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736)
那他还客气什么?
长宁给他戴了十五年的绿帽子,他早已受够了!
想起往事,郁文才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郁来旺虽是他的长随,但却是远亲,想了想,还是关切地说道,“老爷,您消消火,有事好好说,郡主多年没有出门,外头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啊,衡王来京,她定是不知道的。”
“哼,那又怎样?全都是她惹出来的事!”那个狐狸精!
郁文才想到十五年前,长宁失身一事,就感到自己的头顶,绿气直冒,心中的火气直往上窜。
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头顶的那顶“绿帽子”,是他自己给自己戴上去的。
他若是不给长宁下药,不将长宁主动往皇后宫侧殿的琉璃苑引,长宁也不会失身。
郁文才不承认自己的错,心中只恨着长宁失身一事,脸上的怒气,让人看着心中直发忤,郁来旺不敢劝了。
算了,两口子吵架,他这外人还是少参合为好。
不关己事高高挂起吧。
……
王一和王四收了玉衡送给他们的册子,欢欢喜喜回静园去了。
郁文才往静园而去找茬去了,他们得接着揍郁文才去。
反正呀,出了事有楚誉和玉衡担着,他们怕什么?
趁着混乱,打呗!
。
王家兄弟离去后,玉衡这才对长随天佑说道,“走吧,回鎏园。”
天佑朝静园方向看去一眼,眨眨眼,不解地问着玉衡,“殿下,您为什么叫属下写个‘衡’字扔在郁文才的屋里?”
玉衡冷冷一笑,“原因么,当然是有的!”
在这之前,他虽然从没有跟长宁来往过,更没有主动与她说话,除了那年的赛马,有人为了让长宁出出丑,故意将他和长宁编在一个组队里以外,他和长宁没有任何交集。
但当时,长宁大胆且执着,时常到鎏园去找他,是个傻子都会看出来,长宁有意于他。
郁文才不可能想不到长宁心中有他。
他这次故意让天佑写个“衡”字扔进郁文才的屋子里,郁文才一定会认为,是他在故意向郁文才挑衅。
郁文才如今,被正德帝器重,正春风得意着,一时忘了北,一定会去找长宁的麻烦。
长宁外面柔弱,内心倔强且强势,怎可能吃亏?
气恼之下,一定会休郁文才。
他听楚誉说,长宁早有休掉郁文才的想法。
因为惧怕自己单身后被正德帝骚扰,又担心郁文才报复郁娇,长宁才一直犹豫不决。
如今,郁娇有楚誉护着,他也来齐国了,他倒要看看,谁敢动她们母女!
别说休郁文才了,他连正德帝,也敢“休”了!
“什么原因啊?”不知内情的天佑,好奇问道。
玉衡眉梢一扬看着天佑,“当初,你怂恿我来齐国,是为何?”
“看热闹啊?”天佑道,没一会儿,他恍然大悟,“难不成,殿下助郡主休夫?”
“难道,你不想看这个热闹?”
“想想想,当然想了。”天佑嘻嘻一笑,“虽然属下没有见过郡主的样子,但听说,曾是齐国第一美人。那郁文才长相普普通通,模样儿猥琐,人品也不怎么样,哪里配得上长宁郡主?”
这话,玉衡听着十分的舒心。
“你的看法没错!他的确不配!”玉衡冷笑。
“不过,殿下,不管怎么说,郁文才是这郁府的男主子,他去找郡主的麻烦,郡主会不会有事啊?一个丞相府,公开配的护卫,最少也有三十名吧?”
“不是还有你吗?去,悄悄跟着郁文才,若是郡主的人打不过郁文才,你接着出手打,只要不打死,随你打!”玉衡淡淡说道。
天佑嘴角抽了抽,他家主子一直是个不问他人之事的人,今天怎么这么热衷于关心郁府的事了?
不,不是关心,而是,挑拨离间!
故意挑动人家夫妻打架。
而玉衡,则站在一旁看热闹。
他家主子,啥时候有这个爱好了?
……
长宁的静园。
郁娇费了一番心思,总算是将长宁劝住了,不再去杀玉衡。
又瞧长宁的脸上带着倦色,料想着,长宁昨天跟玉衡,一定战况激烈,便假说还有其他事要忙,想回翠玉轩去。
长宁的确是累得不行,很想再睡会儿,郁娇说要走,她正求之不得。
“娘送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
母女二人正说着话。
这时,便见辛妈妈大步朝卧房走来。
“郡主!”老远,辛妈妈就沉着脸色,喊着长宁,又朝郁娇点了点头,“四小姐。”
郁娇眸光一沉,“怎么啦,辛妈妈?”
“丞相来静园了,就站在园子的门口,嚷着要进来。”
郁文才?郁娇和长宁对视一眼,一齐看向辛妈妈。
“他来做什么?”长宁冷笑。
辛妈妈说道,“他说要进园子里,来看望郡主。”
郁娇冷冷一笑,“把他轰走,不,打走!黄鼠狼给鸡拜年,一定没安好心!我娘有我看望呢,不劳他费心了!”
“是!”辛妈妈点头,转身就走。
“不,阿辛。”长宁喊住了辛妈妈,“让他进来,我正好有话问他。”
辛妈妈惊讶地看着长宁,“郡主,让他进来的话,就看出郡主并没有疯,他那人可是个小人,一定会将郡主的事,嚷得全京城都知道,到时候,宫中那位知道的话……”
“不是还有衡王吗?他就站着瞧热闹,任他人欺负我?”长宁冷笑。
要是当年玉衡娶了她,她怎会有如今这些麻烦事?
正德帝嫉妒玉衡的才华,所以,凡是和玉衡有关的,他都要抢上一抢,毁上一毁。
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他能毁坏的,就一定会毁坏。
当年,她喜欢玉衡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她成了正德帝报复玉衡的出气筒。
长宁想到正德帝的歹毒,和玉衡瞻前顾后的退缩,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辛妈妈看了长宁一眼,点了点头,“……是。”转身走出去了。
“娘,别担心,还有女儿在呢,哦,还有您女婿楚誉在呢!他若是敢欺负娘,我们绝对不会轻饶了他!”郁娇冷冷说道,“正好趁这个机会,休了他去!”
“娇娇……”长宁看着郁娇,叹了口气,“不是娘不想休他,而是……”
“娘。”郁娇说道,“没有什么而是!万一您怀上了呢?你不休他的话,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长宁呆住,她怎么忘记了这回事?
“娘,时间不多了,这一两个月内,必须休了他!”郁娇再三催促着长宁。
“可是娇娇,如果他没有一个罪大恶极的罪名,娘是休不了他的。”长宁又叹了口气。
郁娇眯了下眼,“娘是担心,宫里的那位,给娘下绊子?”
长宁冷冷一笑,“他的确会那么做!”
郁娇冷笑,“那就给他安一个罪大恶极的罪!”
长宁愣愣看着郁娇,“安一个罪?”
……
屋外,有人施展轻功,轻轻巧巧跳下屋顶,落在院子里,又脚尖一点,飞快跃上院中的一株大树上,藏了起来。
蹲在屋中椅上的灰宝,此时正在闭目养神,被声音惊得马上睁开眼来,竖起了耳朵。
嗯,熟人?
那就继续睡吧。
那人刚藏进树里,没一会儿,又有一人,踩着屋顶而来,落进了院子里,藏到一丛花木后。
灰宝哧溜跳起来,朝那丛花木跑去,蹲在那人的面前,看着他。
天佑:“……”
有只猫儿看上了他?因为他长着一副旷世美颜?
灰宝:“……”这是本宝宝见过的最丑的一个人类!
钻进院中树上的是芦生。
他眯着眼,盯着那丛花枝沉思起来,那是谁?
一个护卫的装扮,是谁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