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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风流杂史(65)

作者: 吃了木鱼的猫 阅读记录

当她洗漱完,躺进被窝的时候,才发觉出不对劲来,骆青灵竟然只着肚兜躺在被窝里,许君知赶紧掖好被子,战战兢兢问道:“你很热吗?”

骆青灵侧过身子,看着许君知:“我们都已经定亲了,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许君知往外挪了挪,说起话来也有些结结巴巴:“要做什么?”

骆青灵将手伸到许君知那半边,扯了扯她的衣襟:“都这么明显了,还装不知?”许君知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往里探,脸上红成一片:“太,太早了吧。我们还是等到成亲吧。”

骆青灵索性将整个身子往许君知的身前一挪,又拉着她不让她后退,道:“那定亲的意义何在?你难道还想着别人?”

许君知明知她是故意这般发问,也忍不住着急解释:“没有没有,你当初不是说要等到成亲的么,我就是,就是怕你……”

“怕我什么?”骆青灵追问道,“不会是怕我欺负你吧?”

许君知又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怕什么,就是觉得这样很草率。”骆青灵笑了:“没想到你这个状元也有言不由衷的时候。”说着话,骆青灵已将许君知的腰带解了开来:“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穿这么少吗?你要陪我。”

许君知要躲,却根本比不上青灵的力气,没一会儿就被扒了个干净。骆青灵见她瘪着嘴巴一副委屈模样,笑的开心:“别说我欺负你啊,你将我手绑在床头,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许君知一听,果然眼睛里发了光,拿过两人腰带就将骆青灵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中间的两根柱子上,生怕腰带被她挣断,又用衣服绑了绑,试着扯了扯,牢固无比,也就放了心。

当她松口气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般场景若是自己临阵脱逃,大概是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也只得将被子拉扯好,翻身压在骆青灵的身上。

骆青灵索性闭着眼睛不去看许君知,抖动的睫毛暴露了她的紧张,许君知轻轻笑了一声。骆青灵正要气急败坏睁开眼骂她几句,许君知便低下头亲了她一口。两人每日都亲吻,亲吻于她们而言已是十分熟悉的事,此刻两人皆紧张不已,亲着亲着倒是安心不少。

许君知慢慢辗转至骆青灵的耳根,骆青灵往里缩了缩,许君知稍稍离开,轻声问道:“怎么了?”骆青灵转头看着许君知,眼里氤氲着情爱,嗓子竟有些沙哑:“就是有点痒。”

许君知听了,倒是起了玩心,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还痒吗?”骆青灵难得一副委屈模样:“别闹我。”许君知心化成一春江水,在她耳根亲了一口,又忍不住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我这辈子都要栽在你手上了。”

许君知的手向下游去,将解开的肚兜扔到一边,又伸手将骆青灵的亵裤褪下。正当她的手游走到关键处,只听一声木头断裂的声音,许君知的额头被一根木棍砸了一下。

许君知吃痛抬起头来,却见绑着骆青灵的床柱已经断了,砸中自己的正是其中一根。再看骆青灵,万分委屈看着自己:“我就是想抱着你,一不小心力气用大了。”

许君知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还好这床结实,要是床塌了,你说我们明天还怎么见人。”

骆青灵哼了一声,将手上的束缚解去扔到地上:“我不管,反正我们也洞房过了,就算没有落红,你也要负责。”说着转过身去,一副生气了的模样。

许君知从背后抱住她,人也钻进被子里,开始亲起她的背来。当感觉到她越来越往下的时候,骆青灵赶紧转过了身,将人拉了回来,脸上已经红透,说起话来也满是羞意:“不行。”

许君知倒也没有继续往下,只倾过头与骆青灵吻在了一处,边吻边说道:“本郡主头一次洞房,怎可没有落红?”两人很快又回到了方才的状态,情、欲比方才更甚。

许君知一边亲着骆青灵的下巴一边调笑道:“你可要控制好自己,床柱断了可以修,夫君被你抱断了,那可就没夫君了。”骆青灵听了,哼了一声,也果真开始注意起自己的力道来。

当许君知冲破那层障碍时,骆青灵猛地抱紧了她,她抬起头来正要询问骆青灵如何,却见骆青灵一脸担忧望着自己:“抱痛你了?”

许君知忍不住亲了她几口,满是心疼道:“我方才只是说笑,你抱着我一点都不疼。我是怕你太疼。”

骆青灵笑了:“方才生怕弄疼了你,都没顾着自己疼不疼了。”许君知亲着骆青灵的锁骨,叹道:“我一定要好好做人,多行善事,攒够福气,下辈子才能再遇到你。”

“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下辈子就不理你。”

“我哪儿舍得对你不好啊。”

“你是郡主,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八年前,我就喜欢你了。三年前,我问你想不想做丞相夫人,如今我们也已定亲,我说过的话,我都有认真在做,因为那是对你说的话。”

第54章 富商女帝

许君诺走进书房,问在门口候着的许财:“粉黛阁的张掌柜来了吗?”许财也跟了进去,道:“一早就来了,在偏房里等着。”

“让他进来吧,再去把许记米铺的账房叫来。”

许君诺才坐下没多久,张掌柜便进来了,将账本呈上,开始汇报这月来的情况。许君诺粗粗翻了一下账本,与张掌柜问答几句,知道粉黛阁一切正常,也就将账本放在一边。

没一会儿,米铺的账房先生来了,许君诺将账本递给他,让他当场查看一遍,并没有发现问题。许君诺点了点头,将账本还给张掌柜:“待会儿回去了,把这半年的总账本拿来给我看看。”

张掌柜接过这个月的账本,点头应下。转而又从怀里掏出一罐口脂递了上去:“少东家,这是才调出来的颜色,您看看喜欢吗?”许君诺向来喜欢这些,每次店里进了新货或是调出了新东西,定是头一个拿来许君诺的。

许君诺接过口脂打开一看,颜色不错,心下喜欢,道:“以后再带新东西来,就带两份来。你们少东家夫人也要一份。”

张掌柜连连点头:“是是是,我记住了。那这段时日卖的最好的,要先带一份过来吗?”许君诺听了,点了点头:“不要挑那些人人都买了的。你仔细挑挑,过几日送来我先看看。”

张掌柜走后,许君诺又盘查了几家店的帐,便带着方才拿到手的口脂进宫去了。通报过后,许君诺就跟着宫女走到李嘉怡的寝殿门口。宫女退下了,许君诺拿出怀里的口脂,想了想,打开盖子,用手指点了一点,在耳根处擦了一下。

又将口脂收好,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嘉怡知道是她来了,头也不抬一下,依旧在看手上的书。待许君诺坐下,问她在看什么,她才抬起头来。这一抬头自然也就看见了许君诺耳根处擦着的口脂。

李嘉怡顿时心生不快:“不知道许老板是哪里风流回来呀?竟然舍得抽身到我这里来。”李嘉怡想着,这人口口声声说着钟情自己,要当皇后,自己也调查过,不似这般风流之人,看来是她藏得太好了,今儿竟是露出了马脚。

许君诺装作一副懵然无知的样子:“嗯?”

李嘉怡气得哼了一声:“口脂都还在脸上没有擦干净呢。”

许君诺装模作样在脸上摸了摸:“有吗?”然后走到李嘉怡的跟前,“在哪里?”

李嘉怡十分生气,拿手指点了点许君诺的耳根,许君诺走到一旁拿起铜镜好好端详了一番,依旧一副随意模样:“那定是公主的口脂蹭到了上面。”

李嘉怡气得站起身来:“本宫离你那般远,如何蹭的?”

“你看这颜色不就是公主唇上的颜色吗?”许君诺一副胡说八道的模样,李嘉怡也走到许君诺的边上,望着铜镜里的两人:“你仔细瞧瞧,如何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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