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火影]水户门琴乃记事簿(46)

鸣人请求雷影收回成命的原因是“不希望看到木叶很云隐开战”,深究起来就是“你们如果杀了佐助我们就会为佐助报仇”“我们杀了你们的人你们就会反杀回来”“所以战争就爆发了”。

我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尴尬和牵强【。】

因为既然厌恶仇恨带来的影响,那么就从自身做起,不去复仇就可以办到了吧。

佐助杀死的是雷影的弟弟(虽然其实并没有死),鸣人要求雷影放过自己的杀弟之人……我觉得可能性有点低【。】

只能说鸣人始终保持着热情又正义又有包容感的个性,他在少年时代就希望佐助放弃对鼬的仇恨,在长大以后也希望雷影可以放弃对佐助的仇恨……尽管就我的眼光来看,有些理想主义【。】

无论如何,鸣人为了佐助下跪那里,真的很感动【。】鸣人肯为好友做到那么多,真是挚友中的挚友。但是鸣人寄托了AB很多理想化的思想,所以就我的眼光来看有些天真……

鸣人真的很棒,我很喜欢阿鸣哥,但是AB的想法我不是很能理解。

☆、说教模式开启

如果有一天……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自己走过怎样的路,遇见怎样的人,从哪里来,经过怎样的故事……

但是,却会记得一个人的名字。

你会……

|||

雪越下越大了,如果继续站在雪地里,保不齐两个人就要齐齐变成雪人。

拓人站了起来,说:“找一个地方避一下吧,要起大风了。”

琴乃呼了一口气,低声说:“……不行,我要走了。”

拓人拂去肩上的落雪,问:“去见佐助吗?”

飘落的雪已经在琴乃的肩上积起了薄薄一层,她抖了抖袖子,说:“是的。”

“……是吗。”拓人的声音更低了,他说:“上一次你看到我的时候,哭得那么悲伤,好像一个小孩子一眼,我以为你会很在意我。……即使,我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很在意啊。”琴乃错了搓掌心,喃喃说:“在意地不得了,想知道拓人君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我是在做梦还是醒着,想知道拓人君去了哪里,这些年都遇见了怎样的故事。……但是,就算在意得不得了,想要留下来和你说话,我却不能这么做。”

“因为佐助吗?”

“是的。”琴乃说:“那个孩子加入了晓组织,正面临着云隐村的通缉,如果我晚去一步的话,也许事情会变得更可怕。……我已经失去了足够多的东西了,不想再失去佐助了。”

“……”

“所以,”琴乃的眼泪已经消失不见了,哭泣短暂地像是不曾发生过:“事有轻重缓急,对吧?拓人君。”

“……那么,”拓人说:“我和你一起去见佐助吧。”

琴乃捏紧了手。她下意识地问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吧?”

她很怀疑这一刻是否是真实的。

“当然。”拓人替她扣上了斗篷的兜帽,说:“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在去见佐助之前……将路上的时间留给我吧。”

琴乃继续朝前赶路,只不过,这一次有人待在了她的身边。

在起初的时间,两人之间一片沉默,她只是半垂着眼帘不说话。

雪花扑面而来,冰凉地扑到她的脸上。

“你先和我解释一下。”琴乃说:“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上次遇见你的事情?拓人君,那不是巧合吧?”

“……”拓人说:“那是我写轮眼的能力。——修改对方的部分记忆,从本质上来说,是对大脑产生效果的一种幻术。解放记忆的口令由我设定……比如,让你重新想起我的条件是‘再一次见到我’。”

琴乃:“那么把我从木叶的废墟里挖出来,又让朱美忘得干干净净的事情,也是你的杰作咯?”

拓人:“嗯。”

琴乃:“那么木叶的忍者不记得你的事情,也是你的杰作咯?”

拓人:“……嗯。因为那一次……本是‘斑’的主场,我并不希望我的存在被发现。”

“等一等,等一等。”琴乃说:“不要提起‘斑’。——先不要告诉我太多,我怕你说了太多,我必须在现在就做个抉择。”

——不要提起“晓”组织的首领,至少让她在此刻,可以假装没有察觉拓人和晓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好。”拓人回答。

风夹杂着雪,吹过琴乃的发间。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大了眼,问道:“那么拓人君的记忆……”

“……是的。”他沉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我将自己的记忆修改为一片空白。所以,我一直在寻找解放记忆的条件。”

“没找到吗?”

——显而易见,当然没有找到,琴乃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很困难吧。”拓人的眸光深邃:“对过去一无所知,也无从推测过去的我会在怎样的情况下,按照怎样的习惯来设定怎样的条件。”

琴乃的唇动了动。

“……没事的。”她说:“即使找不到,也没事的。”

她可以将一切重新告诉他。

关于那些未能实现的美好愿望,关于那些满怀期许的过去。

漫天的白雪飘飘转转。

“记忆也许找不回来了。但是我现在很疑惑,很想知道……”很久以后,拓人说:“我对于你来说,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难以描述。”琴乃草草地回答。

“书里说,女人的感情很神奇。”拓人说:“大概的意思是,‘有的感情会使得女人变得坚强’,而‘女人脆弱的时候则是真情流露之时’。在面对佐助的事情之时,你好像很坚强果决,即使是雷影那样的……”

“你尾随我?”

“嗯……面对雷影那样强势的人,也没有退让。大概是佐助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你尾随我。”

“然后……每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你都会哭的不成模样。展现在我面前的模样,好像又很脆弱。所以我很疑惑,到底是‘使得你变坚强’的佐助对你来说比较重要,还是‘使得你变脆弱’的我对你来说比较重要。”

琴乃眨了眨眼睛,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拓人君,现在的你,连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都不了解吧,这么自信真的好吗?”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我和佐助孰轻孰重,我不好判断。”

“那么,你听好了。”琴乃说:“能够让人类变得强硬的,就是比人类自身更需要保护的东西。这很好理解吧,因为想要‘保护更弱小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变得强大起来,这就是为什么说‘妈妈’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的原因。”

“嗯。”拓人淡淡地点了点头。

“而与此相反,可以让人类展现出脆弱一面的,则是比人类更为强大的东西。”她的脚步慢了下来,声音也飘忽起来:“当做寄托与信仰的东西、一旦回到身边就可以放肆依靠与索取的东西。——在这些东西面前,‘眼泪’与‘哭泣’啊,都不需要再忍着挨着,也不用装模作样地告诉别人,‘我很好’。”

拓人忍不住侧过了头,他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对于你来说就是那样的……”

“以前,是吧。”琴乃的面色沉了下来,垂下的蓝色发丝遮挡去了她的神情。

“那么,现在呢?”

“现在……”琴乃深吸一口气,说:“自私地说,现在的我竟然荒唐地希望,你不要回来了,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样子,你就会一直是我从前记得的模样,也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英雄。我会怀着这样的感情,不会泯灭也不会变质,直到孤独终老。”

“逃避现实吗?”拓人说:“看来,我还活着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