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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打不过我(58)+番外

作者: 啊鲤 阅读记录

贺瑞堂听得相当揪心,不再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去找医生去记录所需的注意事项了。谷雨原本打算在医院住上一周就出院,但是贺瑞堂铁了心地要谷雨这回住院必须完全听从医生的嘱托。

等到谷雨出院,已经是夏天了。

出院那天,天气非常好,齐天跟沈淮安把谷雨跟贺瑞堂的物品都搬上车,四个人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聊着天等着韩屹去办完最后的手续。

“我终于出院了。”

“乔观的事情终于全都结束了。”

“不过他算是我们所有人的红娘呢。”

“其实现在他也算是有了个最好的结果。”

“反正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了嘛。”

韩屹拿着一堆票据出来就看见四个人相当惬意地靠在长椅上,阳光洒下来给每个人都镀上了一层相当温暖的颜色。

“都完事儿了?”

“结束了,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我的第一部作品完成啦,简单总结一下。

虽然从初中开始就会偶尔写一些东西,但真实开始写作的时候才发现有特别特别多的情况,是之前不曾想到过的。

在开始写这个文章的时候,我只有三章左右的构思,原以为自己写文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在没有一个整体框架的情况下,剧情推进有些困难,好几次都出现卡文的现象,这一点算是由于我没有经验所以出现的硬伤吧,下一部文章在开始前一定要注意做好文章的整体构架。

还有一个我自己的个人习惯,就是说话的铺垫过多,不把前因后果说清楚总觉着不太完整。到底怎么做才能用最精炼的语言表示我心中所想,不再平铺直叙还让读者也能读懂,这是我接下来要不断练习,不断加强的方向。

我很清楚自己的这个文章有相当多的不足,也很感谢能一直坚持追到结局的小可爱们,你们是我写作的一大动力,未来会有更好的作品会与大家见面。

很有趣的是,我选在我最忙的一段时间开了这个文,无数次想要今天请个假吧,不过还是坚持了下来。最近作者的毕业论文要开题了,所以番外会有的,不过时间待定。

真的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都支持。

爱你们。

【比心】

2018.12.19

22:35

☆、番外

乔观从昏迷中转醒,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不过没感觉到眼前挡了什么东西,估计是齐天下手太重,造成短暂性失明了。

可能是伤得太重,也可能是身体虚弱。乔观头晕目眩,身体仿佛失去了知觉,他不动声色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点精神。

眼前的黑幕散了一点,影影绰绰地能看见点虚影,这间屋子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潮湿阴暗,反而能感受到阳光的存在,晒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

乔观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躺在阳光下睡懒觉了。

嘴里全都是血腥味,鼻子也塞住了,闻不出周围的味道。身上好像是干净的,被子蓬松柔软,轻轻动一动,身下一阵响动,居然是个水床,怪不得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

乔观记得自己之前也有在水床上坐过一下的,有一年过生日那天,沈淮安不知道从哪打听到自己喜欢水床,特意搞了一个来。

虽然非常抗拒,但是也没忍住,坐下说了两句话才离开,反正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显然,这个水床绝对跟沈淮安没什么关系,自己差点害死他,齐天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生吞了一样,那得是多么慈悲的心肠才能做到好生待他。

所以这是哪个好心人把自己捡回家了呢。

乔观虽然身体上很难受,但脑子依旧保持清醒,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他生怕哪一步算计不到。

没过多久,乔观听到了脚步声,很轻但毫不拖沓,一听就知道来人训练有素。

乔观闭上眼装作还没苏醒,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人把什么放在了床头柜上,静静地停了两秒钟,“乔观,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装睡的时候,耳朵尖儿会轻颤。”

乔观当然不知道,这会儿他彻底懵了,这个声音粗粝沙哑,好像在哪听过又好像没听过。

最主要的是,这个人一进门,即便乔观现在鼻子不太好使,也闻到了相当浓重的血腥味儿和奇怪的中药混杂着薄荷味儿。

这人别是为了救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吧。

看乔观没有反应,立在床边的男人也不气,淡淡地开口,“乔观,你就这么不知好歹,真是亏得我明里暗里保下你好几次。”

“这次算你命大,齐天只顾着跟沈总生闷气,没把你活活打死在那天台上。不过你这眼睛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就消停儿在这儿呆着吧。”

“我这回也是最后一回保你了,我老大都把我给清出门户,看在我劳苦功高的份儿上留我一条命,条件是不允许再把你放出来祸害人间。”

“到这份儿上了,我也没可能再像原来那么好脾气等你自己良心发现,你好自为之。”

说完,男人转身要走,临出门想想又补上一句,“记得把米汤喝了,抽屉里有你爱吃的薄荷糖。”

听着脚步声走远,乔观松了口气,还好男人没有为难他,毕竟他真的叫不出这人的姓名。

乔观缓缓地坐起身,摸索着床头柜的碗,把里面的米汤喝干净,又起身拉开抽屉摸出了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块薄荷糖放进嘴里。

乔观坐在床边,盯着左脚腕上的锁链,发着呆含化了一块薄荷糖,然后又躺了下来,在水床上打了个滚。

虽然前半生过得一团糟,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好好睡一觉。

好自为之吗,反正我知道糖是甜的,就算是薄荷糖也是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久等啦。

【鞠躬】

☆、番外

虽说大清早就亡了,但重男轻女的情况依旧常见。

一个女人,从重男轻女的娘家,嫁进了重男轻女的婆家,还生了两个女儿,这就是悲剧的开端。

原本就是为了给弟弟置办婚事,低价“卖”给婆家传宗接代,所以生不出儿子就是原罪。

最终女人被赶出家门,而娘家又说她丢光了自家的脸,于是她带着两个女儿离开了从小生活的山村。

没坐好月子留下了病根,生活又相当困苦,辗转了很多地方,没过多久女人就因病离世,留下了两个小孩子,大的十岁,小的才六岁。

最后收养她们的是一个成谜的女人,她总是穿着一个火红色的大衣,画着比杂志封面的女人还好看的妆,一张娃娃脸,但嗓音低哑,可能是常年抽烟剌成的烟嗓,不知道为什么,附近的人很尊敬她,见面都会喊一声,“美姐。”

到后来才知道是“玫姐”。

两姐妹没有正式的名字,玫姐文化不高,请了隔壁算命的老杜头,说要取两个有诗情画意的名字。

老杜头掐指一算,“就叫依弦,依竹吧。”

玫姐让这俩孩子跟了自己姓,养在了自己身边,十多年后,秦依弦长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秦依竹也水水灵灵,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玫姐家住在一个小县城,十八岁就有人来求亲,玫姐就是不同意。她一直对依弦依竹说教,告诉她们,绝不能就此扎根在这个小县城,要是嫁人,一定要挑一个有钱人,而且绝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二十岁的秦依弦没听懂,可十六岁的秦依竹却明白了。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秦依弦后来还是嫁给了一个算是她青梅竹马的男人,起初还好好的,可是玫姐去世后,那个男人原形毕露。贪财好色,秦依弦怀孕的时候整天在外花天酒地吃喝嫖赌。

结果秦依弦生产那天由于送医不及时,医生询问保大保小的时候,急诊室外只有秦依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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