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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749)

作者: 秋烟冉冉 阅读记录

缠绵过!

想到长宁不再是完璧之身。

他就只想杀了玉衡!

将玉衡跺碎跺碎跺碎——

他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喘息因难。

脸色铁青一片,心中咚咚乱跳。

失了长宁,就像自己的一件私有宝物被人毁坏夺走,还不能嚷不能去抢回来一样难受。

又想到郁娇也是玉衡的女儿,正德帝心中,更不好了。

他们一起来见他,一定是来炫耀的!

玉衡炫耀自己有娇女美妻,还有女婿!

而他呢,心宜的女人,一个个的,不是暗念着他人,就是嫁与别人。

他为什么一直是孤家寡人?

岂有此理!

该死!

全都该死!

“不见!统统不见!”正德帝伸手一拍桌子,咬牙怒道。

屋中众人,从来没有见过正德帝发这么大的火。

一个个惊得大气不敢出。

传话的六福,更是吓了一大跳,慌忙回道,“……是,皇上。”

转身飞快跑走了。

不过,六福才离开,门口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皇上,有客人到,为什么不见?”李皇后的声音,缓缓说道,“拒客人不见,皇上,这很失礼!”

如今,敢跟正德帝当面叫板的,也只有李皇后。

很快,一阵佩环声响,一身绛紫色凤袍的李皇后,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跟着长宁,并排走的是玉衡,走在最后的,是郁娇和楚誉。

屋中几位品阶低的臣子,纷纷打眼色看向李太师,询问着,他们要不要离开?

因为,当年的长宁,跟正德帝之间,很有些恩怨。

他们怕惹火上身。

可李太师呢,似乎猜到了,如今的正德帝是占不到其他人便宜的,他便站着不动,等着看正德帝的笑话。

他不走,其他臣子也就不走了。

纷纷闪道,俯身行礼。

李皇后和楚誉,是他们常常见的人,郁娇也偶尔遇见。

见到这三人,人们并不惊讶。

玉衡的模样,也没有太多变化,除了脸颊微微瘦了些,还跟十五年前最后一次来齐国时的样子,是差不多的。

人们惊讶的是长宁。

传说,长宁疯了。

一个疯了的女人,当然是不会打扮的,一定是不修边幅,或是精神萎靡,眼睛无神的。

但眼前的长宁,容貌跟当年相比,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眼神更加的沉着了。

冷傲的神情,一如当年。

一身浅青色的裙装,清丽高贵,这气度,大有盖过一身凤装的李皇后的势头。

这哪里是疯子?这分明是女王!

不会武,仅仅靠一身马技,就让平南王的旧部,为之甘愿效力的长宁郡主。

他们一进屋,正德帝的目光,马上落到了长宁的脸上。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心中,为什么没有他?

为什么?

目光又微微往一侧移去,看到了那张,令他最为讨厌的脸——玉衡。

这个人,不管他怎么做,他的能力,仍是输对方一筹。

玉衡什么都不做,居然得了长宁的心,叫他怎么不气?

一个每月都要卧床十天半月的人,居然能手握三十万大军,还雄霸着整个北方草原!

而他费尽心力,却管不好一个小小的西蜀!

传说,北苍国的国库里,金银已经堆不下了。

玉衡每年都会减免国内税收,饶是这样,增加的收入,还是源源不断的抬进国库。

玉衡不得不年年新建国库。

而他大齐的国库呢,从来都没有满过。

谁赢谁输,早已见分晓了。

又看到玉衡翩然的身姿,和身姿苗条的长宁站在一排,犹如一对佳人,他心中更气!

更加想冲上前去,将这对贱男女,暴打一顿!

他们分明是故意来气死他的!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李皇后忽视着正德帝的怒容,笑意浅浅的,带着长宁郁娇几人,给正德帝行礼问安。

她就料想到了,正德帝是不会见长宁和玉衡的,所以,她来了。

她是特意来看正德帝生气的。

呵呵——

心宜的女人跟其他男人站在一起,心情可好?

李皇后一礼,长宁和玉衡,还有楚誉郁娇,也马上跟着行礼。

碍于屋中站着不少臣子,正德帝的怒火,没有发出来,淡淡说了声,“平身!”

“谢皇上!”众人起身,又各自接受臣子们对他们的问安。

“皇后娘娘。”

“誉亲王。”

“长宁郡主!”

“衡王殿下。”

“广平县君。”

礼毕,正德帝看着李皇后一行人,似笑非笑问道,“你们来得倒是齐啊,为何而来?”

“长宁要休夫,臣妾陪她而来。”李皇后微微一笑,“皇上,可准?”

------题外话------

二更在23:00左右

第078章 郁文才入狱(二更)

休夫?

听到这个字眼,站在屋中的所有人,齐齐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倒不是惊讶长宁会休夫,而是惊讶于,长宁怎么这个时候才休?

早该休了嘛!

郁文才那种人,怎能配得上长宁?

这几人原本是来弹劾郁文才的,听说长宁要休夫,一个个都站到了长宁的这一边。

李太师是最年长的人,又是国丈,他当先开口,“郁文才根本没有尽过丈夫的责任,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老夫支持郡主休夫。”

太子也说道,“郡主休养身体的时候,郁家不仅没有善待广平县君,还时常虐待。”

“……”

“听说,丞相大人和平妻生的二儿子郁人杰,将广平县君郁娇姑娘带回京城的当晚,没有立即带回郁府,而是,扔到一处破院子里,一走了事。”

“……”

“连饭都不给广平县君吃。广平县君当晚的晚饭,是去林家吊唁的时候吃的。”

“不是听说,而是事实!”李太师冷冷说道,“当晚,老夫的夫人恰好路过那座小宅子,救了郁娇姑娘主仆三人,也幸好救得及时,那所宅子里,正闹贼子呢!贼子将她们仅有的一点行李全都偷了。”

“……”

“是问,当时的郁文才,在做什么?他问都没有问郁娇姑娘的事。这配为人之父吗?要了何用?不如休掉!”

“说的是呢。”有臣子附和。

“可怜郁娇姑娘在丰台县一住就是七年,七年间,郁府的人,更没人过问。”另一人叹道,“仆人不过问,丞相大人身为父亲,也不过问,实在不配为人父!”

“还有哇,郁府的人说,长宁郡主是疯子,这哪儿疯了?这分明精神着呢,听到有人诬陷郡主,丞相大人却不阻止,任人非议郡主七年,实在不配为人夫为人父!”有一人说道。

人们说着郁娇和长宁的悲惨过往,玉衡的眸光渐渐的变得森寒。

郁娇怕他当面同正德帝对抗起来,于长宁休夫不利,忙偷偷地扯了下他的袖子。

玉衡心领神会,微闭了下眼,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屋中的臣子们,说得义愤填膺。

但正德帝呢,却始终神色平静。

他扬起唇角,似笑非笑看了眼长宁,又看了眼玉衡,目光又很快挪到了李皇后的脸上。

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来,“休夫?”哼!

“夫妻有矛盾,从来都是劝和不劝离,皇后今天怎么回事?为何劝人和离?可知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促成一段姻缘,便是积了份阴德,毁坏一桩婚,就是损了一份阴德。皇后,三思!”

李皇后冷笑,“臣妾阴德多不多,就不劳皇上操心了。”

“我不是和离,是休夫!”长宁冷冷说道,“皇上,这两个词的意思,可完全不一样。”说着,她从袖中取出郁娇替她起草的休书折子,递向一旁侍立的王贵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