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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水户门琴乃记事簿(42)

2.琴乃的实力想不出该怎么掌控,干脆模糊化处理,反正这一篇的重点也不是战斗。即使是精英上忍,几招被佩恩秒掉应该也还在逻辑范围内。

特意参考了佩恩vs卡卡西的战斗过程。卡卡西也在几招内被解决,基本没有什么你来我往,开打后没几分钟卡卡西就进入了大破状态。卡卡西的强大主要通过佩恩嘴遁狂吹来体现,比如“果然很厉害”“会的忍术很多”“不把你杀掉会有麻烦”等等。

一边被吊打,一边由佩恩嘴遁旁白来叙述强大……呃,用在琴乃身上好像有点尴尬。

所以最后干脆模糊处理了。因为不小心而被打穿腿,然后落败,over。

在构思出更合理地和佩恩对战的方式之前,先这样搁着了....

☆、残疾的兔子

“不行哦,一定要涂上才可以。”

“不行哦,一定要戴上‘角隐’才可以。”

“不行哦——你去哪里!琴乃!别乱跑!”

手拿白帽的中年妇女蹭的站了起来,气喘吁吁地追着房间里的琴乃跑:“都是要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了,怎么还可以这样胡来!”

琴乃松开了提着的裙摆,一只穿着白袜的脚着地。她眨了眨眼,看着那中年妇女手中惨白的粉扑,忍不住抗拒道:“不要啦,涂得那么白,好像女鬼噢。”

“这是传统。”中年妇女将她按在了镜子前,将琴乃的一张俏脸擦得粉白,再细细地将她的嘴唇描红。等到理好她的鬓发,再为她穿上白色的角隐和打卦。

琴乃站了起来,因为衣装束缚,她不得不将动作幅度放得极小。这对于穿惯了忍者装束的她来说,感觉极为不适应。

——算了,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了。忍一忍吧。

她半低着头,按照礼节的要求紧紧盯着地面,以示自己也是一位“略带害羞的新嫁娘”,即使她内心觉得这项要求好笑无比。她一手攥着自己的袖角,交襟处垂下的红色条带擦着弯起的手肘。她转过身时,裙裾在身后展开,如同堆叠绽放的花瓣。

她被人引出门外,脚步因为裙摆而变得极碎。

天光晦暗,几缕光束穿过灰色的云投于对面,铅色的天如同一汪沉沉的海,仿佛有看不见的游鱼与船只隐匿其中。走廊处悬着一列齐整的白缎,每当风起,就如一片片鼓起的帆,朝着一侧转去,藏身其中的风铃亦发出接连不断的回响。

面前缓缓行来一个年轻人。

他着笔挺的黑色羽织,红色的团扇族纹绘于衣襟两侧。如云又如墨的乌发以白色绑带束起,垂落于身后。

“还是想见到琴乃留长发的模样。”他说。

琴乃碧绿色的眼珠一转,她松开宽大的袖子,双手搭住了角隐的边缘,抬起头满怀希望地问:“可以摘掉吗?”

“可以。”他回答。

白色的帽子被丢在了脚边,挽起的长长头发披落了下来,胸前几缕,身后一片,软如一匹缎。

“啊,对了。”琴乃指着自己惨白的脸,说:“脸上的粉也可以擦掉吗?”

“可以。”他回答。

于是,琴乃不客气地用袖子在脸上一通狂擦。大部分的白色都被擦除,仅在鬓角和耳廓旁留下一点不醒目的、淡淡的白。露出原色的肌肤因为擦拭而微微泛红,莹白的皮肤好似映着天光。

“我来吧。”他用修长的手指抬起了琴乃的面孔。

琴乃的袖口不小心抹到了嘴唇,将原本描着的水红色晕开,可笑地朝着嘴唇的轮廓外溢散。他的拇指温温存存地抚过琴乃嘴唇的轮廓,将那些不乖地红色都匀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现在,只有琴乃的唇线上咬着若隐若现的一抹红了。

“谢谢。”琴乃说着,很自然地靠入了他的怀中,将双手靠在他的胸膛上。

半垂的眼帘抖呀抖,碧绿色的眼浸润着散漫的光。

鼻尖和额头上没完全擦净的白色,好像是落了两片六瓣的雪。

柔软的长发落下来,贴着象征纯洁无垢的花嫁礼服。

她在黑色的羽织上蹭一蹭,又蹭一蹭,黑色上就染了一点点白。

她的手掌下,噗通噗通传来跳动的,是鲜活的心脏。

“弄脏了啊。”琴乃说:“抱歉。”

“没事的。”他不介意地搂紧了她:“一会儿就会消失了。”

“消失?”琴乃眨眨眼,问:“你也会消失吗?拓人君。”

“是吧。”他回答。

“那么,”琴乃安心地合上了眼睛,说:“这一次,请带我一起走吧。你们总是丢下我一个人,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阳向不是陪着你吗?”他问。

“那不一样。猫咪可活不了我那么久啊。”琴乃嘟囔着。

他沉默了许久,继而嘴角露出了些许的笑意。灰色的光擦过他的面颊,他的笑容很快又消失了:“我要走了。”

琴乃抓紧了他的羽织:“带我一起走吧,拓人君?哪有婚礼当天,丢下新娘离开的人呢?”

他搭住她的手腕,一面扣着那枚细细的手链,一面将她的手掌摘离自己的衣襟:“还未到我们见面的时刻,琴乃。”

屋檐下垂挂的风铃传来渺远的响声,漫山翠绿竹叶被哗啦吹动,细长狭窄的叶片朝屋顶上翻卷而去。

身穿黑色羽织的年轻人从她面前消失。

她站在屋檐下,空着双手。穿廊而过的风鼓起她的胸口与鬓发,她佩在胸前的一朵水红色花朵也被风吹着跌落在地。

下一瞬,屋宇与天空都不见了,她的视线又回到了一片黑暗中。

周遭一片冰冷坚硬,还有属于年轻女孩的细碎哭声。

“救救她啊……求求你了!救救她啊!”

尖锐的哭声,还带着可笑的噎嗝。

身侧的石块开始有了动静,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几缕光透了进来,却无法驱散黑暗。

好像有人将她从该死的石堆里挖了出来。

然后这个人把她放在地上了??

大兄弟,做好事要做到底啊。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又被横抱了起来。

身体一颠一颠的,似乎是在向前走。

于是,琴乃睁开了眼。

入眼看到的是……

——一身狼狈的银发忍者,倦怠地耷着眼皮,带着血痕的脸上罩着破损的面具。木叶马甲丢了,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他头顶的天空湛蓝如洗,万里无云。

不知怎的,有点失望。

“卡卡西。”她问:“我们是以已死之身,于地狱会面了吗?”

“嗯?”卡卡西脚步一顿,他低下头,对怀中横抱着的琴乃低声说:“很抱歉……”

未等卡卡西说完,琴乃便以喃喃自语打断他的话:“我见到了拓人君。”

卡卡西沉默数秒,继续刚才的话题:“很抱歉,你和拓人相会的时间必须延后了。因为……我们还存在于这个比地狱还令人讨厌的世间。”

琴乃侧过头,恰好看见眼前木叶忍村的一片废墟。

她呼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腿也开始了剧痛。

“医疗班。”卡卡西将琴乃放在一块临时铺设在地上的长垫上:“她失血太多了。”

“好的,请交给我吧。”一名樱色短发的忍者匆匆跑来,在看清面前之人时惊讶出声:“琴乃……琴乃小姐?”

“给你添麻烦了。”琴乃撑起了上半身:“被不得了的武器打中了,必须将它取出来。不用麻醉了,直接动手吧。”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抬头与心不在焉的卡卡西说话:“是你把我挖出来的?”

卡卡西回神,说:“啊,说实话,不是我。我只是看到你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抽搐。”

正在处理伤口的樱不忍心地皱起了眉:“卡卡西老师,你这是什么比喻……”

琴乃问:“竟然不是你吗?那是谁……”

卡卡西说:“不知道。可能是哪个路过的忍者吧。你身旁的那个小姑娘被吓得不轻,说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