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340)
很快,温暖的火堆生起来。
“你先烤着火,我去洗野鸡。”说着,楚誉拎着野鸡往河边走去。
河就在两丈远的地方,郁娇转身就能看到他。
发现楚誉背着身子,蹲在河边洗杀野鸡,她便开始脱衣衫,不过呢,她不敢脱太多,只脱了外衫。
拎着外衫的衣领,抖开来烤干。
楚誉洗杀好了野鸡,回头时,见郁娇穿着一身中衣,在烤衣衫,他眸光微闪,放下野鸡,走到上游些的地方,脱了自己的衣衫,走进了水里。
郁娇烤了半天火,也不见楚誉回来。
她往河边看去,只见一块石板上,放着一只洗杀干净的野鸡,却不见楚誉的人。
往上游些的地方,歪倒着一双靴子,一侧的一块青石板上,放着几件衣衫。
那是楚誉的。
“这是……洗澡去了?”郁娇扬眉,想着他会游水,便没在意,继续烤自己的衣衫。
可是呢,她的一件外衫已经烤得半干了,仍不见楚誉从水里出来。
郁娇心头不由得揪起。
她将外衫往身上胡乱一披,大步往那两只放靴子的地方走去。
她站在河边望向河水里,河水不算太清,不过,藏个人,她还是能看清的。
只见河水里,隐约可见有个身影一直埋在水里面,随着河水的漂流,一起一浮。
“楚誉?”她喊了一声,里头没人应声。
郁娇心头一跳,慌忙跳进水里,去拉那个人,“楚誉,楚誉,你快起来!”
楚誉被她拉出水面,“娇娇?”他一脸懵怔看着她,“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我以为你淹死了……”郁娇恼恨道,又惊然看见他的样子,慌忙转身,怒道,“你为什么不穿衣?”
楚誉一丝不挂坐在河边浅水处,因为水太浅了,身上所有的部件,能看得清清楚楚。
“洗澡为什么要穿衣?”楚誉一脸无辜,他站起身来,掬了把水,将身上沾着的一块淤泥洗去,然后,闲适地伸手去拿青石板上的衣衫。
“你还有理了?”郁娇恼恨着往岸上走,“我喊你半天你为什么不应声,害得我……”
楚誉看着她的背影,扬唇微笑,“娇娇担心我?”
“想得美!”大约因为生气中,脚不择路,郁娇的脚被水草一绊,身子不由得往后倒去。
这一撞,将楚誉又撞回了水里,郁娇也跟着顺势倒下。
她也掉水里了。?
慌乱中,她的手摸到了什么古怪的东西,惊得她慌忙缩回手。
郁娇的脸,噌地一下红了,
“混蛋!”也不看楚誉,她提着裙子摆,走上岸去,原来烤得半干的衣衫,又湿了。
楚誉:“……”他从水里站起身来,重新抹干水渍,去拿衣衫穿,“娇娇……”
郁娇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理他?脚步带着怒气,走到火堆边去了,一声不坑地坐下来。
灰宝的嘴里叼着一只野山鸡,邀功似的跑到郁娇的面前,摇摇尾巴,一脸的讨好。
“还是你乖。”郁娇揉揉它的头,气闷着脱了外衣接着去烤干。
“娇娇?好像,刚才吃亏的是我。”楚誉也走了回来,皱眉说道。
郁娇不看他,“怎么就你吃亏了?”
“被你全看光了。”
郁娇:“……”
“你不该负责?”
“你有什么好看的?”郁娇怒,转身过来。
只见楚誉只穿着一件亵裤,上衣未穿,下衫未穿跟在她的身后。手里抓着一把湿衣。
“穿上穿上!”郁娇慌忙回过身来。
“全被你看到了,你不该负责?”楚誉道。
强词夺理!
郁娇恨恨地抱着灰宝,将灰宝迎向他,“它也看到了,让它负责吧。”
灰宝吓得大叫,前爪握紧,“不要啊——”
楚誉眯着眼,眉尖死死皱起,“它是只兽!娇娇!你让一只兽对我负责?”
郁娇轻咳,“总之——,这事儿得再议!”
“不,就这么决定了,你得负责到底。”顿了顿,楚誉又道,“难道,你看光了就跑?”
“……”
“反正呢,你也被看我过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好了。”
第208章 ,大家彼此相看了,扯平了(二更)
“楚誉!你不讲道理!”郁娇扬眉怒目。
“如何不讲理了?”楚誉问,眉头皱起,一脸的无辜模样望着她。
郁娇:“……”她眯了下眼,盯着楚誉,“刚才,是不是你,故意装死引得我去河边看你的?然后,故意不穿衣引得我去看你?说吧,是不是的?”
以男色诱人的小伎俩,她如何看不出来?
啊,没想到楚誉会是这样的人。
她记得,她是林婉音的时候,他见了她会远远地走开,会一本正经跟身边人说话。
目不斜视,脸上从不带笑。
看到女人会退避三舍,更会厌恶得直皱眉头。
跟所有人说话,都是一副老气横秋,禁欲和尚的模样。
什么青楼,曲艺坊,这等吃花酒女人多的地方,他是从不会去的。
谁想到呢?现在的楚誉,堂而皇之地站在她的面前,敢一丝不挂的,还敢大言不惭地对她说,要她负责。
他可真是个无赖!
她觉得,跟不讲理的人说话,真的好累。
索性呢,她不理他了。
还不如跟灰宝说话呢!
楚誉见她脸上怒气腾腾的,倒有没生气。
“娇娇,你这般说话,才是不讲理,我进林子里找枯树枝,弄得一身灰尘,难道,不该去河水里洗洗?洗得高兴了忘记了出来,也有罪?”
“洗澡没罪,在我面前不穿衣才有罪!”郁娇怒目。
“那在谁的面前不穿衣,才有罪?”楚誉扬眉。
郁娇:“……”她柳眉一竖,眯起双眼来,“你还敢在别的女人面前,一丝不挂?”
“不敢。”
“算你识相!”
郁娇看他一眼,未说话,继续烤衣,心中却道,他是要敢,试试他的皮!
楚誉未穿外衫,而是将他的湿衣,挂在火堆旁的一根枝丫上晾干,又开始烤那只剥洗干净的野山鸡。
他将野山鸡串在一根枝丫上,放在石头堆成的灶上烤着。
见灰宝两眼放光地看着烤着的野鸡,还嘴馋地舔舌头,他眉头一皱,“那只不是你的,这只才是你的。”
小小的兽,居然也分得出,哪只肥哪只瘦?
灰宝叼回的这只太瘦了,当然是他和灰宝吃,他抓的那只肥的,灰宝想也不要想。
那是郁娇的。
楚誉左手拧着灰宝叼来的野山鸡和小匕首,另一只手拧着灰宝,往河边走来,“一起来杀野鸡!”
灰宝惨叫,“嗷唔——,老子只敢吃,不敢杀!”
四条小短腿在空中蹬啊蹬,可是楚誉听不懂它叫嚷什么,依旧将它带到河边去,摁在石头上坐着,“老实点,敢跑回郁娇那儿去,本王杀完了野山鸡,下一个杀你。”
灰宝吓得身子一抖,老实地坐着,四只爪子着地,紧张看着楚誉,“……”
楚誉之所以带离灰宝,是因为,这小东西居然是只雄的,而郁娇一身湿衣贴在身上,越发显得身材玲珑,让这小东西看了去,简直是侮辱郁娇。
灰宝不懂楚誉的想法,看着楚誉拔野鸡毛,惊得身上的毛一竖,“……”
郁娇回头看向河边,她估摸着,楚誉剥的那只野鸡,少说也要一刻的时间才剥好。
眼瞅他没来,郁娇便拿起楚誉的外衫,往前方的草丛里走去。
楚誉的衣衫,因为拧得干一些,又被他挂在通风处,风一吹,火一烤,差不多干了。
而她的裙子,因为太厚重,层层叠叠好几层,一直是半湿的,再加上她身上的里衣还未脱下,一身湿淋淋的披在身上,很是难受。
她想着,不如全脱了,且先穿楚誉的,将自己的衣衫烤干,再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