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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香调的林妹妹(18)

作者: 糖酪浇樱桃 阅读记录

“但是好好,我心里难受。”

顾不闻把她的手拉过来,柔若无骨的一只,贴在他心口:“我只要稍微想想,就恨不得帮你抠了这群人的眼珠子。”

“可眼睛长在他们自己脸上,衣服也穿在你自己身上。我哪儿管得了?”

他变弱、变软,睫毛黑黑的下垂,看上去非常心碎。

不知不觉地,林鹿好就泄了气。她惶惶地抿着嘴,有点迷惑地安慰:

“他们,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她在心里默念“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感觉行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亮堂堂呢!

顾不闻轻声反驳:“不,你什么也不知道。而我是个男人。”

林鹿好有点畏怯:“……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

“呃,不——”

拒绝被顾不闻切断了:“我可以告诉你,通过一个小游戏。”

林鹿好懵圈:“嗯?”

顾不闻松开她的手,脸色突变寡淡:“很简单,你只需要倒立。”

……

林鹿好深深觉得自己被骗了。

她被骗了多少年还是学不乖,顾不闻说要跟她玩个游戏,她居然也傻乎乎地跟他玩!

都是溺爱惹的祸,只要小顾妹妹一撇嘴,一服软,她别说倒立了,翻跟头都乐意。

现在她正在倒立。

贴着墙根,脑袋充血。林鹿好只能看见顾不闻的一截腿,和穿着拖鞋的脚。

以前没发现,顾不闻的纯色拖鞋居然还带暗纹,骚还是你闻哥哥骚。

林鹿好胡思乱想了一圈,最终重回主题:哀叹自己苦命。

苦命,真是苦命!

她算是回过味来了,顾不闻这厮压根只想给她个教训,至于所谓的“男人才懂的真相”,估计全是瞎编!

——可惜,她又猜错了。

“你不是想知道男人的心理?”顾不闻走到她跟前,“我可以……给你做个示范。”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把手指搭在她腰上。

大夏天,空调房。他的手是冰凉的,几乎是一搭上去,她的腰部就开始打摆。

林鹿好咬着下嘴唇,模模糊糊地笑:“痒,痒……”

“有这么痒?”顾不闻慢条斯理,“看你的腰一直在抖。”

确实痒。但痒又不似和顾不闻玩闹时,那种明目张胆的痒,反而像细羽毛在腰腹轻搔,搔一下换个地方 。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手指滑动过的触觉也鲜明得要人命,林鹿好完全控制不住战栗。

还不是受难的尽头,有比这更要命的。林鹿好发现,她的衣服开始慢慢、慢慢地往下滑了。

吊带没那么短,也不是紧身的样式,刚才一直被她塞进高腰热裤里面。但由于姿势的关系,吊带禁不住重力,一点一点地被往下拖。

林鹿好开始惊慌:“顾、顾不闻……”

有一角率先滑出,暴露白豆腐似的细腰。虽然只是其中一小块皮肤,但空调冷风“呼”地贯入,林鹿好就头晕脑胀,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她没法想象那个场面:衣服要滑下来是一瞬间完成的事,到时候露的可不仅是腰,只要上衣兜头一个翻卷——

她受不了了,她想把腿放下来。

只是当她要放弃倒立的那一刹,顾不闻又出手了。一只手箍住了两腿,一只手轻轻握住她一个脱出的衣角。

林鹿好觉得脸很热,已经因为充血涨得通红,眼前直冒金星。饶是这样她也无法忽视腰上的细腻感受,她抖着嗓子示弱:

“闻、闻闻哥哥……放我下来……”

“除了示范,我还可以讲给你听。”顾不闻无视了她的请求,“你不了解那些男生,或者男人心里装着多少不健康的念头。”

“他们的脑子简直是化粪池。”

“最危险的是,有一部分人敢于把思想变成实践。”

“就比如——”

窗外雷声“轰”的一响,电光擦亮白昼,也擦亮顾不闻的脸。有点渗人,有点阴鸷。

林鹿好脑袋里血液冲撞,“嗡”的一声,整个人都要烧着了。

“这样。”

伴随着爆发出来的“嗡”声,她感觉到顾不闻的手蓦地一松,衣服顺着重力下滑,那手指已经全无障碍,极其亲密地贴上了她软腰。

……

“呜,呜——哇——”

林鹿好骤然崩溃,放声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说是顾化粪池本池了

我非常热衷于惹哭我的女主角们……耶咿

第15章 臭流氓

林鹿好哭起来,雷声大雨点小。眼泪珠子不掉,光嚎。

奶狗被踢了两脚的那种哀嚎,嚎得人心都碎了。

顾不闻深深叹气。

他卡着她的腰,像倒拔一根葱;把人竖着抄起,丢进沙发里。

自己去洗手间给她拿毛巾。

林鹿好哭累了,坐在沙发上吸鼻子 。感觉很没有安全感,又把塞进沙发缝里的猫垫子抱枕搂进怀里,虽然是假的但也聊胜于无。她捏着柔软的粉红“猫垫”,这才又镇定了一些。

顾不闻拿毛巾回来,毛巾是热的,按到她脸上。

他坐在沙发另一侧,和她挨着;见她半天不动,默不作声地上了手。

都不知道今天的第几次了,但这一次他是半点绮念也无。热毛巾下的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不知道是哭得通红,还是因为倒立憋得通红,总之凄凄惨惨;他力道放轻,徐徐地揉,帮她把沾湿睫毛的泪珠子揩去。

擦着擦着,毛巾移到那点泪痣。

竟然不舍得拿毛巾碰。顾不闻伸出另一只手,拇指指腹在那点上蹭过去。

他低哂:“哭包。”

“你才、才……嗝!呃!”

林鹿好两只兔子眼睛呆滞,本来想骂他,结果又是“嗝”又是“呃”,连成一串。

顾不闻知道她是真吓着了,也不再逗她,只是把毛巾随手丢在茶几上。他帮她揉背,手移上去,再揉揉耳朵。

片刻,好像对她那粒耳垂的手感上了瘾,反复捏捏,就见到白玉似的耳垂肉慢慢被捏红。他更觉得有趣,直捏到她抬头怒视他才罢手。

说怒视也不是怒视,明明是嗔,黏黏糊糊、没什么气力的嗔。

顾不闻把人圈着,温热呼吸扑在她头顶:“好点了吗,嗯?”

林鹿好已经不打嗝了,蔫耷耷地揪着他的衬衫领,骂“变态”。

她从小是个乖的,骂人翻来覆去就是“下流”“变态”,说不出一点戳人脊梁骨的词汇,顾不闻听到耳朵里就当调情了。

他照单全收:“是是是,我是变态。”

“你还摸我!”林鹿好对上顾不闻,生平最得意的技能就是蹬鼻子上脸,“猥琐欧吉桑!”

顾不闻施施然往后斜靠,软成一滩坐没坐相的烂泥:“现在你知道那些猥琐欧吉桑会怎么对你了。”

林鹿好控诉:“骗子!你根本不是示范……”

她圆眼睁大,像猫受惊:“你、你就是自己想摸!”

顾不闻“啧”了声,显然没想到傻闺女还能想到这茬,当真不复吴下阿蒙,令人刮目相看。

但他依然自若:“是想摸,怎么着?”

他突然伸手,勾了勾她衣服下摆,林鹿好一惊,然后就是一阵锅上活鱼似的乱跳。她手忙脚乱地,把松脱的吊带下摆往高腰短裤里塞,顾不闻哼笑着任她动作。

他咂摸回味:“这儿,你腰上,”他虚点她腰后两侧,“有一对腰窝,凹得很。”

也诱人得很,可以盛酒。

看得他眼热,恨不得俯身吮光那甜味。

但嘴上还要装正经:“你有腰窝,我没有。我真是眼馋,才忍不住要上手。”

林鹿好张口结舌,脸上发烧发到四十度。她从小口舌上的段数就比顾不闻低了不知道多少,现在头昏脑热,更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回击。

只好灰溜溜地憋出一句“臭流氓”。

顾不闻笑着认了,又是一叠声的“是是是”。心情倒比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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