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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152)

他的退离,却没有使得疼痛减缓。她低低地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她可以尽情地用苦无戳着那个男人的头顶——可惜事与愿违。

带土扶起了她的身体,将软趴趴的她笔直地翻了过去,满是恶趣味地扶着花时的腰,让她趴在了床上。这个姿势让她既摸不着带土的头发,也不能继续踢人。因为肩伤,花时不能用手撑着床褥,只能直接把头靠在柔软的床铺上。

于是她很干脆地把头闷进了枕头里。

“会很闷。”带土摸索着她的脊背,说道:“我帮你把上衣脱了?”

“不。我冷。”她闷在枕头里,坚决地拒绝了。

“那好吧……”他轻声说着,一手按下了她的腰肢。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腿根处慢慢地磨蹭着,紧接着便顺着粘腻的甬道顺利地滑了进去。花时发出一声闷哼,将头埋地更深了。

这个姿势让她很是羞恼,却没有反抗的办法。而带土却显得很愉悦,他不用分神去拽不安分的手,或者阻止对方的踢打。

羞耻与痛楚交迭着更替于她的脑海之中,她用枕头闷住自己,像一只鸵鸟一样逃避,最终却不得不因为呼吸不顺而掀开了盖住脑袋的枕头。没有了其他东西的缓冲,她的右肩笔直地被撞在了床上。伤口被一下一下撞击着,叫她忍不住发出低呼来。

“疼……嘶……”

“哪里?”

“肩膀……”她一边回答着,一边用左手撑起自己的身体。

带土将宽大的手掌搭在了她的腰间,扶起了她的身体,好让她可怜的肩膀不用再受到冲击。他这番动作,却冷不防地顶弄到了更深处。这一下让她惊叫出声来,狠狠地抵住了带土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这样的努力却很是徒劳。

他舔吻着她的耳廓,用沙哑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悄声地说着话。

“别动了……”

好不容易隐去的哭腔重新泛了起来,她带着颤抖,轻声说道:“带土,我不想做了……我不要了!”

至话语的末端,竟带着小声的呜咽。

这样柔软而弱势的请求,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悯。

眼角的泪意便止不住地涌了出来,花时一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低声地哭求着:“我不要做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惩罚

“这是我给你的惩罚。”带土说着,撩开了她的长发,舔吻着她的后颈:“你做错事情了……就应该得到惩罚。”

“我错了……”她咬着唇角,一边小声地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放过我吧……阿飞,不……带土……我错了!”

“错在哪里?”

“我……”她有些茫然,只能察觉到眼泪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向下落去。于是她便开始胡乱地找起理由来:“我不该让你出门裸奔……不该说你是重症精分病人……”

“还有呢?”他咬着她的后颈,低语道。

“我不该、唔……不该背叛你,不该产生想要‘杀死你’这样的念头……我真的错了!我是真的这样想的……”

“还有呢?”他缓慢的话语,却莫名有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身体的深处传来莫名的欢愉,感官的快感令她无比羞耻。那份战栗让她的脚尖都兴奋地蜷缩起来,也让她不顾一切地哭了起来,就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出口的话语也没有了任何的理智。

“唔……我不该……不该勾引你……不该卷你的头发……不该总是幻想着咬你的……”

带土的动作一顿。

他双手环抱住花时的躯体,埋首于她的肩膀深处,发出了餍足的低呼。他用手臂紧紧地锁着她的身体,像是在贪恋着躯体的温度,久久地不愿离开。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他才一点点地抽开了自己的身体。

花时眨了眨眼,还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子便凝在了下眼眶处。她空白一片的神思终于缓缓有了色彩,世界的声音重新涌入了耳中,将她缓慢地从欢愉和痛楚重叠的、命悬一线的深崖中扯了出来。

大概是……

久经沙漠的旅人,终于见到了海市蜃楼之中的绿洲。

或者暴风雨之中,久违地拥抱着网罗情|欲的风眼。

她僵硬地大开着双腿跪在床上,一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沿着腿根处的弧度朝下滑去,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她茫然地说:“流出来了……什么东西……?”

上半身的衣衫完好无损,只是下摆被卷到了腹部以上,然而双腿间却一塌糊涂。这样的反差,让先前消弭不见的羞耻卷土重来,没顶而上。

带土扶着她的身体,轻笑了一声,说道:“现在可以打我了。”

她好累,身体也没有力气,手臂的伤口又很疼,此刻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打带土,于是她便只能在嘴上叫嚷着,想要恶狠狠地恐吓他:“我要杀了你。”

话语的内容很凶悍,语气却毫无气势,绵软无力,甚至透着一股情|色的气息。

“好。”他吮吻着她的脖颈。

“我是真的要用苦无把你的脖子割断。”

“好。”

“我要把你杀了……我要杀了你。”

“好。”

大抵是得到了满足,他的回答显得很是漫不经心。带土站了起来,双手横抱起了花时。她只是随意地哼了两声,便乖巧地靠在了他的怀里,柔顺地像一只驯养过的兔子。

即使动作像是柔顺的兔子,她的表情还是尽力维持着蔑视和鄙夷。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听话的时候。”带土一边走,一边低笑着说道:“从前一直都是张牙舞爪的。”

面对这番调侃的话语,无力的公主大人只能蹬了蹬腿,然后又喃喃着重复了一遍:“我要杀了你。”

×

带土推开狭小浴室的门,让她靠墙站着,用一手扶着她,防止脱力的她绵软地直接摔倒在地上。他褪去她被捏的满是褶皱的上衣,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双手的伤口——左臂的伤口裂开了,右边的倒没有太大的损伤。只是那一手臂纵横交错的烧伤,看着令人很是不悦。

带土为她清理好手上的伤,重新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中,公主大人只是靠在墙上,懒散地抬着手,不时发出不满意的冷哼。

浴室冷冷的白光打在带土的身体上,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朝他的身上望去。他的脖颈和肩膀处有着深色的淤痕,右臂上还有着几道暗红的抓痕。他胸腹的肌肉很紧实,一道分界线将他的身躯分成了两色。一侧是黯淡的白,一侧是更深的颜色。

带土打开了花洒,朝她挥了挥手。

她没好气地说:“我不想动。”

带土只能将她从一侧的墙壁拽到另一侧的墙壁上。

温吞的热水洒在她的身体上,顺着腰线向腿上淌去,那些挂在双腿间的粘腻白浊终于被冲刷干净,和水流一起消失不见。

她报复性地用脚踩住了带土的脚背,想要狠狠地碾压他的脚掌。这一下却很是无力,更像是诱惑性地搭着他的脚背,不住地研磨着。

“别动。”带土催促了一声,便将手探入了她的双腿之中。花时反射性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是布满水珠的墙壁,她无路可退。

温热的双指探入内里,抠弄着先前留下的液体。她蹙紧了眉,紧紧地闭上了眼,发出低呼来。水流沿着他的手臂向下淌去,砸落在她的脚背上。

“唔……带土……”

她轻声的呼喊,让带土手上的动作一停。他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探到花洒下,研磨着双指洗去那些粘稠的东西。

“转过去。”他凑在她的耳边,这样命令道:“……我的孩子。”

“不要。”她一边低喘着,一边干脆地拒绝:“我要杀了你。”

带土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朝着墙壁一转,迫使她弯下腰去。花时用一只手撑在墙壁上,五指在那满布水珠的墙壁上抓出了一道鲜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