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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年少(15)【CP完结】

作者: 刺墨 阅读记录

柳央芙回了神,顺手把书往青玉身上一丢:“嚷什么,很闲么?”说完话又开始想发呆的样子。

女子笑声脉脉响在窗外,柳央芙举目望过去廊间柳夫人提着食盒正冲他笑呢。

“这几日瞧小芙不太精神。”九颜眉宇间一点忧色。

柳央芙揉了揉眉心,只答:“怕是天气暖起来了。”

九颜默默,思量了一会儿才开口:“太子那儿……太子是长性的人。”

柳央芙点了点头,答道:“只是登基事近,宫中人多事杂,他也忙不开身。”

柳夫人握着儿子的手,练剑的薄茧子都有些软了,拢起来也就纤纤,如何握得住自己的幸福?“娘今儿过来是说明儿是你的生辰,自己都忘了?”

柳央芙的确是忘了,可……九颜看出他的一点迟疑,又说:“虽是国丧,但只是自家人一起,便不打紧。”

柳小公子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你们开心就好。

九十五、情爱浓

初春三月的清晨,芙蕖居里含苞的花尖儿还挂着露珠,动人十分。

一只修长干净的男子的手撩开半舛床幔,听见床上安静的呼吸声,青年露出笑意来。

柳小公子不知在梦里扒拉了什么温暖物什,把脸贴上去蹭了又蹭,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低吟。

有什么柔软贴上唇瓣,滑软卷了他舌尖戏弄,熟悉的气息让人不觉便沉溺。

柳央芙被吻得神魂俱迷,微微睁开眸子时窥见熟悉的一张脸,他嘤咛一句,偏过头慢慢地喘息。

见他醒了,那人凤眸愉悦地弯起,放肆地半压在他身上又轻轻吻了下去。

少年偏过去的脖颈是极嫩的白色,锁骨延展着精致的线条,上身的亵衣也不知何时散乱开,被人轻轻抚弄着胸前艳色。

他有些难耐起来,不禁挺了挺腰身。青年轻声让他别急,手掌往下便握住了那嫩嫩的一处。

少年皱起眉,一点牙齿咬住了红艳的下唇,舌尖隐约勾点在齿间发出瑟缩的吸气声。可他一点也没办法逃开他的手掌,只能蜷在他身下抱着他颈子细细呻吟着。

陷入无法逃开的极致时只伴随那人一句“生日快乐”。

九十六、春归处

柳小公子再醒过来的时候直接掀了被子整个躲里面,我跟你讲他只是怕另一个人害羞而已。

呜呜呜呜呜。

还躺在床上的某人颇为好笑地看着少年这一番动作,末了只用了寥寥数字就让人主动现身了:“还舒服么?”

“不要说!”少年脸蛋儿全红了,难得主动扑人身上捂他嘴巴。

容泯痕笑盈盈地看他,柳央芙虽然被他这样这样舒服了,可是后面又被按着手帮人家那样那样,整个人都不是很好。

小夫夫腻了一会儿才一同起了床,柳央芙不好意思领着人去饭厅里,两人便在芙蕖居用了早饭。

不过早膳后柳太傅还是来转了一圈,叮嘱了好好照顾新帝就面无表情地走了。

柳央芙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偏偏这几日懒洋洋的不经闹。容泯痕今早尝了甜头,自是百依百顺陪在一旁。

用了早饭便去园中散了会儿步消食,还拉着人一起喂鲤逗猫,磋磨了一上午时间还要陪人午睡。

可他的少年却没能陪璟帝午后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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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璟帝沾了点小便宜哈哈哈。

九十七、情热蛊

御医急召入府,见新帝紧张候在床边,浅粉的纱帐垂下只留细细皓腕。

探指上去,片刻后却不住打颤,他也说谁家千金骨架仿若男子,可在新帝不怒自威的注视下只能答道:“公子、公子怕是发作了’情热’。”

南疆情蛊以情热为首,母蛊牵动子蛊,二者生为人死,死也为人死,只能完好引出才能活人。

天色暗得厉害,乌云翻滚的天际仿佛预示着一场春雨降临。

容泯痕站在窗前望着东湖,抓在窗棂上的右手指骨泛起微白。

他一时冲动让二人情动做了纾解之事,虽不算欢好,却因柳央芙身子干净而诱发了情热。若他一时难以把持......

“殿下,小柳大人醒了。”雀翎奉茶进来撞见青年压抑盛怒的样子,心中一顿忙说了正事。

青年松了眉眼中的戾气,转身往内间走。

拂开内寝的纱帐,容泯痕一手端过宫女手心的药膳轻声问:“怎么不乖乖吃东西?”

可少年像是不开心的样子,还躲了一下他伸出的搂他的手。

柳央芙脸色苍白,醒来时便被告知在东宫,近来本就有的隐隐不安加上心生疑窦,让他没办法心情很好。

“近来不太平,我不放心你在家中。”容泯痕轻描淡写说。可柳央芙还记得他说的宫中事杂,攥紧了被单许久才说:“我给你惹麻烦了是不是?”

九十八、在心口

容泯痕笑着说:“你能给我惹什么麻烦。”

柳央芙皱了皱眉:“好好同我说话。”明明不比自己大太多,却总喜欢用对待孩子的方式对他。

容泯痕又去搂他,被人推了几下才将人搂好了才开了口:“的确是不太平。”

柳央芙不傻,只是对方要存心瞒着他是定然问不出来的,安安静静地把粥喝完了。

外头终于下起雨,雨点声听得人昏沉,又是春日困倦,少年一觉刚醒,身上又不舒服,可他又懒洋洋地不想睡,偎在他怀里歇着。

容泯痕一直低垂着眼眸瞧他,笑意却覆不了眼底忧色。

惊雷炸响,柳央芙昏昏欲睡时忽地握了一下容泯痕的手,醒过来揉着眼睛问他:“要走吗?”

容泯痕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不,我在这儿陪你。”

少年心里有些难受,觉得自己肯定给他惹了很大的麻烦。

他反身搂住青年的脖颈,亲昵地贴住了他的脸侧。“我是不是没说过。”

容泯痕稍稍侧了脸,少年在他耳边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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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们说了啥。

九十九、登基礼

三月十五,瑞祥呈锦,宜祭祀、大礼。这日正是云璟帝容泯痕登基为帝,举国同庆的大日子。

卯时起祭天祭祖,日半时太子登基、享百官臣服。京城撤下白纱换上正红,城中悄然安寂,无人出行。

太子东宫里更是过分的安静,宫人各司其职不敢随意走动。

拂柳宫里雀翎取了衣饰一一为太子穿戴,眼前只见袍上繁复龙纹。容泯痕笑她今日沉默,可雀翎没办法不紧张。

一墙之隔的内室里沉睡香弥散,少年睡着的容颜纯美如天使。

繁杂的祭祀礼结束,新帝正在太和殿侧殿里换礼服、整新仪,稍作休憩后,便是最为重大的登基仪式。

容泯痕已换好礼服,明黄的九龙皇袍束四指白玉腰带,帝冕却随意搁置在礼案上。

再过一会儿就会有礼官来提醒他吉时到,应该去金銮殿了。

礼案上摊放着一张空白的明黄诏书。

殿外忽地闹了起来,有人急促的脚步声靠近。青年还没出声让侍卫阻拦,那人就闯了进来。

看见少年时,他怔了一下,他到身前时还伸出手想给他系紧衣带。可他打掉了他的手指,下一刻又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

一百、叛贼起

他想起那日阁中来访的人手中把玩着装有解药的小瓷瓶,笑着要他在登基前写下传位的诏书。

他想起某日与父皇下棋,他笑着说出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想起他第一次在少年唇间落下吻时,少年说的“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柳央芙发现了他的不专心,在他下唇轻咬了一记,停下来皱着眉看他。

容泯痕看到被少年弄翻的礼案和上面的诏书与帝冕,不禁失笑,问他:“怎么醒了。”

柳央芙一听这个便怒气上窜,扬着被人投入内室的纸条,僭越的问:“你要传位给容祈年就为了那个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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