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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搞事拼图(54)+番外

带土显然不能理解她的回答。

她似乎曾经和斑生活在同一个时代,可她的容貌却是如此的年轻,岁月流逝的痕迹几乎无法从她的面颊上找到。面对斑的死亡,她可以毫无波澜地露出轻快的笑容,就好像她与斑从不相识。

“带土,反正我也睡不着。”她卷了卷身上的黑色长袍,坐了起来,对带土说:“不然,你为我念《亲热天堂》上的故事吧。”

“……”宇智波带土一扶面具,用斑的声音对她说:“木叶最近和贵族联络密切,有可能已经发现了你在插手。你要小心一些……如果你暴露了,我也会有麻烦。”

带土这句转移话题的话,可谓是相当不高明。

不过,对泉来说,却很有效。

“他们确实已经发现了我动的手脚。”她将那袭黑色的长袍捧在胸前,慢悠悠地说:“还派了一个忍者来调查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对我做。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她的语气里夹杂着茫然和疑惑,但是带土完完全全可以想到原因——八成是那忍者被这家伙的皮囊给欺骗了,或者干脆爱上了她。对于一个美貌已极的女人来说,这一切都是可能的。

带土很少关注木叶村内的事情,偶尔会去村内看一下旧时的同僚卡卡西——他不明白自己这种偷窥一般的行为是出自怎样的心理,他觉得他大概只是想确认自己走的路是正确的——因而,他留意到了木叶高层最近的动向。

“那个忍者是……”带土蹙眉。

“旗木卡卡西。”她笑眯眯地说。

带土沉默了。

——竟然是卡卡西吗?!

“怎么了?”泉歪过头,望着他:“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带土说。

为了让她不再提起卡卡西,带土开始说起长门和他最近的动向。

长门拥有一个名为“晓”的组织,他现在正在四处招揽部下与成员。带土时常出入水之国,将原雾隐村七人众之一的干柿鬼鲛说服,使其加入了“晓”,长门也收纳了不少五大国的叛忍加入组织,晓在雨之国内外已小有名声。

泉细细地听着,不时插两句话。不过她知道,带土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应该不会接纳她可有可无的建议。最后的最后,她的话题又绕回了原点。

“小带土,给我念《亲热天堂》呀?这是长辈的要求。”

她笑吟吟地看着带土,毫无羞赧之色,殊丽的面孔上呈现出纯真清甜的神色。

宇智波带土默然将手握紧。他在原地僵硬许久后,盘腿坐了下来。神威一发动,某本小薄书就从神威空间里掉了出来,准确地落在他手心。

他翻开第一页,用宇智波斑那沉沉的、吓人的声音开始念道:“夏子小姐将她高耸的,太阳一般迷人而高热的,柔软的东西顶了过来。她的肢体是那样迷人,在夏天的阳光下,透着女性百分百的魅力。”

“等、等一等……”泉刷的抬起了头,盯着带土的面具,舌尖有些颤。

“她摸到了夏男先生的那一部分。真是完美。”带土继续念,语气毫无波澜。

“带土……”泉连连伸手盖住了那本书,将其合了起来:“好了不用念了!”

她的面庞泛着一层绯红,像是最浅的枫叶的颜色,又像是被晚霞映红的薄薄软云。这一层轻微的绯红,让她的面庞愈发艳丽起来。

带土看着她,无声地将那本《亲热天堂》收了起来,说:“快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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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泉便离开了雨之国,慢悠悠地去往火之国了。她先在沿途的路上欣赏了景色,泡了泡温泉,又在朝仓大名那位于京都的旧都里优哉游哉地度过了冬季。甫一开春,冬雪未融,她就朝着朝仓的封地去了。

在她回到那里的第三天,旗木卡卡西就出现了。

也不知道木叶暗部为何会允许他频繁出入村子——大概,这是三代目的“特别指派”?

嗯,卡卡西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有另外一个人跟着他一起来了这里。

泉知道,但是泉不说。

反正,卡卡西不知道。

旗木卡卡西来的时候,语气淡定悠然一如平常。他就仿佛真的只是和自己的姐姐叙旧一般,与泉隔着那道早不知道被掀开过几百回的帘子,随意地说着话。

“京都如何?”

“……稍稍有些孤独。”

“见到你的弟弟了吗?”

“是呢。妾的弟弟这两年也有了大人的模样,说话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可爱了。”

“没办法的吧。总会长大的。”

“还真是令人头疼呢。”

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话后,卡卡西侧过头去,若无其事地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带土:????????????

第41章 041(捉虫)

“我可以……进去吗?”

“卡卡西在说什么呢?妾是不可以面见外人的呀。”

笑盈盈的、绵软的声音,从那道帘子后传了过来。

端坐在御帘后的女人,用袖子半掩住口,说话的语气很是疑惑。

银发少年愣住了。随即,他垂下眼皮,说:“……噢。好。”

现在,卡卡西觉得,她不再是完美、温柔而体贴的了,变得稍稍有些可恶。

他明明早就见过她那藏在帘下的、无与伦比的美貌,她却要做出这幅做派来。

“怎么了?卡卡西?”泉问:“你有些无精打采的。虽然你平常也是这副模样,但是今天看起来尤为如此。”

“啊……没什么。”卡卡西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额头。

“告诉妾吧。”

“……”卡卡西低垂的、没什么精神的眼神,懒懒地落到了她身前的小几上。他的目光在那些漂亮的瓷器上打着转,口中慢悠悠地说:“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已经离开的同伴。”

出现在他梦中的,是被雷切贯穿胸口的野原琳。

再次回忆起那个清晰如许的梦境,他的眉眼间涌出一丝疲色。

不过,他知道,面前的女人很擅长倾听与宽慰,即使告诉她也没有关系。

“你很想念他们吧。这份心意,终有一天会传递到的。”她的轻声软语,像是风过柳梢。

“……不,我想,他们不太会想见到我。”卡卡西说。

“是卡卡西的过错吗?”

“是的。”

“一般急着将过错朝自己身上揽过的人,都不是真正该被责备的人。”她用桧扇抵住了唇角,轻笑起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既然是‘同伴’,那他们便不会责怪你。如若不然,那也算不上是‘同伴’了吧。”

卡卡西用手指戳了戳帘子,将那层帘子戳的一摇一晃的。他收敛了刚才的神态,开始专注于这位年长的、把他玩弄于手心的秘密恋人,再次问道:“今天不能见你吗?”

“卡卡西原本便不能见妾呀。”她说。

“……”卡卡西的银发一萎。

他沉闷了一会儿,干脆就把帘子撩了起来,踏过她面前的小几,笔直地站在了她面前。

“卡卡西,你做什么?”她刷的一声展开桧扇,覆在了自己的面孔上。漆夜般的眼眸,含着一缕笑意望着他。

“戏弄人很有趣吗?”银发少年的眸中有着些微的无奈。他揽住她,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说:“……就这样抱一会儿。阿泉夫人。”

他的银发软软的,掻着她的脖颈,触感刺痒。泉将桧扇收紧,目光越过卡卡西身后的帘子,望向了庭院外的树荫之中。影子投落在低矮的木丛里,黑魆魆的,让人看不分明。

“还真是个不省心的弟弟呢。”她说。

少年落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然后,她便听到了卡卡西的声音。

“你会梦到已经离开的人吗?梦到临别前的最后一面。”

“既是已经离去的人,那便不会再梦到了。人生漫漫,活着的人往往比死去的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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