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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极品小姑姑(88)

只是从原主记忆和钱八亩等人表现看,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应该只有老一辈的人清楚!钱冬想到这个钱家村如果真跟爹出身的织艺世家有善面渊源,自己倒是可以借口忠仆留给父亲的传承,用一些游戏奖励道具换取钱家村的维护。

加上他们不想被窝藏钦犯罪名牵连,对爹这一支有善意,不想杀人灭口的话,应该愿意出手相助,这样一来一个人撒谎无人信,全族一起撒的谎呢!还有此刻武力值状态全满,在府城内有人脉的钱五山震慑。

就算是县令,他也不敢拿这样的钱家村冒功,就算他敢,上面对治下出了钦犯一事怎么想也要掂量掂量,当然,再说出真相前,自己的武力值也要提高到钱五山之上,预防他们有恶意,无论如何总要保全了原主一家再说。

“确实有关系,实际县里被灭族的那一支才是我们钱氏一族的嫡枝,当年武功全废的先祖跟不离不弃的织脉系妻子返回故乡,在府城定居后,以其出色的织艺,来自三星大国的开阔眼界,很快成了府城第一织造大户,带动的整个府城也跟着繁荣起来。”与此同时。

听了她答案的钱一山点点头道:“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两位先祖生下子嗣后不过数年,他们接到故人消息,说是找到可治疗先祖之伤的良药,为了治伤,两人将儿子托付给信任的管家,启程后就一去不回。”

“那位管家确实是可信赖之人,对先祖的儿子也忠心耿耿,无奈他太忠心了,不敢丝毫怠慢、管教他,把其养成了纨绔成性的德性,尤其是女色上不知节制,庶子生了一大堆,正室嫡枝却只得了一个女儿。”

第77章 往事

“等这群庶子、嫡女长大, 又恰逢前朝末年, 战乱爆发, 各处强豪纷纷攻打珞瑜府, 抢夺珞瑜府的工匠们, 纨绔儿子为了保护自家产业、工匠身受重伤,临终前嘱咐老管家带着孩子们立刻离开珞瑜府, 躲避战祸。”钱一山眼神暗淡的讲述着往事。

听不出喜恶的道:“老管家锁死了银库后, 带着他们乔装改扮, 带着少量家资逃离了珞瑜府,但因为珞瑜府的银库内还有钱家几十年积累攒下的偌大家财,众人舍不得放弃下, 后来干脆在距离珞瑜府不远的临府暂且居住下来。”

“原来如此,看来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令祖先们没有回到珞瑜府不说,还令嫡枝的女儿跟兄弟们分开了。”钱冬听到这, 立刻明了道。

“确实如此,其实按照老管家的打算,应该等待天下平定,重回珞瑜府后开启银库,可是恰逢乱世,一些不甘平凡的庶子们不远如此,心里另有打算, 甚至为了排除嫡枝分家产大头的俗规, 妄想安排在回珞瑜府前。”

“把嫡枝女儿嫁给因战火移动过来的流民, 嫡枝女儿是个有志气的,也并不指望继承家财度日,所以一气之下离开了钱家村,从此再没回来,唉!本应该得到最大家产份额的人离开了,争夺的人就从庶枝与庶枝之间。”钱一山说到这叹了口气。

才又接着道:“期间甚至出现过伤亡,并在战火第二年,局势稍稍明朗后,庶枝年龄最大的庶长子竟然盗走老管家手里的银库机关图留书出走,说是要投奔看好的天眷之人,成就扶龙大业,建立功勋。”

“之后已经成年的那些人又催促着老管家复制出一份机关图,带着各自效忠的人手名曰去追大哥,其实是各奔东西,以银库机关图作为敲门砖,投奔看好的豪强,只有老管家一家和一名护卫、一名车夫以及他们的家眷陪着几个年幼的庶子留了下来。”

“难道咱们一族就是那些年幼庶子的后嗣,护卫与车夫的后代也在村子里?”钱冬想到这里,眼睛一转道:“是鲁家和孙家?”

“呵……没错,老管家的后代也在村里,就是你们田叔一家。”钱一山点点头,撸着胡须道。

田叔?那个村里的土郎中?钱冬都没想到他家竟是这来历,随后不由疑惑道:“那其他外姓人又是怎么来的?战乱平定后大家怎么没有回珞瑜府?来了这钱家村?”

“哦!他们呀!都是战乱期间村里收留的难民,至于不回珞瑜府,则是因为天下刚刚平定不久,在新朝成立后,老管家带着刚成年不久的祖先们刚进入珞瑜府辖下一个不毛之地,乔装改扮后,带着人去府里打听消息,没想到原属于钱家的老宅,如今成了侯爵府。”

“曾有擅自潜入侯爵府的人被严刑拷问后处决,那人名叫钱明耀,是钱家排行第五的那个离开的庶子,老管家见状况不妙,立刻更加深入的打听,然后听说新上任的侯爵在来到珞瑜府后,曾四处寻找过一样簪饰。”钱一山说起侯爵府。

眼带不屑的道:“说什么是家中女眷不小心在战乱中丢失,因长辈所赐十分重要,可那簪饰分明是银库最后的钥匙,原来当初察觉到几个庶子的野心后,老管家曾悄悄把银库最后那道门的钥匙给了大小姐带走,所以没有那个钥匙,谁也打不开银库。”

“而那个侯爵可不是姓钱的,还辣手杀死了钱家的人,可见对钱家深怀敌意,见状人精般的老管家立刻悄悄溜出府,回去后把结果告知了钱家的几位少主,众人商议后,决定趁战乱刚刚平息,人口户贴不够详尽时,在附近定居下来。”

“难道大家最后选择的就是钱家村?可我看附近邻村什么的不少,他们就不会看出问题吗?”钱冬疑惑问道。

钱一山摇摇头回答道:“那时距离现在早着呢!周围一带因为常年战火,别说是村子,连只狗都看不到,还是咱们村建立,又陆续收留了一些流民后,才有其他流民、官府安置的百姓在周围建村。”

“原来是这样,我大概明白祖先们留在此地的用意,恐怕一方面是隐藏身份、一方面则是想打探府城侯爵府的情报,寻找机会!那先祖又是怎么认出大小姐那一支的?”钱冬不明所以的问道。

“嗯!你猜的不错,银库是先祖那夫妻俩用三星国技术所建,没有钥匙一星国的人破不开,据祖辈留言,老管家临终前曾说过,主人担心此去危险,一去不能回,所以特意在银库内给他们的儿子留了礼物,可惜他们儿子对那份礼物没兴趣,老管家只爱往里面塞银子。”

“而认出大小姐那一支的原因很简单,你既然知道咱们血脉里有武脉、织脉资质,那继承织脉的人各有各的特点也应该了解一二,那位大小姐的手艺就很明显,老管家儿子看到后一眼就认出来了。”钱一山说到这苦笑了下。

“然后再打听到她是县里仅剩的织工,人形相貌、招赘等事,要辨认出来并不难,只是没想到先祖们因各种原因没有去相认,只在临终前告诉各家长子彼此的关系,希望万一那一支落魄了,一定要好生照料。”

“那一支却在我们这一代落得满门皆灭的结果,可恨侯爵府贼心不死,一代代迫害我们钱氏血脉,更是为了银库钥匙令嫡枝一条血脉都没留下,该死、真是该死……”钱一山说到这里,满脸愤怒之色。

织艺世家不是因为宫廷倾轧而灭门的吗?钱冬听到这里耸然一惊,不由问道:“难道他们被灭门的事还有内情?”

“嗯!要不然你以为老五,你曾五叔爷为何一去府城那么多年。”钱一山气的握紧拳头问。

书里说过他是爱赌成性啊!这次钱冬更吃惊了:“不是为了赌?”

“是我们打听到镇上赌坊跟府城侯爵府有点牵连,那侯爵府的牵连正是他的靠山,才走了这么一步险棋,也因此了解到什么谋害皇妃、皇嗣,都是侯爵府察觉到县里钱家跟那个银库的关系,为了夺得钥匙设下的诡计。”钱一山越说越气。

不由站起身来回渡步道:“那皇妃本就是侯爵府出身,抄家当日那些人也不是皇家亲卫,而是侯爵府的武卫,他们在抄家时抄的异常仔细,任何首饰都仔细验过才归入官库内,这一点府城各世家都有情报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