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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洗白手册[快穿](237)

她能凭着再嫁之身,带着一个女儿嫁给刺史,七年无所出在府中地位也依旧屹立不倒,依靠的从来就不是手段和美貌,而是宫中的那位娘娘。

她和弟弟想要过得好,除非那位娘娘倒下,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新夫人对待她和弟弟一向都是表面和善背地让他们有苦说不出,这次突然对她出手,用的还是这样卑鄙的手段,一定是有什么刺激到了她。

而这次她虽然失去了清白之身但好好地回来了,下次就不一定能逃得过去。

纪夏婉慢慢起身,重新躺到了床上。

她咳嗽几声,对着兰儿吩咐道,“你去跟夫人说,就说我昨夜染了风寒,咳了一晚上,现在起不来身,请她帮我请个大夫来。”

现在只希望,可以躲过这一劫了。

***

卫明言走在镇上,来来往往人还挺热闹,路上也碰见了几个记忆中的熟脸,但没人认得出来他就是曾经的那个虎成。

他抬头看了一眼二楼酒楼两个正哈哈哈大笑喝酒的男人,抬起脚迈进了酒楼。

片刻后,卫明言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只是怀中比起之前鼓囊了一些。

店小二揉着眼睛准备去问那两位喝了一夜酒的客人要不要添酒,远远就看到他们躺在那睡觉,走上前去了,鼻尖却直冲冲的露出了一股子血腥味。

他眼睛瞪大,往前走了两步,看清这两人的模样后彻底软了腿。

“死人了!!死人了啊!!!”

死的人很快得到了辨认,是刺史家的两个家丁,昨天晚上就离开了寺庙说要在山下喝酒。

这两个人很快被抬走下葬,刺史夫人善心,还给他们家里发了银两。

没人知道,刺史夫人心里正气恼着。

她派这两个人将纪夏婉迷晕了带去给人玷污,结果他们倒好,喝了一夜的酒,还被人弄死在了酒馆。

不过,这样也好,虽然事没办成,也不用她灭口了。

就是那个贱丫头,算她命大!

***

刺史府的家眷在寺庙里又待了三天便走了。

她们走那天,纪夏婉白着脸被兰儿扶着,连路都走不稳,虚弱的咳嗽着下了山才可以坐在轿子里。

新夫人看了一眼脸色白的如同纸一般的女孩,温声问着,“婉儿的身体还没好吗?”

纪夏婉咳嗽着福了福身,“回母亲,大夫说受了风寒,开了药,可吃着总不见效,身上也没有力气。”

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说出这句话的确很有信服力,新夫人唇几不可察的勾了勾,“那你回了府就好好休息,缺什么就跟母亲说。”

“谢母亲。”

看着咳嗽个不停的纪夏婉被丫鬟扶着上了轿子,新夫人满意的也转身坐在了轿子上。

一个病的连路都走不稳的病秧子,看她还怎么取代婷儿。

坐在轿子里,纪夏婉掀开帘子,下意识望了一眼曾经跟随着那个男人上来的捷径,那条小道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真正的土匪窝里

卫明言一脚踹翻了提刀扑上来的大汉,抢了他的刀插在他面前的地上。

“服不服?”

反抗了无数次又被镇压,大汉早就鼻青脸肿,又看了看周围爬了一地惨叫的弟兄们。

他咬牙,将地上的刀拔了起来,就在卫明言以为他还要来上一次时,大汉将这把刀丢的远远地,拱了拱拳,咬牙硬声喊,“大哥!”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我们这么多人一起上,还怕……诶呀!!”

地上蠕动着想要爬起来的小弟之一再次被镇压。

他不甘心的仰躺着看向那个一个人干翻了他们无数兄弟的男人,“你休想让我叫你大哥!”

“我侯二,就是死了!也不会认你做大哥!”

“好。”

卫明言点点头,举起了刀,“那你去死吧。”

候二惊惧的睁大眼,看出了他居然是认真的。

他们当土匪这么多年,可是一个人都没杀过啊!

眼看着刀就要落下。

候二闭紧眼,声音几乎破音,“大哥!!!”

“大大大大大哥,别杀我!!!”

“自己人啊大哥!”

卫明言满意的放下刀,拍了拍他粗糙的脸,“乖,都是自己人。”

造反第一步,培养小弟。

第156章 土匪皇帝(2)

压服了这些山匪, 卫明言便着提着刀开始巡视自己新打下来的根基。

这窝山匪在这里盘踞的时间也有七年了,原本各个都是老实庄稼汉子,虽然现在也有了点土匪的样子,但能在这一块活了七年,自然靠的不是能打。

卫明言一开始还有些不明白被外面传到仿佛能生吃小儿,凶神恶煞的这群山匪怎么这么弱鸡还没被官府除掉,等转悠了一圈,大致就明白的差不多了。

这里地形易守难攻,山匪们中又有猎户出身,他们做了弓箭,往山上一趴,别说现在官府那些酒囊饭桶,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都要发憷。

但饶是这里山匪们再怎么警惕,也没想到卫明言一个人就能摸上山打趴他们一堆人。

曾经的老大莫大鼻青脸肿灰头土脸的跟在卫明言后面, 看着他进了自己好不容易填满一半的库房,在里面拍来拍去,拍的他心肝都在发疼。

就算这些东西他们用不了,那也是多年来的积蓄啊。

“大, 大哥……”莫大苦着脸, 五大三粗的汉子脸几乎心疼的皱成了一团,“这里就是我们平时用来放置财物的库房, 您要是喜欢什么, 随便拿……”

说到最后,尾音都在发颤了。

卫明言转头瞥了他一眼, 语气淡淡的,“你们在这山上待了七年,就这么点东西?”

莫大脸色越发苦了,“我们也就第一年赚了些银两,但从那一年开始,附近都知道这座山上有山匪,宁可绕路也不肯走这里,官府来过几次之后恶名更是传了出去,现在一月能劫到一个人就算走运了。”

本来他们日子过得就苦,第一年的钱虽然多,但坐吃山空了这么多年也早就干净了,他们又知道自己的斤两不敢离开这座山,没办法,只好自己耕田种地,偶尔在山中抓些野味打打牙祭。

本来日子过得就够苦了,结果居然还惹来这样一个煞神。

卫明言打开了一个小箱子,果然不出他所料,空的。

这半个库房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一些空箱子,至于里面的东西,想也知道去了哪里。

“这个,这个里面装的是一颗珍珠,当时珍珠价贱,让我拿去换了钱了。”

莫大小心翼翼偷觑着新任大哥的脸色,生怕他会因为这空箱子生气。

卫明言倒是没生气,他掂量着手中的小箱子,问了一句,“当时你劫来这个箱子时,还有别的吗?”

“别的……”

莫大想了半天才从记忆里扒拉出了关于这个箱子的回忆,连忙回答,“有!有!这个也不算是我们劫来的,东边山头有一群狼,运这些货物的商人被狼咬死了大半,另外一小半还不要命的运着货车不肯逃命,到了我们山头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他说着,脸上的神情有些嫌弃,“那狼群在撕咬追赶他们他们都不肯丢下货物逃命,我和弟兄们觉得他们这么拼命那车上一定是有宝贝,结果狼群走后,我们费劲巴拉的将那车箱子搬上山,结果居然是一箱子长得奇怪的木头。”

“木头。”卫明言笑着点点头,偏头看他,“那些木头呢?”

“被我们烧了,当时正好下雨没了干柴火做饭,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莫大说完,想起当时他们听到动静悄悄趴在上面看,结果看到那商人死都要扒在箱子上死活不撒手的样子,有些感叹的叹气,“你说这些人怎么想的,不就是一些烂木头,我们烧的时候一点都不好烧,不过倒是挺香的。”

“都烧干净了?”

“都烧干净了,那场雨可是足足下了好久,我们连那些木箱子都拆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