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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军嫂白富美(83)

作者: 关大刀 阅读记录

现在终于真真实实的摸到了,果然……好好摸啊!

然后再顺着腰线,顺着肌理往上,摸他的背部肌肉,宽阔厚实的肩背,真是好让人踏实啊。

她的脑袋贴在他厚实、贲张的胸膛上,歪着头,倾听他“砰砰砰”的有力的心跳,小脸在那里滚来滚去的摩擦着。

最后,她忍不住从后背伸回一只手,移到胸膛前,摸他紧实有力的八块腹肌。

她的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她决定,以后要报考雕塑系。她一定要亲自做一个钟策哥哥的人/体雕塑,不然太对不起他长得这么好的身材了。

钟策看着自己的海魂衫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看着胸前那一坨这里拱拱,那里拱拱,觉得好笑。

也亏得这衣服质量好,弹性大,不会给绷烂。

另一方面,又被她一双柔嫩的小手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弄得有些心猿意马。

那滋味,又爽又痒又停不下来的感觉,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不过他倒挺喜欢这样子的,他伸出手,轻轻的环住胸前衣服里拱起的那一坨,心里突然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怀胎十月的人,在捧着自己硕大的肚皮,对肚皮里的孩子无限的爱怜。

他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就像怀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

仿佛感觉到他的心似的,衣服里的少女突然不到处摸了,她两条胳膊再次环着他的腰,从衣服下突然发出一声“袋鼠妈妈!”

嗯?

钟策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低下头,下巴抵在衣服下的少女头顶上,回到:“小袋鼠!”

“袋鼠妈妈,有个袋袋,袋袋里面,装着个乖乖,乖乖和妈妈,相亲相爱,相亲相爱。”①

齐湘抱着他的腰,在衣服下一边唱,一边抱着他轻轻摇晃。

那贴着他胸膛的小嘴巴,唱出来的气息,仿佛钻到了他的心尖尖上。

他心里柔情万分,轻轻的摸着衣服下她的头、她的背,带着她慢慢的摇着,跟她一起唱:

袋鼠妈妈,有个袋袋

……

旖旎迷离的少女抚摸,被整成了幼儿园亲子乐活动现场,钟策的心情却被沉淀出一股幸福而温馨的味道来。

重回齐湘的十六,无论她怎样,只要她好好的,他都喜欢。

他喜欢她如此无忧无虑,喜欢她如此天性飞扬,他喜欢她的一切所有。

她要飞,他便陪她飞。

良久,齐湘从钟策的海魂衫里钻出来,笑眯眯的道:“我摸够了。”

然后把他拉到床边,按着他坐下,拿起他的米色毛衣帮他穿上,又帮他把外套穿上。

钟策非常配合,就跟个小孩似的,任由她抓着他的手给他穿衣服。

等穿好了衣服,她还伸出手到他的额头上摸了摸,最后看到没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

她觉得现在的钟策哥哥特别像听话的小朋友,忍不住摸摸他的脸颊,笑眯眯的说声:“好乖啊。”

最后她提起床脚的竹烘笼递给他:“钟策哥哥,你烤烤手哦,我也要去洗澡了。”

她哼着歌儿,脚步轻快的去隔壁房间拿换洗衣服。

钟策提着烘笼,跟在她身后,立在门边,心满意足的看着她。

等她下楼,他也跟上去,他一点也不想孤零零的呆着楼上,他也要在灶台边守她。

一前一后下了楼,齐湘放了衣服,到灶台边揭开锅盖,锅子里的一大锅水已经直冒热气。

钟策放下烘笼,说:“齐湘,我帮你提水。”

第71章 冬日恋歌(11)

他拎了两大桶水放到洗澡房里, 看看那空空的顶子,他怕她的细胳膊细腿受不得风吹, 走到墙边, 把邓秀用来包饺子的大木板拎起来,盖到顶子上,遮住一大半。

齐湘笑眯眯的看着钟策哥哥为她忙前忙后, 心里甜甜的。

她从灶膛的灰堆里扒出两个早先埋下去的烤红薯, 放在盘子里, 对钟策说:“钟策哥哥, 你吃着, 我洗澡了。”

她关上门, 开始脱衣服,天气可真冷, 她裸/露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层鸡皮子疙瘩,可是想到灶台边的钟家哥哥, 她的心里却暖暖的。

烤红薯又热又香又软又甜,吃下去, 整个胃都暖和了。

吃完烤红薯, 他听着澡房里哗啦啦的水声, 真愿意这美好的时光就这样在一刻永恒凝固。

发了一会呆,他看到灶台边柴垛子里, 有根没劈开的柴禾形状还有点特别。

盯着那根柴研究了一会, 他突然拿起立在柴垛子边的砍柴刀, 拿起那根木柴, 顺着柴禾的外形,劈砍了一阵。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那根柴禾欣赏了一下,有点像一条鱼的外形了。

他蹬蹬蹬的跑上楼,在抽屉里翻出他送给齐湘的那套刻刀,回到楼下,他拿着那个木头,开始雕刻一条鱼。

刻着刻着,他嘴里忍不住哼起了一首歌:

……

波浪追逐波浪,寒鸦一对对

姑娘人人有伙伴,谁和我相偎

等待等待再等待,心儿已等碎

我和你是河两岸,永隔一江水①

……

齐湘洗澡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她在洗澡房里大声问道:“钟策哥哥,你唱的什么歌呀?”

钟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说:“一首老歌,永隔一江水。”

“好好听啊,等我洗完你教我好吗?”

“好啊。”他说道。

前一世,他在境外卧底当情报员,随时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危险,生活压抑而单调,特别喜欢唱一些忧伤的民谣,刻着木雕,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与压力。

等齐湘洗完澡,看到他拿柴禾雕的木头鱼,好奇道:“钟策哥哥,你雕这个放在哪里呀?”

“到时候在下面挂个铃铛,挂在屋檐下,做木头鱼风铃。”钟策摸摸她的头,又道:“赶紧上去,把外套穿起。”

齐湘身体不比他,可受不得风。他给烘笼里换了些新鲜炭渣,拿上楼。

齐湘穿上外套,在那里哈手。她的手脚到了冬天特别容易冰凉。

钟策走过去,放下烘笼,把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捉住,然后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说:“给你暖手。”

齐湘两只冰凉的小手放在他暖乎乎的皮肤上,真是天然的人形取暖器啊。

钟策将她环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说:“我教你唱歌。”

齐湘点点头,摸着他暖呼呼的胸膛,跟着他唱起来。

等唱了几遍,她有点会了,不由得说道:“我觉得这首歌有些忧伤。”

钟策点点头:“王洛宾写的,他跟三毛有段黄昏恋,可惜,三毛上个月自缢去世了。”

“啊……怎么会……”齐湘其实还挺喜欢三毛的,一个传奇的爱流浪的女诗人,姐姐的书柜里,还有好几本她的诗集呢。

“嗯,很可惜。所以,活着的人,要好好珍惜生命,珍惜身边的人。”他说道,一遍遍的抚摸着齐湘圆圆的小头,幸好,他们还有今生今世。

第二天,邓秀给两个人分配了一个任务,叫他们用自行车驮上一大堆香肠、腊肉,推到邮电所,她要开始寄香肠了。

除了远在M省的齐宁,还有给了她们一大包地瓜干的林水妹,还有给他们拍了很多照片的王韬。

去邮电所的路上,不断有人和邓秀打招呼,然后盯着钟策好奇的打量。

好多人过年才回来,暑假没看过他。

这小伙子实在太引人注目了,又高又帅,挺拔凌厉,英气勃发,那股子整肃飞扬的精气神由内而外,自成气场。

带着这样的两个孩子在身边,邓秀心里有些小骄傲,她想到如果不是去年暑假钟老大过来,齐湘还活得懵里懵懂的。

要是老二跟齐宁之前一样,毕业后混着日子,再找个小镇上同样混日子的青年结婚生子,那一眼看到一辈子的颓废日子还有什么奔头?

现在不一样,女儿又上进又努力,变化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