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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风流杂史(1)

作者: 吃了木鱼的猫 阅读记录

《许氏风流杂史》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文案

这是一部类似于《意难忘》的家族恋爱史,祖辈的故事详见《小姐,这不太好吧》,里面三位小姐的爱情故事,大家好像光看个番外还嫌不够,但是以我这光速一般的文笔,可能开一篇也不会长到哪里去。

秉着把文写长的原则,打算把三位小姐的后辈的故事也都写进去,所以这是一篇“十分荣昌”,主角甚多的文,为了清晰一点不闹混,也为了大家可以快速找到自己心仪的cp,章节名称用cp名代替,也尽量一对一对讲故事,所以换cp了,可能时间线就不一样了。

这篇文谨送给风里雨里不断支持我的读者们,感谢你们的喜爱与支持。

内容标签: 生子 天作之合 青梅竹马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家小姐们 ┃ 配角:许家所有人 ┃ 其它:

第1章 公主驸马

晋朝文许武骆,两家一直势均力敌,却在建康二十三年结为亲家,圣恩不减反增,更因穆王之乱,许骆两家立下赫赫功劳,深受晋世宗的信任。这其中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便是许从安了。

许家几代官至高位,许从安却是最胸无大志之人,纵是娶了骆南晴,又跟着沾光立下不小功劳,也不曾官拜丞相,只领着闲差混日子。她自己不显,但边上的人可占尽了风光,一时之间,竟是有传言许从安是福星下凡,旺了两家人,甚至后来有些人家供奉着许从安的画像,许从安自己听闻也哭笑不得。

可百姓们却对这说法深信不疑,甚至言之凿凿。她爹原本就是丞相,岳丈原本就是最有威望的大将军,这两人暂且放在一边不说。

自打她与骆南晴成婚以来,骆家几位将军上战场竟皆是有惊无险,直至延康年间晋朝一统三国,骆家几代子孙竟是都安安全全从战场上回来了,你说这悬不悬?这是其一。

其二,许从安诞下三女一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大女许纯瑗是文状元,后来官拜丞相;二女许纯玥是也是拿下武状元;三女许纯玖是经商奇才,小小年纪便成了商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你说这三个女儿能文能武能赚钱,谁养得出啊?再说小儿子,也是不曾被这三个姐姐盖了风头,文武双全,是当时京城名噪一时的公子。

再往下看,许从安的孙辈也是人才济济,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她许家干不好的。你说这不是福星照着,还能是什么?

退一万步来看,许从安自个儿也没点什么本事,平平稳稳就过上了人一辈子也赶不上的日子,不用操心不用劳力就可以呼风唤雨,这不是福星下凡是什么?

许家除了许从安这福星的传言广为流传外,更为传奇的还是许家三位小姐开始的风流韵事,直至百年过后,也不少茶馆里还说着这些许小姐的风流史,传言传着传着便失了真,那实际到底是如何呢?且听我一一表来。

许纯瑗被怀上的时候正值穆王之乱,平定叛乱后,晋皇的皇后恰好诞下一名小公主,正是李容绣。李容绣是太子的嫡亲妹妹,却是比太子的孩子还要小上几岁。那时,晋皇正想着要跟许骆两家攀上亲戚,一面可以显示自己的皇恩浩荡收拢收拢两家,一面也算替太子搭上两条大船,以后也有个照应。

若是让两家的庶女入宫成为太子侧妃倒不是不可,只是一来两家并没有什么得宠的庶女,二来这样的安排也是怠慢了他的两位爱卿。太子的孩子又没有定数,胡乱指亲,反倒于太子不好。说来还是将公主嫁过去比较稳妥些,那就只能等一等太子的嫡女了。这下好了,李容绣的出生正是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又听闻骆南晴的肚子里怀了孩子,左思右想,一定要把李容绣嫁进许家。骆南晴肚子里的孩子最合适,嫁了这一个,算是同时与两家都攀上了亲戚,划算得很。这般打定主意,晋皇也就把这赐婚的意思告诉了许家,虽然不曾下旨,但总是有意无意提起,也不顾忌旁人,久而久之,这事也就众所周知了。

许纯瑗也就在这众人的期待中出生了,一出生,不少人叹息可惜。皇上倒不气馁,只跟许家说,他还等着。

既是许家头一个孩子,纵不是能当驸马的儿子,许纯瑗的待遇也是众星拱月了。原本这般宠溺该是会养成骄纵的性子,谁知她却是乖巧得很,又是个机灵的,皇后见了几次便十分欢喜,与皇上一说,皇上想着李容绣在宫里鲜有同龄人,以后也是要嫁入许家的,不如多些走动,便赐了一道金牌于许纯瑗,命许纯瑗多往宫里去,后来更是封她为李容绣的伴读,与李容绣一道在宫里进学。

李容绣是知晓自己要嫁入许家的,可许家一连生了三个女儿,眼看着这门亲事就要无疾而终了,但父皇却一直不曾表态,她自是不必自寻烦恼,生在帝王家,这婚事哪儿有自主的份。

这时候她太子哥哥的嫡女李丹扬也出生了,她想,或许等许家生了儿子出来,是要这个侄女替她嫁过去了,自己与许家公子的岁数相差未免也太大了。可谁料想许夫人竟是几年不曾传来有孕的消息,别说父皇,纵是她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许家故意不想与皇家结亲。

许纯瑗就这般抱着李丹扬走了进来,“方才我在来的路上,正巧碰见了丹扬,她说要来给你这个姑姑请安呢!”说着,便把李丹扬放下,李丹扬才落地,便十分乖巧地朝着李容绣请安,“丹扬请姑姑安。”

稚嫩的声音才落,一边许纯瑗也正正经经做了个福:“参见公主。”李容绣轻哼一声,招招手让李丹扬过去,却是不看许纯瑗:“你还是丹扬懂规矩些呢!”

许纯瑗咧嘴一笑,也跟上前去:“你说丹扬这么可爱,以后谁家这么有福气能娶进门去。”

李容绣听了,脸上不曾变化,只声音低沉了些:“若是尚公主有你想得这般简单就好了,有些人家里当福气,有些人家里可不然。”

许纯瑗虽与李容绣一道在宫里学习,却因着许家的关系,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并不熟悉,更何况如今也只是九岁的孩童,与李容绣这后宫里长大的相比,自然稚嫩许多。她知晓官场上的事复杂,就连成亲的事也要有利可得才行,只是她又觉得不论如何,娶了李容绣或是李丹扬这两位公主,总算得上是有福气的,便道:“我不知别个如何想,只知若是我,能娶到你这样的人,该是要烧高香了。”

“你只是与我在一处多,习惯罢了。等你再长一些,不是我的伴读了,你多与其他人一处,就觉得其他人好了。”李容绣听了许纯瑗的话,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放心上,她见惯了宫里人情冷暖,若是许纯瑗这般的心性入宫,还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

“这可未必,我爹见的人总多了吧,他便总是夸你。我爷爷越发如此,还怪我不是个孙子,好将你娶回去。”

若不是李容绣熟悉许纯瑗的秉性,还以为她是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知她真心,自然是高兴。

因着许纯瑗时常在宫里,久而久之,性子也越发沉稳起来,与李容绣二人常常呆在一处看书写字,有时一两个时辰都不会有人开口。有时,两人谈论起什么来,又是能滔滔不绝说上许久,叫宫女看茶都要来不及,深怕两个主子渴了去。

此时,许纯瑗的才情已经名声在外了,她的字画甚至比民间几大才子还要价高,她的诗词也多得人传唱。有几篇佳作,甚至叫当朝的文状元也自愧不如。晋皇频频叹息,为何这许纯瑗不是男儿呢,实在是可惜啊!

李容绣倒是从未这般想过,有时听人提起,她反倒觉得不然。如若许纯瑗不是女子,何来这敏感之心,又如何写得出这般精巧的诗词与画作,如若许纯瑗不是女子,怎会如此温柔,只谈风月不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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