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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给了伪渣攻(35)

作者: 碳酸 阅读记录

危亦明每动一次,重复一声……声声不绝,直到身下的人被他弄成了一滩水儿。

居燃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隐约记得后来亦明带他又去洗了一次澡。

昨晚危亦明有点过分了,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大约是将近中午了。

醒来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到了,满床的玫瑰花瓣拥着他,床尾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双层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站着两个穿西装的Q版小人儿。

居燃知道,那小人儿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危亦明。

套房的客厅有动静,过了一会儿,危亦明开门进来了,“你怎么醒这么早?我还想让你多睡会儿呢。”

刚才他摆放东西的时候极其轻手轻脚,他自己也知道昨晚过火,没掌握好分寸。

早上看他那么疲惫,他也借着这个机会刚好给他一个惊喜。

当然,这个惊喜有点土,当危亦明把一大束俗套的玫瑰花递到居燃面前的时候。

居燃一愣,“怎么过起了情人节?”

亦明笑着把他揽进怀里,“只要你开心,咱们天天都是情人节。”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折磨我已久。

因为是破镜重圆。

他俩在二十章重圆之后,我一度觉得后边的都是番外。

有些催更的评论,我都不敢回了,深觉对不起。

这文我卡在这了,想了好久,也耽误了其他文的进度。

主要是太腻了,写不太下去了,不知道这个结尾你们喜欢否?

不喜欢的,就去看我楼下的一堆小甜文解解闷吧。

后边的两个番外提醒一下,是第一人称。有些矫情,雷的童鞋慎进啊~~

第40章 番外

【居燃视角】

上了高中,迎接居燃的就不再是并肩走在喧闹的集市口。而是每天听着起床铃跟着陌生的室友去赶早自习。

整个高一年级被分了25个班,我在实验班,他在那个传说中卡线的吊车尾班。

这是一所半封闭学校,一个月放一次假,所以理论上讲我们两个只有一个月才能见一次。比牛郎织女还能勤快点。

当然我认为实际行动上,我们还可以一起见更多次,一起吃饭,一起回寝室,大课间去操场上兜圈。

或许是初中受惯了危亦明主动,所以我一直都处于一种被动状态,等着他来找我,等着他揽着我的肩有说有笑,无话不谈。

可是他并没有如我期待的那样。

他的人缘看起来特别好,每次从楼梯口下来都是前呼后拥的,他就站在一顿人中间,转这个篮球,看起来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的座位在窗户口,我们隔着一层玻璃和两层薄薄的空气,他与我擦肩而过。

他的个子很高,站在一片阳光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平头就看起来就那么明媚。微风鼓动着他宽松的秋衣,那种青春洋溢的感觉竟让我感到有些自卑。

突然之间,我和他隔上了一层无形的墙。

什么时候开始不说话了呢?

同桌问我了一道关于受力分析地题,我抽出卷子开始跟他耐心得讲。

或许我也应该变得优秀一点,才配站在他面前不丢人。

于是,我爱上了学习,不是主动爱,是被迫爱,就是极度需要别人的重视,期待着自己每次考到前一百名时,学校广播里报出来的优异名单里有我的名字。

这个播报是25个班都能听见的,我想危亦明也一定能够听见。

实验班的老师要求很严,早自习和晚自习大家统一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有些跟不上进度的同学还要继续挑灯夜战。

我偶尔也要挑灯夜战,基础打好很重要,题量刷得够了,做题都会有手感。

当然我也是很多年后才知道,自己当初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每个月月底的时候听见危亦明的那一句夸赞,“我兄弟真厉害!”

真得想变得像他口中得那么厉害。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同性恋,还不知道吃醋是什么,却首先感受到酸味的时候。我就想变得很厉害,变得比每天围绕在危亦明身边的那些男生都厉害。

第一次产生了自私欲,希望危亦明就只有我这一个兄弟。

当然,兄弟并不能代表什么,直到我看见他身边有一个漂亮的小女生,个子不高,笑起来很甜。

两个人站在一起,男才女貌,跟一道风景线似的。

我作为兄弟,应该上去祝福他,或者跟着他他其他的兄弟一起起哄。

可是他走到我们班窗户根往我这望的时候,我下意识回避了视线,掏出一本书,乱七八糟地给同桌画起了重点。

同桌以为我犯神经了,笑着打了我一拳。

我在那一刻是心虚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就只知道我的“好兄弟”要被人抢走了。

我很烦恼,越是烦恼,脸上越是起青春痘,特别是我见危亦明脸上光洁干爽的时候,又是一阵自卑,大夏天,我跟别人说我重感冒,就带起了口罩。

青春这种东西真玄乎,就像跌宕起伏的股票。

在长达两个月的寂静无声之后,我们终于有了交集。

我跟危亦明有一节体育课是一块上的。

每每老师宣布解散的时候,危亦明就会跟着一堆男生打篮球。我就跟着我们班其他所谓的好学生们回班,继续刷题。

那天很特殊,好端端的,我晕了。

就两眼一黑,到底了。

当然我意识恢复得也很快。

是在危亦明的肩膀上被颠醒的。

我不知道,我们班同学在哪。

身边围着的是危亦明和他的一群哥们。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

“医生说你内分泌失调,贫血,营养不良……”危亦明皱着眉,看得出他有点难受,可他下一句却问得是,“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居燃。”

随后就是他的一群哥们哄堂大笑。

我霎时黑了脸,“你才来大姨妈,你全家都来大姨妈。”

或许那时我已经在潜意识里不能把他当兄弟看待了,所以当他周围的兄弟因为他的话笑话我的时候。

我的小脾气上来了,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觉得他并不在乎我。

一气之下,不知道哪来得蛮力甩了众人就往外跑。

出门时,听见医生说我学习压力太大。

我还没跑到教学楼,就被危亦明揪住了后衣领,出来追我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我不说话赌气,赌得也不知道哪门子气。

危亦明揪着我衣领不放,一副要打架的气势,气势汹汹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你,回医务室给我躺着。”

他不由分说就往后拖,男生跟男生之间相处的粗暴,或许他跟他的哥们之间都是这么相处吧。

我顺其自然就哭了,反正周围也没人,哭着也不丢人。

危亦明愣了,赶紧松了手。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忽然觉得这回哭得有点值,嘴里都是咸涩,但是看着危亦明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混上上下找卫生纸给我擦眼泪的时候,我又破涕为笑了。

后来我是被背回去的,报复性地把眼泪鼻涕全蹭到他的球衣上。

“你到底怎么了?居燃、”

“亦明、以后你是不是都不跟我玩,也不理我了。”

“没、”

对话就只有三句,很笨拙。但是这是长久岁月以来,我听过最有安全感的回答。

后来危亦明就转了性,虽然大课间不来找我,但是吃饭和放学跟我同路了。

他觉得我可能在实验班压力大,需要发泄。

我也没否认,别人找理由,要比自己找理由轻松得多。

到了高二,我期末考试白了两张试卷,从实验班转到普通班。不得不说无压环境有利于学习,没有那么多束缚,反而感觉到学习的快乐了。

相反,这时候危亦明突然得勤奋好学,放学他给我背书包,我给他补知识。

他说他有了梦想,恰好我们的梦想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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