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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555)【第1-4部完结+后传+前传】

拍拍冬晨,笑:“我这个小助手,倒有你师父的样子,开始我看走了眼,以为是乖宝宝,后来发现,跟你一样刺头。不过,就我看来,因为他有所坚持,那点教养绊着,掌门大人继子,多好的机会,居然硬挺着不过去巧言令色,同掌门客客气气,而不是亲亲热热,光这一点就百分百整不过你这种无耻之徒的。你,韦帅望,这个猴精,别看你拼命往好人的方向努力,你这个偏执的性子,你自己想想吧,如果没人管你,如果不是你有所惧,黑狼一早就成了第二个黑龙了吧?帅望,咱们冷家的掌门人,明显跟商铺老板不一样,不是战争时期,不需要那么高的杀人效率。是不是?”

帅望半晌点头:“是!”

冷思安道:“刺杀公主的事,咱们冷家可不是包手揽天底下所有暗杀事件的,没有冷玉,他们会找别人。你要冷玉死不是为了公主的安危,只是为了整倒公主的对头。我替冷家的诸位高层,再重申一次,咱们冷家不参与朝庭废立的狗屁事。你要掺合这种事,你自己单枪匹马,去挑冷玉的庄子吧。你挑完冷玉的庄子,记着,你同我们这些人结了仇,将来你有事无事,不要到我们这儿来找公平。”

帅望站起来:“长老说了半天,该累了吧?长老不提公主的事,我倒觉得有理。提起公主,我倒要问问,是谁先插手朝政的?长老说的是,狗咬狗急了,难免就有人犯规,不过,规矩是干嘛用的?规矩定下来是用来给人当靶子破坏的?难免有人犯规,不等于犯了规没事。先插手朝政的是冷玉,我不过是把他做的纠正过来!至于,这件事的后果,会不会影响冷家未来的格局,我同您说实话,我可以给您一大堆理论,不过实情是,我不关心,冷玉做错事,他捅的娄子,归你们解决。您愿意给他善后,您尽可以善后,您愿意用老婆孩子的命换他的命,随你便,牺牲我未来老婆,那是绝无可能的。天底下唯一此可能的,恐怕只有我师父的命,其他人的脑袋,只管在您身后排队吧,长老,您知道啥叫与虎谋皮吗?您这是同我商量剥我的皮呢,我只有跟您说,要不你到我肚子里取暖来?”

冷思安瞪着韦帅望,扬着半边眉毛,没生气,倒笑了,只不过笑容有点苦涩:“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坐吧,帅望,我确实是在与虎谋皮,买卖不成仁义在。坐吧。”

帅望站在那儿,微笑:“还有,虽然我过来同你喝酒,我还是我师父那一边的,永远不会成为你这一边的。长老不用费心拉我。如果你真象看起来那么天下大同,你就不会把派别分得那么清楚,如果我师父同你一样,我同冬晨都不会活下来。派别之分,什么时候都有,可是派别之争中,一样有人格高下。长老您今天大道理讲得都很好,就是把我同冬晨的位子搞错了。我是我师父养大的,我亲爹要害我师父,我一样宰了他,所以,你别再说我师父一个字,我不爱听。冬晨也不是你那边的,他根本没见过他父亲,他师父是冷飒,他继父是韩掌门,他跟我师父亲不亲热是一回事……”韦帅望忍不住看冬晨一眼,缓缓道:“他欠我师父两条命!他的命,他娘的命,如果他站在你那边,我们就不是兄弟!”愤怒,冷冬晨,你竟敢在外人面前给我师父难堪?没有他,你老丈人都不会留你在冷家山!怎么就不值得,你露出个亲热模样来?

冬晨坐在那儿“这意思,是轮到我说话了?”良久,微笑:“今儿这酒,喝得真和谐。”

冷思安微叹一声:“我说的,只是血统,帅望,你太多心了。”

帅望道:“就算我多心,今儿把话说开了,以后大家都省心了。”

冬晨道:“两位,我可能天真一点,我相信这世间还有对错二字,长老的话,我明白,所以,如果冷玉无责任,我们不能因他弟子的事牵扯他。韦帅望的话,我也明白,如果冷玉真的参与暗杀,国有国法,他理当伏法。我说得对吗?”

冬晨可怜的,漂亮的肩膀,左边挨了韦帅望两巴掌,右边挨了冷思安两巴掌,英俊漂亮的小子,不动声色地微笑,内心暗骂,两个王八蛋,用这么大劲拍我肩膀,纯是公报私仇……

韦帅望拍着冬晨肩:“喂,你说说,我师父……”帅望忽然沉默了,算了,这简直是问人家,你说我爹对你好不好?好不好是各人体会,他体会错了,是他的损失。帅望闭上嘴,笑笑。

帅望笑。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没法象你那么干脆,我没见过我父亲,我娘一直说他是坏人,但是,她从不肯说他做了什么。我对他,只有好奇,无论如何,他是我父亲,我不能当父仇不存在。但是,韩掌门的为人,让人敬仰,到冷家这些日子,我做事时会想,如果是韩掌门面临这种选择,他会怎么做,我想,如果韩掌门处在我的处境,他会象我一样,敬而远之。我尊重他,我不能亲近他,我不会与他为敌,因为,我不能与我的良心为敌。所以,韦帅望,你只管放心做我兄弟。”

九十三,不利证言

韦帅望第二天起来还头疼,不过,韩青从青白回来,听说韦帅望是走着S路线回家的,而且一回来就睡得死猪一样,大清早,他就把韦帅望给拎起来了。

帅望呻吟着:“师父!”

韩青怒问:“你想好怎么回答长老了吗?”

帅望简洁地:“据实以告。”

韩青觉得据实以告这四个字还是很有学问的,不过,既然自己昨儿没看住韦帅望,今儿明显来不及了,再谈说话的方式与技巧,只能给韦帅望压力而矣。

韩青叹气:“要是人家问你去宫里做什么……”

帅望道:“看公主啊!”

韩青沉默一会儿:“唔。”转身走了,算了,对于韦帅望这个无耻的家伙来说,没啥事是他不好意思提的,据实以告就容易多了。

结果韦帅望睡了个午觉才参加下午的三堂会审,冷秋与冷思安分坐两边,下首分别是冷慕与韩青,一班小朋友只有站着的份。

见礼过后,冷秋道:“长老觉得,这些人,算是人齐了吗?”

冷思安刚打一个呵欠,听见冷秋提他的名了,忙点头:“齐了齐了!”

冷秋心里气,八百年不说话,一说话就是个不。让你点个头,怎么那么费事啊?这下了冷家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你他妈的,让我正儿八经给你召开了这些人来,你敢跟我打着呵欠说话。

下首两位,冷慕已经吓得坐立不安了,心想冷思安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活腻了,大可以去跳崖嘛,不想跳崖可以找冷秋师徒单挑啊,干嘛拉扯上我啊?你说我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我同意显得我不仗义,我不同意——我我我,前车可鉴,咱们非重蹈复辄吗?冷玉是啥人啊,他当长老时没啥好处给咱啊,犯得上为了他让冷掌门目露杀机吗?

韩青见冷秋一脸不好看瞪着冷思安,只得道:“那么,长老您开始问吧。”转过头训向个孩子:“长老问你们话,你们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得隐瞒。”

桑成黑狼都答一声“是”,韦帅望正迷迷糊糊揉眼睛呢,他的是字比别人慢了半拍,冷秋当即一拍桌子:“你没睡醒?你是想滚回去接着睡,还是我给你顿鞭子让你清醒?”

韦帅望立刻醒了,瞪大眼睛。冷慕吓得一哆嗦。

韩青苦笑,师父啊,好歹您给长老留点面子啊,不好这么当面骂人吧?

冷思安刚结束第二个呵欠,眼泪汪汪地:“哎,我也没睡醒,要不咱改晚上吧……”

冷秋阴森森地转过头,啥?你敢再说一次!

冷思安笑:“难道你真要抽我一顿啊?”

冷秋鼻子气歪,指桑骂槐,槐树居然有胆跑过来自动顶上。

韩青忙道:“长老你笑了,咱们还是问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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