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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躁(5)【CP完结】

作者: 戊二十 阅读记录

所以他还是笑,但是从眼睛开始笑,眉眼乖巧地弯下来,尾尾角角却都是上挑的色气。脸颊鼓起来肉嘟嘟的,嘴唇是慢慢地向两边咧,露出点白白的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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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巍看着眼前的人一点点地笑,把骨子里的媚和软都笑了出来,是偷学过人间春宫的山中狐狸,透着风情又藏着无邪。

——他知道如何引诱你,却终归是头一遭。

“是不够。”狐狸攀着男人的肩膀,左手悠闲地滑过那健硕的上半身,偶尔留恋似的转几圈便又继续往下。嘴里吐着人言,“只有二十分钟了,下课我们就不能玩了。”

狐狸真是好委屈,他是一点都不想再亏待自己了。所以他摸了上去,隔着两层布料,用手心又磨又搓。

男人发出又爽又克制的嘶声,他故技重施,想去逮那捣乱的手。许是狐狸机灵了,也许是男人的私心放水了,总之,他没逮着。

“你不想舒服了?”狐狸大概也是忍得难受,声音都沙哑了许多,却还想的是让人先舒服,“时间不够,那就只好速战速决。有我帮你,放心。”

男人无声地吞咽了下,垂着浓睫去看狐狸。

过了一会儿,男人猛地按过狐狸的头,狠狠地碾上那确实很甜很甜的小嘴儿。又抓着细瘦的手腕,实实在在地放上去。

“那就好好弄。”

“这可是你朝思暮想的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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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它变得粘稠,混在猖狂的深吻间,似掩非掩、似显非显的,干着偷偷摸摸的坏事儿。

白玉般的手裹着紫红粗大的宝贝,因着不一般的尺寸,从粉红的虎口里探出一截来,抖着头、滴着水。

手往后揉过那两个沉甸甸的球,像耍玩具似的颠了几下,随即人也抖了两下。一点都不经逗。白尧忍不住抿嘴笑出声,手也一并停了下来。

窦巍把舌头缩回来,叼住白尧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张嘴,继续。”他催促道,又想急切地撬开那濡湿的唇,勾回那销魂的舌。

“快点。”窦巍见人不动,软下声音来哄他,“乖,要来不及了……”仿若只有在梦境里的喃喃细语。

白尧听着,也把持不住的软下来,却仍留有一分心志,带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轻声要挟窦巍:“你叫叫我……你叫了,我就让你舒服。”

话落前的尾音像把钩子,狠狠地拿起又轻轻地划下,不余疼痛只留心痒。身下的孽根又迅速地大了一分,窦巍觉得,自己怕是光靠那声音就能射出来。

窦巍像只大猫似的舔着白尧的嘴唇,一下一下、一遍一遍,同时抓住下面那只手的手背,一起覆上焦渴紧绷的巨物。嘴对嘴地开口喊了声:“小狐狸。”

轰的一下,白尧的心火就烧起来了,烧到了脖子上耳朵上脸上。他没想到,原来窦巍心里都已经给他取好小名儿了呀。

——窦闷骚蛮懂的嘛。

白尧笑成像吃蜜似的小狐狸,弯着眼睛去亲窦巍。手复又忙活起来,手心贴着柱身,虎口并拢去夹吐水的前头,然后转个几圈便放开,作用却跟止痒差不多。

窦巍的欲望在爆发的边缘徘徊,他想要白尧再快一点、重一点,想说不用这样温柔的手段。可不等他说,白尧便心有灵犀地加快了速度。

同为男人,白尧知道窦巍需要怎样的刺激。他渐渐地上下动起来,速度也越来越来,时而搓揉后头,时而捻过前头。

白尧的手越来越烫,灼烧着窦巍濒临的欲望。星星之火蔓延过来,燎起火舌,大片大片地吞噬着那些无边的幽深的黑暗。

当最后的一点黑暗被燃烧殆尽时,火势突地猛涨——又渐渐地、渐渐地消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火灭了,理智回笼,再也见不到丁点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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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的。

窦巍的瞳孔一缩。身下那才消停的东西正还敏感着,就又被柔软的指腹自头而下地抚过。

窦巍不赞同地捏住那只捣乱的手,却因摸到上面的白浊而微怔。

也是在他发怔的时候,白尧毫不介意地交握上那只干燥的手,笑眯眯的。

“记得回去也让我舒服舒服。不能再忘恩负义了哦,窦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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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白尧还亲昵地蹭了蹭窦巍的嘴角。

7.不能把狐狸憋坏

小白日记:

2019年9月23日,秋分,想把窦巍切分。

未来的我,当你回顾到这篇日记,且恰巧男朋友是窦巍的话,请立马追过去给他一巴掌。

因为,他曾经,在你用手给他带来快活之后,没有兑现互帮互助的诺言并拒不承认错误。

所以——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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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他们上午只有节马哲课,不然白尧可能会憋死在厕所。

故下课铃一响,白尧就拉着窦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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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

寝室门开了。

砰的两声。

卫生间锁了。

哗哗哗的水声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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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边洗边弄。”白尧说得急不可耐,兴奋地颤栗着、喘息着。

花洒喷着水,大半都淋在白尧身上,渐渐地,白衬衫变得透明,牛仔裤变得更加紧贴。他分明还好好穿着衣服,却俨然如无遮无掩,什么都挡不住。

尤其是胸上那两点,粉里透着红,都是娇滴滴的一粒,缀在两边雪白的肌肤上。水流淌下来,像游在泉眼里的两尾红鲤,妖得秀气。

白尧不停地蹭着窦巍,把他全蹭湿了,身体湿了,心也湿了。呼吸湿了,连讲出来的话也带着水汽,“怎么弄?弄哪里?嗯?”他规规矩矩地扶着白尧的腰,帮他站稳,又叫他,“小狐狸……跟我说说,你要怎么弄?”一声小狐狸叫得白尧东南西北也找不着,色情得很。

——平时闷葫芦一样的人,这会儿却比谁都会说。

偏偏白尧喜欢,喜欢得要死了。

白尧左手挂在窦巍脖子上,脑袋依偎上宽厚的肩膀,亲密又服从。白尧眼睛上抬,含着露水般的风情,右手湿淋淋的,抚摸过窦巍的脸时用了用力。

窦巍顺他意地低下头,他们似乎都爱上了这样的讲话方式:唇贴着唇,密不可分。

“你舔舔我,好不好?像我舔你那样……”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大概光是想象就让他受不了,连话也没再继续讲。窦巍如他愿的,向着白尧的喉结而去。

却被拦在半路。此时,小巧的喉结已近在眼前,正因主人说话而一上一下滑动着。

“不是这里。”白尧吐着气音,又引导窦巍的手覆上自己的半边胸膛,“舔这里,随便你……怎么舔……”他那样说时,手上还使力按了按,直接把其中一粒红果印在了窦巍的手心。

“嗯……”被那滚烫的手心刺激出一声呻吟,白尧舒服地眯起眼,软塌塌地倒在窦巍身上。

-

只是这样而已。

连摸都算不上,他不过是碰了碰,白尧便受不了。

那要是他真刀真枪地上了,白尧可怎么办呢?

这只小狐狸,是不是就打算在床上升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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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巍忍无可忍,恶狠狠地抓了把那胸。白尧受不了地往他手里挺了挺,嘴里发出好长的呻吟声,接着他便听到扣子掉地的声音。

“窦……啊——”衣服毁了的瞬间,白尧便心生一计。他原想假装撒个娇,嗔怪窦巍几句,却被突如其来的、与淋下来的水完全不一样的潮湿感激起浪叫。接下来,白尧就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始呻吟,偶尔掺着叫几下窦巍的名字,胡乱说些好舒服的话。

“嗯……哈……窦巍……嗯啊……好……好舒服……窦巍,你,你舔……啊——”

窦巍埋头卖力舔着白尧的乳头,把那些水全舔干净,上面又只有自己的口水了才满意。当一粒变成一颗,红艳艳、颤巍巍地立起来时,他又猛地一含,把红晕连着小块白肉都含了进去,像是要生吞了似的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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