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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娶下堂夫(3)+番外

作者: 风月闲忆 阅读记录

沈秋砚原本就已经把苏若按在床上狠打了一顿了,火辣辣的布满血丝的tun一接触到那粗劣的鞭子便顷刻皮开肉绽,一缕缕血气毒蛇一样缠上了那柄挥舞在夜风里的鞭子。

苏若全身都被绑的紧紧的,膝盖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仿佛有钉子钉进了他的膝盖里,他甚至连稍微挪动身体都做不到。

粗粝的黑布阻碍了他所有的痛呼和□□,寂静的夜晚里只偶尔传出几声微弱的呜咽,却如偶然路过慎园的风一般转瞬即逝。

沈秋砚躺在布置地红红火火的床上,心烦意乱地做着关于今天娶进门来的那个无能正君的梦。

苏若没挨住几下就泄在了她身体里,她暴怒之下把他一脚踢下了床,又从床上找出鞭子将他按在地上狠狠抽了一顿。

苏若已经伤痕累累,她却仍不解气。

沈秋砚强逼着他咽下箱子里的欢情药,他身下果然很快就立了起来。

哪里犯了错,就该哪里受罚。

这是沈秋砚一直以来的规矩,于是苏若就被他绑在床上、身下即使已经被打得破了皮,却还是被强迫着重新立起来,再被她狠狠一鞭抽下去,周而复始,直到连C药也不能再让他bo起。

梦境的最后,她再一次失去兴致地将那个废物踢到地上:“把他扔到慎园去,本王不想再看到他!”

“混蛋!”

天色将明时,沈秋砚终于再也睡不着了。

鬼知道她怎么做了一晚上的梦,梦到的还是苏若那个废物!

“王爷,您醒了。”

沈秋砚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什么时辰了?”

木晨挂好床帐两边的钩子:“回王爷,现在才卯时一刻,离进宫谢恩的时辰还早。”

“谢恩?”沈秋砚皱眉,她昨天晚上气糊涂了,竟然忘了今天苏若得跟他一起进宫向帝后谢恩。

纵然心里厌恶的很,但进宫谢恩却不得不去,一想到要见到端氏那副嘴脸,他竟然觉得苏若也不是那么不堪了:“苏若呢?”

木晨这才恭声道:“回王爷,在慎园呢。”

沈秋砚看了身边的管家一眼,心里岂能不明白她一大早就在门外守着的意图。木晨相信守义那个老不死的说的话,总觉得苏若会是她命中的贵人——哪个贵人会连侍奉妻主就寝时柔顺忍耐都做不到?

沈秋砚虽然自己不以为意,但进宫还是的确得带着苏若一起去,她于是皱着眉,嫌弃道:“把他带回来吧。”

木晨只当作没看到她的表情,躬身道:“是。”

苏若被带回来的时候身上只裹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喜服,还是管家可怜他,命人给他带了一件披风围在身上,不至于露了身子给旁人。

“管家,苏公子带到了。”

“砰”紧闭的门突然开了,沈秋砚披着一件衣裳,脸色阴郁地站在门口。

苏若顿时就跪了下去,膝盖刚碰到地面地疼地他整个人一抖:“奴才参见王爷。”

沈秋砚盯着他纤细的手腕上露出来的绳子绑过的血痕脸色更差,他淡淡地瞥了送苏若回来的那个侍卫一眼:“孤王府里竟然还有这么没有规矩的侍卫,既然你不会说话,以后也不用说话了!”

那个侍卫一脸菜色地站在那里,等被人拖出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陵王话里的意思,顿时脸色苍白连连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沈秋砚忍了几秒钟,便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随手抽出旁边侍卫的佩刀就朝对面扔过去。

——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把刀插在那人的胸口上,大片的血从胸口涌了出来。

管家见她似乎又不耐烦地揉了揉鼻子,连忙吩咐那两个人把尸体拖走:“别把血滴在院子里,整个院子都重新打扫一遍!”

沈秋砚这才稍微松了皱起的眉毛,用袖子在门框上拂了拂:“终于安静了。”

满院子的人都脸色发白,大气也不敢出。

苏若显然也被吓得不轻,整个人缩在一起,恨不得将头埋进地底下去。

沈秋砚又盯着苏若手腕上的红痕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刺眼地很:“慎园那帮老不死的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传我的话过去,昨晚对正君动手了的人人五十大板。”

——可昨晚明明是她传的话要给苏若教教规矩!

苏若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便又听到她冷淡嫌弃的声音:“动手也不会挑地方,要他们的脑袋有什么用。”

——好吧,她原来是嫌弃苏若手上的伤太明显了。

木晨默默地在心底叹气,自从先皇后去世,沈秋砚自己又一直卧病在府中休养,她的脾气就越来越古怪了。

护国寺的法师说苏若的命格能替沈秋砚消灾解难,但愿他真的能让她重新恢复往日的样子。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沈秋砚的脸比常人更加苍白,她又嫌弃地瞥了低着头跪在地上的苏若一眼便转过身去:“进来吧,孤王看看你的伤势。”

听到这话的苏若却忍不住又抖了一下,听沈秋砚的语气不像是看伤,倒像是要再打他一顿。

但苏若一个人在王府,不仅手无缚鸡之力,屋里的那个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妻主,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都不能反抗的。

即使心里忐忑不安到了极点,苏若还是立刻就跟在沈秋砚后面跪行到了屋里:“谢王爷。”

木晨很有眼色地守在了门外。

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沈秋砚懒懒地靠在榻上:“孤王昨晚是不是忘记给你讲规矩了,进了这个门,就没人还能裹着几块布。”

“你莫非……”她凉凉地看过来,眼底已经有些不耐烦,“是要本王替你脱吗?”

苏若真不知道她竟然还有这种规矩,在苏府的时候他被时刻教导着不许在任何女人面前露出自己哪怕一个手指头,谁知道进了陵王府却总被要求脱衣裳。

“奴才知错。”

苏若解开身上的披风后,里面便只有一件已经被鞭子抽烂了的喜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

他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有的地方血已经凝固了,他这一扯衣服又把伤口撕开了,殷红的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流淌着。

苏若的皮肤本来极白,一身红紫的伤痕破坏了沈秋砚所喜欢的纯洁无暇的美感。

沈秋砚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鞭子,她缓缓走到苏若身后,鞭柄在还在流血的背上拂过。

苏若瑟瑟地跪在地上,准备迎接她突然打下的鞭子。

“嗯……”

苏若恐惧地感受着沈秋砚用鞭柄狠狠压着背上的伤口——好痛,他要受不了了……

沈秋砚挥了挥鞭子,见地上撅着tun的人每听到鞭子划过一次就抖一次,终于大发慈悲:“算了,本来想把你身上结的痂都抽开的,看在你待会儿要和我一起进宫面圣的份上,我把它们剥开吧。”

说是剥开沈秋砚也没真的让自己的手沾到血,她手里拿着一个镊子,将苏若身上刚结了痂的伤口都撕开了:“孤王府里什么都没有,就是药不少。这药能让你三个时辰内失去痛觉,行走坐卧都和常人一般,药效过去后虽然疼了点儿,但伤口好得快,还不会留疤。”

“你虽然没用,这身皮肉倒是还不错,真要哪里留了疤本王看着也不顺眼。”

等沈秋砚弄完的时候,新开的一瓶药早用了大半瓶去了。

她不慎在意地随手把那千金难买的药扔在一边:“进了宫记得自称臣侍,孤王再看不上你,你也是母皇给我赐婚的王君,叫错了……”她脸色不善地盯着他,眼里闪现出一些危险的光,“本王会让你这辈子都记得!”

她把手边早已命人备好的一套衣服递给他:“收拾地精神点儿,可别像本王虐待你了似的。”

苏若听话地接过了东西:“是,臣侍遵旨。”

“呵”沈秋砚又在软榻上躺下了,似乎动了这么几下就累的不行了,“穿好了让管家安排人给你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