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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军少狂宠暴力妻(89)+番外

作者: 金玉满堂 阅读记录

复杂的人情社会,跟末世完全不一样。但陆悠不得不承认,她有时候还挺喜欢这样的氛围。

“建国,爸妈啥时候回来,要不要留灯?”洗完澡,陆悠拉开屋檐下的电灯,将整个小院都照亮了。

秦建国正在院子角落冲凉,灯泡一闪,他下意识眯了下眼睛。

等再睁开眼时,就见自家媳妇坐在屋檐下,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

“媳妇儿,不用开灯。”冲澡的时候被自家媳妇盯着看,秦建国觉得怪难为情的。

虽说他还穿着短裤,但被水淋湿,穿了跟没穿,差别真不大。

“哦,不好意思,忘了你在冲澡。”陆悠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她趁机多看了两眼,才关掉电灯,“建国,你身材真好。”

秦建国:“……还想看?”

“想啊,我不仅想看,还想摸。”陆悠大言不惭,撩人的话张嘴就来。“建国,你最近是不是懈怠了?我怎么瞧着,你最下面那两块腹肌不太明显了呢?”

“是嘛?我真没注意!”秦建国将水桶举到头顶,凉水倾泻而下。

顿时,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感受到一股凉爽的快意。

他拎着水桶走到屋檐下,在陆悠面前站定,“媳妇儿,你说咋办?”

腹肌不明显了咋办?

当然是锻炼啊!

于是当天晚上,陆悠被迫锻炼了秦建国一整夜。

累得狠了,陆悠倒头就睡,但睡着了也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无比诡异的梦。

在梦里,她又去了一趟青江,准备捉点河鲜卖钱。

这一次,她的运气就跟开了挂似的,一下水,就碰到鳖群。

好家伙!数百只王八跟赶集似的,往一个方向前进。但速度贼慢,跟七老八十行动不便的老头老太太似的,一晃一晃,一晃一晃地往前走。

陆悠眼疾手快,不停抓鳖,怎么抓都抓不完。

“哈哈,哈哈,发财了!”陆悠忍不住笑出声。

什么叫“做梦都能笑醒”?

陆悠觉得,她现在的情况就能很好地诠释这句话的含义。

等她累得半死,总算把鳖群一网打尽的时候,突然发现还有一只漏网之鱼。

等抓过来一看,这只掉队的鳖它根本就不是鳖,圆头圆脑的,它是只乌龟!

“也不知道这乌龟能不能吃,味道怎样?”陆悠在梦里舔了舔嘴巴。

哪知就在这一刻,变故陡生!

那只圆润可爱的乌龟突然张大嘴巴,绿豆大小的眼珠子里透出凶狠之色,它居然口吐人言:“吃!就知道吃!吃个槌子!”

陆悠:……乌龟说话不稀奇,稀奇的是乌龟居然说脏话!

这种操蛋的感觉,陆悠觉得很熟悉。

“看!看个球!你这个始乱终弃的渣女!”凶神恶煞的小乌龟身体一翻,龟壳朝下肚朝上,四肢乱颤,状似打滚。

陆悠:……这糟心的感觉,真是越来越熟悉了。

乌龟见陆悠不搭理它,一怒之下,它猛地往前一窜,跑陆悠脑袋上趴着。

“冤家!一别数年,你可想人家?”

陆悠头顶着乌龟壳,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想,我可想死你了!”陆悠在想,这只乌龟虽然体积不大,但四肢圆圆润润的,应该挺肥。

红烧还是清蒸,或者炖海带汤?

陆悠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乌龟可不知道它在陆悠眼里已经是一道盘中餐,得到满意答复,它欢喜得不能自已,在陆悠脑袋上翻了两次身,四肢抖动跟得了帕金森病一样。

“渣渣,虽然你很渣,但人家就是忘不了你。”乌龟一边翻身一边说,“你等着,我会来找你的。就是现在速度有点慢,要是能搭上顺风船,也许能快点见到你。”

“等我啊!冤家……”

“冤家,什么冤家?媳妇儿,该起了,今天要收稻子。”

陆悠睁开眼,就看到穿好衣服的秦建国正打开房门往外走。

“建国,起这么早啊?”陆悠眨眨干涩的眼睛,连说话声都有点嘶哑。

秦建国回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指了指外面:“陆叔刚在外面喊人,今天天色好,趁太阳还没出来,早点去田里割稻子。”

“你先起来,我去弄点吃的。”

“哦。”陆悠看了看表,才凌晨三点半,现在就去田里割稻子,看得见吗?

当然看不见!但能怎么办呢?不早点去田里,等太阳一出来,人都要晒晕,还怎么干活?

现在就去,黑了黑了点,但也不是啥都看不见,还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再说了,队里大部分都是老庄稼把式,闭着眼都能把稻子割下来,压根就不碍事。

没太阳,就代表凉爽,这时候下地干活,可比天亮了干着舒服多了!

陆悠赶紧起床穿衣服,一出门,就看到张凤霞打着哈欠走出来。

“妈,你跟爸再睡会吧,我跟建国先过去。”

张凤霞昨天晚上忙到十点才回家,就睡了几个小时,等会收割稻子,身体肯定吃不消。

“没事,趁天色好,赶紧把稻子收回家才是正经。”张凤霞用冷水洗了一把脸,顿时清醒过来,她叹了口气,说,“咱们农民就是看天吃饭,老天爷不高兴,咱们就没饭吃。”

“我跟你爸还好,好歹能躺着睡,那一大家子怕是不敢闭眼。”张凤霞指了指余家的方向,“本来就穷,要是耽搁夏收,等分粮的时候,分到的粮食就少。”

家里有人去世,就得办丧事,这是大事,不能耽搁。可活着的人也要吃饭啊,夏收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任务,不去干活,粮食就分得少。

能怎么办呢?熬吧!

都是一个大队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就算再苦再累,队里大部分人还是会去余家帮忙。

当然,帮多帮少,这就要看各家的人际关系了。

像余有粮和李桂芝这种……真是不好说。

一家人随便吃了点早饭,收拾好东西就出发。

清泉大队的田地并不集中,东一片西一片的,面积最大的那一片,紧挨着路口,秦家人就被分到了这一片。

去田里要经过余家,在大路西边,走过一条长长的田埂,就是余家的茅草房。

“李桂芝,你他妈不要脸,生个儿子也不要脸,把我们余家的脸都给丢尽了!死了好!他不死,老子也要把他打死!一个大男人,脸皮都不要了,跟在女人后头舔屁股……”

“哐当!”

“你们一个二个的,还不赶紧下地干活去?给一个连婚都没结的小子办啥丧事?破草席一裹,在坟山上挖个坑埋了!家里没钱,办个球事!”

茅草土房里,余有粮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张凤霞“呸”了一声,骂道:“贱骨头!窝囊废!靠老婆吃饭的软蛋!以前只知道余有粮窝囊,十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现在才知道,这男人心肝都坏透了!”

儿子再不好,那也是他的种!他没教好,倒是怪儿子丢了他的脸。

余老四人都死了,就算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作为亲爹,也不该把话骂得这么难听。

什么“给女人舔屁股”,这是一个当爹的该说的话吗?

更何况,余老四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跟余老四比起来,余有粮这个养不起老婆孩子,反而还得靠老婆吃饭的软蛋,才是最自私可怕的人。

有了余有粮做对比,李桂芝这个嘴上没把门的泼妇,反而显得不那么讨厌了。

“行了,胡说八道啥呢?”秦江河瞪了张凤霞一眼,“别人家的事,你少管,免得羊肉没吃到白惹一身骚。”

“我管啥了?我管得着嘛!”张凤霞白了他一眼,低声嘟哝了一句,“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难道连说都不能说了?这里又没外人!”

秦江河把脸一转,干脆走到前面去,假装没听到她说的话。

“你这老头子!”张凤霞顿时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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