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有毒:腹黑王爷轻轻撩(759)
要左青玄,从齐国大将林伯勇开始下手。
而除林伯勇呢,可从他女儿林婉音开始下手。
原因有二。
林伯勇是正德帝的得力臂膀,林伯勇一死,齐国只剩了些纸上谈兵的,全是纸老虎的武将。
开起战来,兵败如山倒。
另外,林婉音是齐国誉亲王楚誉的心上人。
林婉音一死,楚誉必查原因。
查到安王的头上,楚誉也会参与齐国的纷争之中。
但哪想到,计划远远跟不上变化。
林婉音的确是死了,安王也的开始造反了。
但是,安王却没有反成功,反而被楚誉赶到西北去了,成了丧家之犬,楚誉更没有参与皇权之争,而是,忙着去娶妻去了。
楚誉不是喜欢林家大小姐吗?怎么会娶了郁家小姐?
让人费解。
国师多年前布下的一局棋,不知为何,全乱了。
国师自持是执掌天下命运的执棋人,世人皆是他的棋子,但冥冥之中,另有一人,坐在国师的对面,在与他下棋,那人看不到,摸不着,却不停地搅乱着他的棋。
而且,棋艺比国师的高。
这叫国师如何不生气?
知道对手强,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对手是谁!
那人神秘,诡异,如鬼影一般的存在着。
影卫见劝说不动墨离,只好问道,“国师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去齐国?”
墨离看向窗外,目光悠远,“这个时候出发,到齐国京城的时候,正好能看到红叶山的满山红枫了吧?”
他记得,那年秋天,她一身红衣,站在枫树下,对他微微一笑。
“阿离,我开始做嫁衣了哦,你几时来娶我?”
后来,他带着迎亲队去娶,却没能将她娶进门。
离,这是与她初相识时,她给他取的字。
按族中的族谱排,他的字,要带一个墨字。
她说,再送他一个字,离,合成墨离。
墨离,莫离!
寓意,两人一辈子不分离。
可如今,离的不仅仅是距离,还有时空。
还有心。
隔着如同北苍国茫茫大草原一般远的两颗心。
影卫见他忽然冒出的一句,看红枫的话来,眨眨眼,诧异说道,“国师,现在才七月呀,到齐国京城的话,走得慢也才八月的初秋,要看到那里红叶山的一山红枫,得等到十月时的晚秋。齐国是南方,天冷得比我们北苍国要晚。不过,去早了也不要紧,等着就是了。您现在要动身起程?”
“现在就出发,我会在那里等到红叶开遍满山。”
影卫心中继续犯着疑惑,国师为什么执着去见那里的红枫?
北苍国的都城里,遍地是红枫呀。
当然,这些红枫,是国师来了北苍国都城后,命人种下的。
二十多年了,一到晚秋,满城红叶妖娆,灿如二月春花。
……
齐国,京城。
正德帝设下的宴席,平平静静地结束了。
此时,天色已近二更天。
臣子们和他们的家眷们,正由宫中的太监们,一一引领着,走出宫门,各自坐上自己府上的马车,各归各府。
长宁和玉娇走在一起,引着她们出宫的,是李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兰秀。
宫门一侧的大道旁,两辆大马车,和一辆小马车一字排开。
小马车是霜月和辛妈妈坐的。
两辆大马车,一辆是楚誉的,一辆是长宁和郁娇坐的。
玉娇的眸光闪了闪,提着裙摆,朝一辆深檀木色的大马车飞快走去。
“娘,我坐这一辆。”这是楚誉的马车。
“唉,娇娇……”长宁喊了一声,但没能喊住,玉娇的动作很快,已经坐进马车里去了。
女儿和女儿婿坐在一起了,她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捧打鸳鸯,抿了抿唇,由着女儿了。
“走吧,扶我上车。”长宁朝辛妈妈点了点头。
“是,郡主。”
辛妈妈挑了另一辆车的帘子,长宁想也没想,钻进了马车。
帘子一放下,一个磁性暗哑的男子声音,在角落里响起,“苏苏。”
玉衡?
第085章 试探(二更)
当然,声音压得很低,她怕嚷得赶车的黑水听到了。
玉衡忽然一使力,将她拉入怀里。
长宁吓得心都飞到了嗓子眼。
她咬牙切齿,冷笑道,“你要是再不松手的话……”
“怎样?”声音懒洋洋。
长宁:“……”她此时,还真不能将他怎么样。
大声喝斥吧,让赶车的黑水听见了,不喊叫吧,由着玉衡占便宜。
一只手忽然游离到腰间,长宁身子一僵。
她眯着眼,心头灵机一动,从头发上,飞快地拔下一只发钗,抵在玉衡的脖子上,“殿下,要不要我在这儿扎一个窟窿?”
“一只发钗扎不透,不如,全拔了?”玉衡温声说道。
长宁一愣,全拔了?
全拔的话,那头发还不得散开?
披头散发走下马车,让府里的人看见了,怎么想?
虽然,郁家人全被她赶走了,但是女儿的仆人们,还在啊,那翠玉轩里还有不少丫头婆子呢。
守门的换成了王家兄弟,被他们看见了,还不得笑她?
长宁气得直磨牙。
“磨牙的习惯并不好。”
长宁:“……”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唇上忽然一热,一股子十分好闻地气息,扑入鼻内。
玉衡的气息。
有前两次的接触,这一次他十分的轻车熟路。
长宁被他挑拨得心头火气直窜。
她由被动,改成了主动。
这回,倒将玉衡惊住了。
由着长宁上下其手。
这辆马车的前方,是楚誉和玉娇的马车,两辆马车,一直保持着五六丈的距离。
从坐上马车后,玉娇就不时地挑起车帘子,看向后方长宁和玉衡的马车。
马车静静地奔跑着。
马车的车头上,挂着琉璃挡风灯,一晃一晃地,照着赶车的黑水,黑水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没有发出一丝求救的信号,将身子坐得笔直。
“一点动静也没有,是好事,还是坏事啊。”玉娇又一次放下了帘子,坐正身子,叹了一声。
楚誉看着她,笑道,“那你是希望,有动静呢,还是希望,没动静?”
玉娇说道,“说有动静吧,我担心他二人在车里打起来了。我现在发现,郡主的性子,表面看着十分的温和,实则,是个暴脾气。”
“……”
“从她提着刀去砍衡王,就可看出来了。若说没动静吧,这二人,一直冷战着?那要到什么时候,他俩人才能进展一点呀?”
真是操心透了。
她自己要忙着嫁人,还得担心长宁的婚事。
还是做儿子好,什么都不用管。
从皇宫出来,玉笙就一直不言不笑,默默跟着他们走,不跟长宁说话,也不跟她和楚誉说话,更没理会玉衡。
他们坐着马车,玉笙骑马随行。
玉娇想想,心中无语。
又一想,他还是个孩子,而她自己,其实都已经十八岁了,实际上要比他大四岁。
马车内,放着一粒夜明珠,明亮一片。
楚誉望着一脸愁容的玉娇,笑了笑,“放心吧,郡主和衡王,不会打架,也不会冷战。”
“你怎么知道?”郁娇眯着眼,看着楚誉。
楚誉为什么笑得神神秘秘的?
“因为,衡王坐上马车之前,问了我一个问题。”
玉娇好奇了,问了问题?玉衡和长宁的关系,就好上一层了?
“什么问题?”玉娇眯着眼,问道。
“衡王问我,如何追到媳妇。”
“……”衡王这么问?太让人意外了,这是十分在意长宁了?想来也是呀,长宁单身以后,会有大把的人来追求她,玉衡是想先下手为强?玉娇眯着眼,好笑道,“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将西门鑫写的一本册子,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