把杨羽从地上抱起来,重新躺回床上,将他的双腿折到身前重又开始顶弄。杨羽呆呆地躺着,主动抱着腿根承欢,一丝津液顺着嘴角跌落,他却毫无察觉,只喃喃地叫着乔何的名字。

“哥,记得我爱你。”乔何将他哥紧紧搂在怀里,像是要将他融入骨血。

“乔何……”杨羽的手指动了动,嘴唇蠕动,“我要……我要……”

“我爱你。”乔何却吻住他的唇,再逼着杨羽趴在自己身前,从他哥身后顶进去。

杨羽蜷缩在床上,精疲力竭,射无可射以后痛苦地痉挛,乔何按着他哥的后颈拼命抽插,最后感觉到杨羽整个人僵住,哭着抬高了屁股,连穴道也开始拼命抽缩。

“哥……”乔何将他拉起,狠狠贯穿。

杨羽崩溃地捂住脸,淡黄色的液体从双腿之间淌下。

“哥?”乔何喉咙发紧,狠狠捣弄数下以后泄了。

杨羽无意识地抖了抖,彻底昏了过去。

乔何喘了一口气,猛地抽身替他哥擦满是狼藉的腿根,再用衣服把他裹起来,继而抱起杨羽马不停蹄地往营帐外跑。

寒风呼啸,乔何将杨羽的头按在颈窝里,抱着他在雪地里艰难地奔跑,夹杂着雪片的风模糊了乔何的视线,可他却看清了营帐边牵着马的德叔。

“你……”德叔冒雪往他们身边跑,看清乔何怀里的人时猛地捂住了嘴。

乔何把食指按在唇边苦笑着“嘘”了一声,然后压低嗓音道:“我也不知道我哥会睡多久……德叔,时间来不及了。”

德叔连忙将缰绳递给乔何,老泪纵横:“这一别,怕是再也见不着了。”

乔何把心底的酸楚压下去,扭头道:“有我陪您呢!”

德叔抹了泪,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快滚吧,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乔何连忙搂紧杨羽,骑着马往城门边赶。

苏士林早早候在城根下,身边跟着辆马车,乔何骑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就把杨羽塞到他怀里:“交给你了。”

“杨杨杨……”苏士林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睡着了而已。”乔何说完翻身上马,“你快带他上船!”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会直接上船,先生醒时我们肯定早就离开雁城了。”

乔何攥着缰绳点了点头,调转马头,望着满目苍夷,忍不住又回头看苏士林怀里昏睡的杨羽。

他哥苍白的脸颊上有点未消散的红潮,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

乔何心想,杨羽醒来定时要怪自己的。

“哥,我这辈子就骗你一次。”乔何狠下心移开视线,用力甩着马鞭往回赶。

风雪眨眼间就将满地的马蹄印吹散,像这世间无人来过。

第68章

马蹄声渐远,苏士林蹲在车厢一角犯愁。

杨羽蜷缩在他身旁昏睡,脖颈上全是或深或浅的吻痕,苏士林总算明白乔何所谓的办法是什么了。

丘八果然就是丘八,一点也不文雅。

苏士林掀开车窗外的帘子往外瞧,若不是打仗时开车太引人注目,他哪里会找辆马车慢吞吞地跑?不过此时苏士林才发现自己多虑了,雁城早已人去楼空,哪里还有人在意他们的动向。

早前苏士林从方公馆回家时,听闻胡二麻带着家眷偷偷跑了,没想到半路撞上敌军的先遣部队,估计是凶多吉少,而他爹拉扯着一大家子人闹哄哄地上船,临走前吩咐苏士林把五姨太带上。

苏士林不敢大声吆喝,到公馆前轻手轻脚地溜下车,刚爬几级台阶就瞧见了五姨太。

“姨娘,快走吧。”苏士林上前去拉她的手。

五姨太却突然掏出一柄枪抵在苏士林脑袋上。

苏士林吓得双腿一软,又回过神不可置信地问:“姨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五姨太看他的目光复杂又绝望,万般纠结以后收了枪将他往台阶下推:“你走!”

“姨娘?”苏士林跌跌撞撞后退几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五姨太将枪收进袖笼,端庄地站在公馆门口,神情莫名,雪花落在她梳得工工整整的发髻上,仿佛眨眼间愁白了头发:“士林,我不会走的。”

“姨娘?”苏士林急得重又扑过去。

“车上是谁?”五姨太却躲开他的手。

“是……杨羽,杨先生。”

五姨太愣了愣,仰头望着城墙的方向璀然一笑:“最后剩下的原来是我们。”

“姨娘,你到底在说什么?”苏士林胡乱抹去脸上的雪花,生怕杨羽这个时候醒了,不停地回头望着车厢。

“士林,快带杨先生走吧。”五姨太转身慢慢走进昏暗的公馆,“我是不会走的,我还有未做完的事情……”

“可是船……”

“快走!”五姨太猛地回头厉呵,“你想拉着杨先生与你陪葬吗?”

雪下得更大了,风卷走了五姨太嗓音里的悲切,只余空洞的愤懑。

苏士林呆呆地退回马车边:“姨娘,我走了……”

五姨太脸上的怒意烟消云散,捂着嘴轻轻地笑,扯着帕子挥了一下,继而彻底融入进了公馆幽暗的门。

苏士林魂不守舍地爬上马车,似乎听到旖旎的戏词从院墙里飘荡出来,就如同苏公馆每个寻常的夜晚,五姨太坐在他爹床边浅笑低唱,下人们背地里议论,说那些都是淫词烂曲,可苏士林此时竟觉得那歌声一下一下敲击在自己心头,无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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