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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729)

作者: 秋烟冉冉 阅读记录

长宁:“……”她咬牙切齿,心中开始磨刀。

玉衡这个混蛋,居然还敢说出来?

刚才的事情,她都记得,他不可能不记得!

别以为闭着眼,就当自己成了死人!

“我睡着的时候,你究竟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我的身上,这么多的淤青?”玉衡又问。

长宁更怒了,为什么为什么?

她情不自禁时掐的!

“不知道!你自己掐的!”长宁怒道。

“砰砰砰——”卧房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殿下,您醒了没有?您午饭没吃,现在又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要不要将菜饭端进来?一整天不吃东西可不行啊,哦,对了,洗浴热水也备好了,要不要先沐浴再吃饭?”

长宁吓了一大跳,更加不敢往外走了。

她抱着衣衫往玉衡身边跑来,恶狠狠低声说道,“不许对外人说我在这儿,快将仆人打发走!”

玉衡微皱着眉头,看着惶惶不安的她说道,“一直不让仆人进屋可不行,会引起外人怀疑的。”

“那……那……那那那,那我怎么办?”长宁非常后悔来找玉衡。

被人发现她来找玉衡了,她的名声就毁了。

玉衡略一思量,一指身后的大床,沉着不惊说道,“你藏床上吧。将帐子放下来,没人敢去翻我的床的。”

“你敢保证?”长宁眯着眼,谨慎问道。

玉衡说道。“苏苏,我是北苍国摄政王衡王,我手上有三十万大军,你觉得,谁敢翻我的床?”

长宁想了想,倒也是啊,连正德帝都惧怕玉衡,更别说其他的一些仆人了。

“那好,你保我名声,咱们俩的事,以后另算!”长宁低声警告。

“好,我保证。”玉衡再次点头。

长宁又看了他一眼,抱着衣衫和鞋子,匆匆忙忙跑向屏风后的大床,一把掀开帐子,钻了进去。

也不管衣衫是不是不能穿了,先往身上套上再说。

玉衡环视四周,确认长宁没有遗漏任何物品在地上,这才敛了神色,走到卧房的门口大声说道,“我睡好了,正在整衣,你将洗浴水抬进浴房,再将饭菜端进卧房来。”

门外,玉衡的长随天偌应了声“是”,离开了。

大床上,长宁蜷缩着身子,伸手紧紧地抓着帐子,生怕有人闯进来掀开帐子发现了她。

有脚步声绕过屏风,走到床前停下了。

玉衡的声音在帐外温和说道,“那是我的长随,他问我要不要吃饭,我让他将菜饭端进卧房来,你也吃点吧,饿了吧?”

长宁淡淡道,“多谢好意,我只想离开这里。”

玉衡说道,“此时天还没有全黑,等天黑了,我亲自送你回去。你放心吧,我会保你名声的。必竟,我们是两个联系在一起的人。”

长宁冷笑,“谁跟你有联系了?”

玉衡叹了一声,“苏苏,刚才我们已经……,还有,娇娇都这么大了。”

长宁继续冷笑,“刚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另外,娇娇可没认你,你少往自己身上揽功劳,女儿是我养大的,跟你一文钱也没有关系。”

玉衡伸手揉揉额头,“好吧,你说什么都行,你别生气就好。”

“不可能!”长宁怒道,“这事儿一辈子没完!”

一辈子么……

玉衡眸光微闪,眼底浮起一抹柔意,他愿意她闹他一辈子。

……

正屋门外,打发走前来探听消息的霜月后,无聊的楚誉又开始自己同自己下棋了。

灯笼光照在棋盘上,他正琢磨着走哪一步,将“对手”打败。

天佑问完话,从正屋中走出来。

“怎样?你主子醒了没有?”楚誉落下一子,抬头问着天佑。

天佑走到楚誉的面前,说道,“醒了。”又眨眨眼说道,“王爷您可真是神算啊,我们家主子从不在卧房吃饭,今天却破例了,被您猜中了。”

“他累了么,当然会在卧房吃了。”楚誉笑,“去吧,你速去安排。”

天佑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问着楚誉,“誉亲王,您已经递话给正德帝陛下了,说我们主子今晚不进宫赴宴了,您为何还一直等着他?您不回去休息?”

“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他,所以才候在这里。不过没关系,我反正很闲,候多久都行。”楚誉说道。

他要是这会儿就走了,没人堵着长宁,长宁就会命玉衡马上送她回去。

两人这么快就分开,还谈什么情?

一定要等到他们再次睡在一起了,才能离开。

这是郁娇的再三吩咐。

“原来是这样啊。”天佑哪里知道楚誉心中的算计?还当楚誉是个谦谦君子,是个替他人出主意的好人,还向楚誉道了谢。

……

卧房中,玉衡听到洗浴房那边,有水桶放下的重重的声音后,又走到床边来问长宁。

“你要不要先去沐浴?天这么热,你刚才又活动过……”

三句不离刚才的事!

长宁很想再将玉衡暴打一顿。

“不必!”长宁掀开帐子,走下床来,“天也全黑了,你送我回去吧。”

玉衡上下打量着她,摇摇头,“怕是一时走不了。”

“为什么?”长宁看了眼自己的身上,衣衫一条条的了,“还不是怪你……,算了,今天不跟你说这事了,你找身你的衣衫借我穿穿,送我出去,怎么就走不了?”

玉衡叹了口气,“你到门口去看看就知道了。”

“门口?”长宁疑惑地看他一眼,果真走出去看。

她轻轻推开卧房门,穿过外间,来到正屋的门口,门虚掩着,只见楚誉正坐在门口一侧,老神在在地,饮茶。

长宁吓了一大跳,楚誉?

他怎么在这儿?

被女婿看到她跟玉衡在一起,那老脸还不得丢光?

她吓得慌忙后退,跑回了卧房,又死死地轩了门。

“他怎么还在这儿?”长宁压低着声音,问着玉衡。

娇娇怎么不管好楚誉?

玉衡道,“在路上时,他说想请教我几个问题,我说今天身子不适,改日再见他。他大约等不及了,才一直候在门外?”

“你想法将他赶走!”

“我刚进鎏园时,对他说,换身衣衫就去见他,忽然赶走他,他会不会起疑心闯进来寻我?”

“……”

长宁没辙了,只得老老实实地呆在玉衡的卧房里。

玉衡安慰她,“他再怎么执着候着我,总不能通宵等着,等他离去后,我再悄悄送你回去,你说好不好?”

长宁想了想,也只好这样了。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这其间,长宁在玉衡的哄骗中,沐了浴,吃了饭,可“执着”的楚誉精神抖擞着还没有离去。

长宁忽然觉得,楚誉这孩子十分的没眼力见!

因为下午时劳累了许久,长宁等着等着再也支持不住,歪在椅上睡着了。

终于不闹了,玉衡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又一想,虽然是夏夜,但晚间还是很凉的。

他便将长宁抱到了他的床上,扯过锦被盖住。

不过,他不敢跟她同床,走到一侧的榻上,休息去了。

……

皇宫。

玉衡来京,算是齐国的一件大事。

“不来赴宴?身子乏困了?”正德帝得到玉衡的消息,冷冷问着王贵海。

“是的。他的部下这么说的。”

“哼!”正德帝冷笑,“当年,大夫说他心口有疾,活不到成年,可他都活到中年了,还没死!”

想到自己腿断了,而玉衡是个完整之人,长宁的心一定更向着玉衡,他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呢,他设了宴席,想好好的整一下玉衡,哪知,玉衡不来赴宴!

王贵海听着正德帝骂玉衡,没有接话。

正德帝骂了二十多年了,他已经听多了。

“朕以为他不会来!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来了!难道,他知道郁娇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