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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佛系少女(84)

作者: 还是很困 阅读记录

ta竟然可以比警方还快地了解到犯罪嫌疑人的动向,还实时转播,监控截屏清晰得像是自拍。还有之前放出来的证据,那些聊天记录,交易场所监控、文物清单,这“真挚的愤青”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

后面ta还曝光了官员的隐瞒,上层决定,这么机密的事,真挚的愤青从何知晓,一时间众说纷纭,都在猜“真挚的愤青”到底是何方神圣。

官方的人也来了,真挚的愤青使用这些监控,调用官方系统的数据都是违法的,下面的技术小员工崇拜“真挚的愤青”的技术,但是又不得不迫于领导的压力去查ta的信息。结果发现,根本查不了?没有一丝痕迹,干干净净?

上层恐慌了,自己的防火墙形同虚设,对方出入如无人之境,自己却一点也摸不到ta的边,知道的只有ta自己放出来的消息。微博删ta号也无效。

291147一看有人要搞它,怒了,把那些领导又翻了个底朝天,网络大地震,微博发现自己连热搜都撤不了。

网友倒是喜闻乐见,他们就爱这种为公众利益曝光权贵的勇士,一时间“真挚的愤青”粉丝又翻了一倍,一些人遇到黑暗的事情就去@ta,291147就会查清楚,揭底皮,但也有些分寸……不会让公安忙得人手不足的,皮要一层一层揭。总之,ta好像就是一个无孔不入的“愤青”,真的是在打抱不平。

在291147混得风生水起,成为最热网红时,安利也没闲着,她去找了村长,表示想要接替他的职位。村长平日里也不干什么事,不贪恋一个名头,看到“高材生”想要带领李家寨发展,就干脆利落地卸任了,其他的村民投票选了李莲做村长。于是两天,安利就顺顺利利手握“大权”,可是,不要说一间办公室了,她就连一张办公桌都没有。

成功上位后安利就开始走访李家寨,每户家庭都是大同小异,□□十岁的曾爷爷辈,五六十岁的爷爷辈,十二三个月至十二三岁的留守儿童。

一块田、一群鸡,好的还有两头猪,四五只羊。老人干的累死累活,一年到头也只能糊口,小孩子两极分化:有的听话乖巧,撑起半边天;有的叛逆乖戾,捅漏一个家。

安利看着一个七八岁面色蜡黄的小姑娘背上绑着她的弟弟,红棉袄的袖子挽着黑得不能看了,站在小木板凳上做饭。她背上的弟弟才刚长了牙,含着一颗硬糖,豁嘴糊了一脸的口水。

安利走出洞一样的屋子,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来一支烟,【西爵那边有动作了。】291147出声。

【总算有点好消息了。】安利心头的阴霾稍稍散了些,【你用“真挚的愤青”的身份去向国安局举报。】

291147现在也理解安利的思路了,能让别人解决的,能在源头上掐灭的,就不要自己上,就不要掺和进去。真挚的愤青现在已经火了,整个公安被他搅得痛并快乐着,剪除毒瘤,总是要有阵痛的,却是大快人心。

国安局一接到消息,境外组织,南方省市,盗墓集团,神墓邪教?一句话里……多少个敏感词汇呀?还是真挚的愤青举报的,不采取行动不行啊,ta自己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闹到公众上,自己就是被赶鸭子上架,吃力不讨好。

那个什么佣兵协会,他们当然也知道,但是这能拿到明面上说吗?那个协会群英荟萃又鱼龙混杂,三教九流通通混在一起,有心怀良善锄强扶弱的,有恃才傲物恣意妄为的,更多的是看钱不看人,什么任务都接,雇主给钱就成。杀人放火,入室盗墓,什么都干。知道他们会在华国境内活动,但是也从来得不到这么精准的消息行程啊。

想到这里,国安局头头有些心虚,自己也找佣兵黑客查“真挚的愤青”来着,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还引发了世界黑客的竞相追逐,被真挚的愤青如猫溜鼠一般戏耍一番,好不丢脸,想到这里,他就面有愧色,心下无奈。

真挚的愤青网络技术傲视群雄,他们这些“官方大拿”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华国技术总是受其压制,低人一头,这次愤青吊打外国黑客很是出了一口闷气,有如此人才,华国之傲;忧的是这真挚的愤青行事毫无章法,随心所欲,黑白通吃,他们是敬酒罚酒都敬了,人家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此为怪才,又不在掌控之中,如脱缰烈马,很可能酿成大祸,还是个大隐患。所幸,ta果真是人如其名“真挚的愤青”,做的事虽有些出格,但也都是割瘤刮骨,过程震动,结果目前都是好的,干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好事。

“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大拿头疼,“去,把入境人员查仔细了,不起冲突最好,但是一定不能让他们入境。”

西爵一行人身份特殊,处理不当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还不是可以硬碰硬的时候。但是任由他们出入国境,带走“国宝”为免也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了。

民众以为前些日子轰轰烈烈的“盗墓大戏”告一段落,又被其他新的娱乐所吸引,实则不然,他们搜到了一副地图,和这些三教九流打交道多了,上头的人早就知道这世道没有它看上去那么友善,大拿看了看这次西爵的任务,两队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马,竟然同时要去一个地方,“就算是巧合,”他手指轻点桌子上的报告,“那里,也绝对有问题。”

想到这里,他犹豫片刻,捏了捏眉心,终究是拿起了电话筒,“帮我打给华林大学孙云鹏教授。”

“喂?老孙呐,我问你个事……”

……

那边上头正在考虑李家寨附近“神墓”的真实性,疑云密布;这边安利也正头疼着,这李家寨一穷二白,生态脆弱,老弱病残样样不缺。

“唔……”安利看着大娘正在编的竹篮子,没有任何特色,就是个朴朴实实的篮子,敦厚结实。

“莲花啊,我这编篮子的手艺可是练了一辈子了,”六十多岁的刘大娘手掌关节变形,皱皱巴巴,手指上箍着一个朴实的银环,光秃秃的一个人,她手指灵巧,放肆的竹条在她手指下渐渐服帖,有了个篮子的雏形,“结实得很,装土豆装红芋用几年都不会烂。”

“嗯。”安利看着老太太屋子里还挂着筛子、卷着凉席、靠着竹耙、摞着竹篓子——都是最最普通实用的东西。

“诶,我这手艺也传不下去,”刘大娘难得有一个小辈的听众,“竹篮竹耙用的人越来越少了,现在都兴塑料袋,”她停下手来,歇一歇,年纪大了,手指力气不够了,编得越来越慢,也没有以前紧致了,她看看手里这个略松的篮子,“我儿子女儿都出去打工了……”

刘大娘没有再说下去,她这引以为傲的“手艺”,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自己编了一辈子了,也没编出个花来,没道理还要儿子女儿去受她这个罪,她编地手上全是竹子边拉的口子,指甲也都掉了。编了一辈子了,会编的还是那么几样,越编越不好看了。

“刘大娘,你会不会编点别的什么东西?”安利,捏起一个烂蚂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一只麻黄的蚂蚱,食指大小,还有极细的竹丝做的须子,掉了一根,虽没有和真蚂蚱十成十的一模一样,还是活灵活现,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只小蚂蚱,搁在手掌上,姗姗可爱。

“这个啊,”刘大娘看过来,她年纪不小眼神还是很好,“是我随便编者玩的,以前呐,”她面露怀念,“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跟着张老太缠着她学,她会编的可多了,小兔子?小狐狸?蜜蜂?蝴蝶?蚂蚱?各个跟真的一样。”

“真的?”安利眼睛一亮,“那您现在还会吗?”

“诶,好久没编了,”刘大娘说,“谁还有空编这个,又费劲又没用。”她低下了声,“小孩子才玩这个……”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那小时候为什么要去缠着张老太学呢?为什么还没日没夜地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