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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345)

作者: 秋烟冉冉 阅读记录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稍等啊。”老妇人笑着走出去了。

屋中只剩二人。

楚誉正悠闲地挽着袖子。

郁娇望着床,犯难了,只有一张床……

而且,还十分的窄,只有三尺宽……

怎么睡?

睡两人的话,还不得挤成一堆。

她不想跟楚誉挤作一堆。

“楚誉!”郁娇转身过来,眯着眼,盯着楚誉怒道,“刚才为什么撒谎?为什么胡说八道?”

楚誉扬眉看她,一脸的无辜,“撒什么慌?”

郁娇走到他近前,踮起脚尖,努力让自己的身高赶上楚誉,“便是,我是你家童养媳的事,我什么时候成你家的童养媳了?嗯?”

这是想,光明正大地占她的便宜?

“娇娇,出门在外,就不要计较那些小事了,一切都是为了让人家收留我们。乖,洗洗睡吧,睡觉前生气可是会伤神的。”楚誉伸手来挽她的头发,“一会儿我帮你洗头,嗯,再帮你揉揉胳膊腿。”

她的头发极好,捏着手里,柔顺丝滑,如上好的墨缎一般。

郁娇打开他的手,抽回自己的头发,怒道,“不劳你相助。”又一指床榻,冷冷问道,“怎么睡?只有一张床,你睡还是我睡?”

楚誉一本正经地点头,“一起。”

郁娇气得笑了,“楚誉,你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楚誉轻眨一下眼睫,懵怔问道,“我打了什么主意?”

郁娇眨眨眼,“……”非得要她说出来?“你心中清楚得很,还需我说出口?”

他不止一次抱着她又啃又咬,还将手伸进她的衣衫里过,如今睡一张床了,他还能老实着安睡?

“我很正人君子,娇娇,别将我想得那么坏。”楚誉的脸色沉下来。

“反正,我不跟你一起睡。你想睡床,我大方让你好了。”郁娇淡淡说道。

她往床前看去,床前的墙边,摆着两只大椅子,要是再搬上一张拼在一起,就是一张小床了。

她的个子娇小,蜷着腿,可以免强睡一睡。

“娇娇——,难不成,你想睡地上?”楚誉一指地下,皱眉说道,“这是泥地,怎么能睡?你身子弱,不能睡地上,乖,听话,睡床上来,大不了,我们中间竖个枕头行不行?”

“不行!”竖的是枕头,又不是竖墙,“我睡椅子上不成吗?就这样了!”郁娇一指椅子。

楚誉的目光飘到椅上,“算了,我睡椅子上吧,你睡床上。”

郁娇眯着眼,“你这么大方?”

楚誉的脸色又是一黑,“我很小气吗?”

“……也不是。”郁娇唇角扬起,将头扭过,她是怕他反悔而已,“就这么说好了啊,我睡床,你睡椅子上,可不许反悔!”

楚誉盯着她得意的小脸,眉头死死皱起,郁娇,这个冷心冷肺的小女人!

老妇人这时走来了,站在门口笑道,“洗浴水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快些去洗洗吧,爬山想必累坏了吧,早些睡啊。”又道,“洗浴房在后门外,热水已经放在里面了,还有干净的衣物,都搁在那里了。”

“多谢阿婆。”两人道了谢。

“客气什么啊。”老妇人笑着摆摆手走了。

楚誉扶着郁娇往外走。

“我去洗澡,你跟着我做什么?”郁娇伸手推他。

“阿婆说,洗浴房在后门外。这里又是山林间,你不怕,在你洗浴时再来一只山猫,或是一只老虎?”楚誉关切说道。

郁娇想起在河边时,她刚脱完衣衫,就来了一只山猫。

心中不禁发寒。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守在外面。”又叮嘱一句,“不许偷看。”

楚誉脸色沉下来,“我是保护你,怎会偷看?”

郁娇淡淡看他一眼,但愿他说话算话。

两人推开后门。

后门前方,三丈远的地方,靠近山坡处,建着一间一丈见方的小石屋,门半开着,里头有烛光,这便是洗浴房了。

郁娇走了过去,回头又盯着楚誉,“不许扒门缝偷看!”

“娇娇——,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楚誉黑着脸。

郁娇扯了下唇角,推门进去了,然后呢,死死关上门来。

感觉还是不放心,她又脱了自己的外衫挂在门上,挡着细细的门缝。

这才敢大胆的脱尽了衣衫。

洗浴房虽小,但也很整洁,一只石头砌的大浴盆,横在最里头,拔开里头的木塞子,水能从底部的一个小洞里流出,而洗浴房的外面,就是山坡,这水,就会流到山下的林子里去。

倒是户聪明的人家。

一旁的水桶里装着热水,另一个大水缸里装着满满的清水。

木头架上,分别搭着两套衣衫,一套藏青色的男子中衣,和一套胭脂红的女子中衣。

一张凳子上,还放着两双便鞋。

衣衫和鞋子都是崭新的。

郁娇舀了水倒进石浴盆,开始沐浴。

浴房外,楚誉转过身来,目光森寒盯着紧紧跟来的灰宝。

灰宝吓了一大跳,蹲在地上,不敢动了,瑟瑟发抖看着楚誉。

它不明白,为什么楚誉看它时,总是一副想剥了它皮毛的眼神?

唉,人类的世界好复杂。

楚誉手指一转,一只雪亮的小匕首抵在它的小脑袋上。

他压低声音说道,“本王有必要警告你,娇娇洗浴时,你最好离远一点。”

灰宝:“……”

“不管是雄的人,还是雄的兽,敢窥视娇娇者,都是本王的敌人!”

灰宝:“……”

“所以,有本王在,你,滚远一点去!否则,你性命忧矣!”

灰宝噌地一下,跑走了。

郁娇洗浴完毕,推开门,就见楚誉背着身子站在浴房前。

她扯了下唇,他居然,没有偷窥?

楚誉听到她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目光渐渐亮了几分。

她穿一身红衣,将湿发堆于头顶,虽然光线昏暗,但他目力好,看清了她新浴后娇艳的脸颊和红如胭脂的唇瓣,以及,雪白如凝脂肌肤。

楚誉微笑道,“你先进屋,我随后过去。”

郁娇脸色一窘,这话说得,像是她等着他?

“我不会等你。”她进屋去了。

楚誉微微一笑,走进了洗浴房。

郁娇进屋后,没发现灰宝在屋里蹲着,想了想,楚誉不喜欢灰宝在她屋里睡觉,便没有去寻找灰宝。

她从外屋搬进一张高背椅来,拼成椅子床后,就撩起帐子,上床上睡去了。

今天大清早坐马车从京城出发,晌午后一路惊险奔波不停,郁娇就算不想睡,但也顶不住身子发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

毕竟,她不是习武之人,她只是个娇弱的小姑娘。

楚誉沐浴好前来敲门时,她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开了门,话也不想说,只撩了下眼皮,又躺回床上去了。

楚誉一进屋,便看到桌上多了一瓶药,那是郁娇向阿福讨要来的外伤药。

他会心一笑。

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人

楚誉走到帐子前看了她一眼,眉眼间浮着柔意,掖好帐子角,果真走到椅上去睡了。

两人相安无事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郁娇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像是,隔壁屋子里有人在打架一般。

咚咚咚咚闹腾个不停。

隐约间,还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声响起,间或着,夹杂着两人的对话声。

“……阿福哥,快,快些呀。”一个女子的声音,如哭如泣说着。

“喜花,这不正快着吗?”男子说道,声音带着笑意。

“慢了慢了,再快些。”女人又道。

“昨天快时,你一直喊着受不了了,一会儿快了,可别喊不要啊。”

“不会,不会……,你快些……,啊,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

“是你说要快的。”

“……不行啦,阿福哥,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