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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军嫂白富美(13)

作者: 关大刀 阅读记录

想想自己总是忍不住在课本和复习资料的空白处,画仙女、画小姐,画花花鸟鸟的,就觉得自己的学习态度太不严肃、太吊儿郎当了。

等钟策冲完头和澡,回到楼上,齐湘还在认真的翻着那些资料,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钟策微微一笑,他已经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准备把它们晾在露台的衣杆上。

齐湘回过神来,从屋里出来,跑到露台上,说:“哎呀,钟策哥哥,你怎么自己把衣服洗啦。”

钟策一愣,笑:“自己不洗,难道你帮我洗啊?”

“啊,你是客嘛,我本来就打算帮你洗呀。” 齐湘倒是想着,要把客人招呼好。

钟策一脸老父亲的笑:“我可没把自己当客人。”顿了顿,又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道:“你以后去我家……玩,也别把自己当客人啊。”

看着女孩张口结舌,他的酒窝更深了:“再说,我还有内裤,也不适合你洗啊。”

他说的若无其事、一本正经,但是齐湘的脸却红了起来。

等她看到钟策的衣物离她晒的衣物、尤其是那白色的文胸很近时,她的脸更红了。

两人的内衣在7月暴烈的阳光下,还在轻轻的摇晃着,怎么看起来……

有些……

暧昧呢……

钟策的短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才洗了澡的身体有舒肤佳香皂的柠檬味,在阳光下,她身边,那种少年清爽的荷尔蒙爆棚感直击心神。

“啊,钟策哥哥你快休息吧,我也去午睡啦。”耳朵尖子都红起来的少女,一溜烟跑到齐宁的房间,把门掩上了。

齐宁在客厅里看电视,楼下凉快些,这么热的天气她不爱午睡的。

躺在齐宁的床上,风扇乌拉乌拉转着,吹着不太凉的风,她的粉红心事都要满得溢出来了,翻来覆去的,哪里睡得着。

想到钟策就在隔壁的房间,就睡在她的床上,她害羞的一把捂住脸,少女心飞得满屋子都是。

钟策前世从警校毕业,打入大毒枭的黑帮卧底,做情报员、发展线人。

前前后后近十年,九死一生,后来因公伤残提前退休。

他的青春年华,身处最危险最黑暗的罪恶深渊,见惯了人间的丑恶、黑暗、残酷、血腥、冰冷,也见惯了灯红酒绿、醉生梦死、行尸走肉、生不如死,一颗心早就修炼得坚硬如铁,波澜不惊。

重回到齐湘的16岁,他虽有着少年的身躯,却依然是一个沧桑的灵魂。

可是此刻,为什么,他突然又涌起了一种少年那为爱悸动的激荡心情呢?

那颗千疮百孔、饱受沧桑的心为什么变得一片柔软,开出了新生的嫩芽呢?

他抑制住激动的心情,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今生今世,他们——将会是——彼此的——救赎!

回到屋里,想到这就是齐湘的房间,想到齐湘就在隔壁,他哪里还睡得着。

他坐到书桌前,将自己带来的那些资料摞放好。

书桌上还摆放着齐湘的课本、资料和暑期作业,他拿起来翻看,想了解一下齐湘现在的学习水平是什么程度。

桌子靠床的那头,放着一个白色的小碟子,盛着一个透明的空菓珍玻璃杯,杯里插着十来枝含苞待放的栀子花,那沁人的清香在屋里悠悠流转。

窗台上,绿色的窗棂下,还摆着两盆茉莉花,洁白的小花骨朵在翠绿的枝桠间冒出来,星星点点的,十分动人。

他觉着,这两种花,就像现在的齐湘,清新又可爱,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怯。

他翻着书,眼睛却忍不住又去看书桌的玻璃下,压着的相片。

玻璃下除了少数跟家人和同学的合影,大部分都是齐湘单人的。

除了童年时,在部队里见过的那些黑白小照片,好多都是他们两家分开后拍的。

他兴致勃勃地看着齐湘从一个小不点,到小萝莉,再到可爱的少女,心里感叹,时光易逝,旧梦依稀。

等好不容易定下心,把齐湘的水平做了个大致了解,他才躺倒在床上。

这竹席子也是小时候睡过的,这么多年过去,已经被睡得光滑锃亮,凉凉润润的。

席子被擦得干干净净的,还有一股花露水的香气,肯定是齐湘在擦席子的时候,往水里倒了花露水。真是女孩子家家的可爱习惯。

他躺在上面,想到这是齐湘这么多年来睡过的,一颗老灵魂又开始不安分的浪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吐血哇,昨天码的几千字,今天打开,它居然———不见了!

明明保存了的,电脑废找不回来,含泪重码,只想嚎一句,Win10有风险,码字要另存啊!

PS:祝追文的高考妹子考出一个好成绩,上一个理想的大学!

第13章 少年钟策(05)

齐安贤两点就要去上班,一般中午就在楼下客房随便歪一会。此时,他却没睡,而是坐在床沿上,摇着蒲扇,跟木沙发上打毛衣的齐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他啧啧感叹道,钟老大简直不得了,那么小的孩子,还没成年,却那么优秀,还懂得的还那么多,见解还那么独到。

摇摇头,他不由感叹,这个小镇,也就适合他们这种快退休的人养老,不适合孩子的成长发展。

邓秀这个人,一向没什么见解,老齐说啥她都觉得在理。

一听齐安贤这样说,顿时也开始发掘小镇这样那样的缺点。她说老大齐宁其实脑子很聪明,可是却不用在学习上,老是在一些小事情上耍些小聪明。

家里的条件在镇上还过得去,齐宁不但没有一点上进心,还老是跟其它同龄人比,沾沾自喜,在别人身上找优越感。

但是现在跟钟老大一比,自己的大闺女,那真是目光短浅,一心就想靠家里。此外,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就想找个县城的男朋友,把希望放在嫁人上,真是没出息。

再说老二,本来脑子就没老大灵活,老实又木讷,从小就成绩瘟,对她也没抱什么希望。

哪晓得小学四年级,老二就开窍了,成绩突飞猛进,还成了学习委员。

作为教育主导方,她得到了齐安贤的肯定,着实让她心花怒放了几年。

可是到了初中,老二这成绩没保持住,在稳步而缓慢的下滑,维持在了20来名左右。

她就权当是初中课程多,数理化英又特别废脑子,还指望着文理分科后,老二能加把劲,迎头赶上。

没料到,老二这次居然成了吊车尾,让她又愤怒、又失望、又伤心。

她是脾气不好,可是这几年已经收敛多了,在生活方面又格外的照顾齐湘,她实在想不通,齐湘怎么会照着老大的瘟猪子路线撒腿狂奔呢。

镇中学的教育水平,一年也难得考上几个大学生,齐湘这样子,可能连会考都过不了,高考都参加不了。

那高中读完,齐湘又能干什么?

不要说现在安排工作越来越难,就算是齐宁,在供销社干,也不是很稳当了。

没听到刚才老齐说的那些话吗?而且这些,都还是从钟老大那里听来的。

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她在里面做出纳,能不知道这日子越来越难过吗。

那些大城市的模式,从来都是被小地方模仿的,谁知道以后,县城会不会也跟风开大超市,而镇上会不会也开上许多小超市呢。

她停下手里的毛衣活,说道:“我这几天也在想,齐湘将来怎么办。我觉得,她虽然没老大聪明,但是性子要稳得多,只要肯努力、肯吃苦,其实她还是学得出来的。”

“说实话啊,她们镇中学,老师的教学水平,也确实是差劲。再加上她跟小楠同桌,也没个好的榜样,这样的环境,对她来说也不好。”

她望着齐安贤:“你不是有个亲戚在县城的北门中学当校长吗,要不,我们去跑跑关系,让老二转到县城去学,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