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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7)

作者: 秋烟冉冉 阅读记录

正在他心焦想着办法甩开楚誉时,外面过道里,传来不少人的高声喧哗声。

“出事了?我去看看!”终于可以甩开楚誉了,裴元志站起身来,大步往门口走去。

“正好,本王也想看热闹。”楚誉也弹弹袖子,站起身来,步伐悠闲地跟了上去。

裴元志拉开雅间的门,就见前方一间雅室的门口,站着不少人。

有人在窃笑,有人在惊呼。

嗓门最大的是公孙霸。

“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真他娘的见到奇闻了,这郁家二少爷居然是个断袖?跟丰台县令睡一块了啊!断袖就算了,居然睡的是个老头子,哈哈哈——”

西门鑫在一旁摇着折扇,斯斯文文一声长叹,“如此污秽不堪的一幕,莫要污了在下的双眸,走走走——”

左青玄也是眉尖微皱。

“走什么走?再看看,再看看,谁是攻谁是受,还没看清呢!”公孙霸伸手扒拉开看热闹的人群,走进屋中去了。

裴元志的头,嗡了一下。

坏了,怎么会是郁人杰?不该是郁人杰那个乡下妹子吗?

他正百思不解时,又听前方公孙霸嚷道,“裴世子!丰台县令正找裴世子呢,你在这里啊,可真是太好了!”

裴元志心头,莫名地咯噔了一下。

郁娇和两个丫头,因为个子小,担心被高大个子的人群挤倒了,只站在过道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热闹。

另一方面,她想看看裴元志,那张表里不一的丑恶嘴脸。

他在明,她在暗。

这种在背后复仇的感觉,很有趣。

裴元志,这一世,我会跟你不死不休!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大腿内侧的那块胎记,只有奶娘和他知道。

娘去得早,她是奶娘一手带大的,奶娘不会背叛,那么,那块胎记的事,就一定是裴元志告诉给田永贵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郁娇真想冲过去,抓着裴元志的衣领大声问他,他亲自送她入了黄泉,昨晚,前晚,可睡得安否?

他口口声声说,会护她一世平安,可送她入黄泉的,却正是他!

为什么?

既然不爱,为何要骗?

既然要她死,那就正面杀个痛快,为何要羞辱她让她死?

“小姐,小姐?你怎么啦?小姐?”柳叶轻轻地问着郁娇。

只见郁娇脸色发白,身子在发抖,目光如冰刀直直盯着前方。

前方有两人,一个是刚来庄子上的裴世子,另一个则是那四个贵公子中的一个黑衣青年。

楚誉发现郁娇双目似剑盯着裴元志在看,眸光不由得一缩。

这个小丫头……

真是奇怪得很。

郁娇被柳叶喊得回过神来,却不经意迎上楚誉似笑非笑的双眸。

她吓了一大跳,飞快收回心思,将眼挪开来,对柳叶说道,“二公子惹了事,看来,没法送我们回去了,我们自己回庄子上吧。”

两个丫头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趁着混乱,她们匆匆离开了茶楼。

在郁人杰被她们打昏后,郁娇从他的钱袋子里摸出了几块碎银子,够她们三人雇一辆马车回庄子,和大吃一顿了。

……

第009章 ,要么坐牢,要么赔钱

郁娇怀里抱着灰宝,带着桃枝和柳叶,进了茶楼隔壁的酒馆。

酒馆是个好地方,可以吃饭,还可以打听消息。

郁娇不怕饿,但怕错过京城最新的消息。

进了酒馆,有店小二认出了郁娇,十分热情地迎了上去。

刚才,郁娇请公孙霸几人做证,公孙霸的大嗓门,早已将她的身份嚷了出去。

大户人家的事情,都不好说,说不定,哪天郁娇就飞黄腾达了,没必要去得罪。

再加上郁娇一进店门,就先递了块碎银子过去,足够她们点上一大桌好饭菜了。做生意的人,只会看钱,万事不管。

店小二接了银子,笑着将郁娇主仆往二楼引,说道,“郁小姐,楼上有清静的位置,你要吃些什么?小的给你马上送来。”

郁娇点了点头,跟着他上了二楼。

郁娇一边走,一边随口问道,“丰台县离着京城不远,京城的新鲜事儿,想必小二哥听说了不少吧?”

酒馆中,南来北往的人众多,是消息传递的最佳地方。

不少酒馆的小二,为了跟客人套近乎,还会主动与之聊上几句。

店小二见郁娇眨着清澈的大眼睛,一脸的好奇样,便想卖弄一番。

“郁小姐还真问对人了,不是小的吹,这整条街,就数小二知道的最多。”店小二得意笑道。

“哦?那说来听听啊,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郁娇和桃枝柳叶,已经坐到了一张桌边,又问道。

店小二一边拿抹布擦着桌子,一边就说开了。

他先说了裴家少夫人,婚前不贞被沉塘的事。

郁娇静静地听着,心中冷笑。

想不到这件事,都传到了一百二十里外,丰台县一个小集镇的酒馆里了。

贞不贞,天知地知,她知,裴元志知,外人不知。

店小二说完裴家少夫人,长叹一声,“可惜了一个美人儿啊。”又道,“最可惜的,是那林大将军。他醉酒骑马,又得知了女儿的事情,这心焦如焚的情况下,出了意外咯。唉,年纪也不大呀,听说,皇上还十分的依仗他呢,准备提升他,可惜呀可惜,死咯——”

郁娇坐着未动,目光直直盯着窗外,心中升起疑惑来。

父亲饮酒了?

怎么可能!

她十岁那年,父亲带着母亲游湖,两人坐在游船上,一边饮酒,一边观赏湖边景色。却不料,娘喝多了酒,到船舱外透气时,身子没站稳,落进湖里。

父亲去救,但他也饮多了酒,身体无力,没将娘救起。

两天后,娘的尸体才寻到。

悲痛欲绝的父亲守在娘的尸体边,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并发誓,从此不再饮酒。

之后,他哪怕是去别府赴宴,也会推掉他人的敬酒,只说,身体不好不能饮酒,实则是,他对娘有着愧疚。

可这回,他怎么还会饮酒?她上喜轿前,同父亲的告别酒,也是用茶代替的。

太多太多的疑问,只说明一点,她的死,父亲的死,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

茶楼里。

丰台县令醒来后,发现被赤身果体的郁人杰抱着,而且,屋子的门口还有不少人在看他的笑话。

他可是堂堂的县令,今天丢了丑,往后,如何管人?

当下,他便大怒起来,嚷着要见裴元志。

他是被裴元志和郁人杰请来喝茶的,他今天丢了丑,都是拜这二人所赐!

事情到了这一步,躲是躲不过了,裴元志将围观的人群全都驱散后,进了雅间。

当然,楚誉和公孙霸几人,他赶不走。

裴元志心知他这是着人暗算了,可查无证据,只好先稳住丰台县令再说。

但县令早已抓着二人的另一个把柄,根本不理会二人的道歉和辩解,一脸的怒容,又嚷着要进京告御状。

楚誉朝公孙霸使了个眼色。

公孙霸便朝裴元志几人走了过去,他拍拍县令的肩头,对二人说道,“县令大人,裴世子,你们不觉得这样吵来吵去的,很没意思吗?到京城告御状,你们几人的脸面都很好看?”

丰台县令一愣。

对呀,他被人脱了衣衫,跟郁二公子睡一张榻了,传到京城丢脸不说,搞不好,会惹得丞相大人不高兴。这告状一事,还真得从长计议。

裴元志也不想将事情闹到京城去,前一件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呢,这又摊上一件,只会更加激怒丰台县令。

因此,他便说道,“大人请放心,大人今天的名誉损失,本世子会用其他法子补偿。”

“对对对,裴世子不如赔点银子算了,十万两,也不算太多,就十万两吧,跟郁二公子,每人赔十万两。这件事,就此算了。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我说的对不对啊,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