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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控制系女友(4)

虽然铃木知佳现在只能勉强顺从自己的话,说出一些“喜欢”、“想要”这样极低羞耻度的台词,但灰崎觉得她以后一定可以学得更好。

他并不急于和铃木知佳发展处更深一层的关系。

铃木不是那些索然无味、只剩下最外层的肉体有着诱惑力的庸俗女孩;恰恰相反,铃木的肉体并不具备其他同年龄段女孩所有的味道,她太纤瘦,身材也不丰满,而吸引着别人的,则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急待毁灭摧枯、调理教导的青涩感。

灰崎不再逃课去游戏机厅,也不再接受无聊的约架。他像是突然改正了一样,准时到校,按时上课,然后,在能找到的任何机会,把铃木知佳拖到没有人的角落里,用哄骗孩子的方式让她答应自己可耻的请求。

“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吗?现在让我看一下身体也没事。”

“可是,灰崎君,这里是学校呀……”

“附近没有别人,安心吧。”

“教了你那么久还不会吗?吻技那么生涩,你要抓紧练习。”

“灰崎君,我,我真的不会……”

“又是这幅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欺负你了吗?”

“再分开一点啊,没听到吗?这幅扭扭捏捏的样子,我都摸不到了。”

“可是……可是……”

“听话点,未来的新娘。新—娘—”

虽然灰崎不知道铃木知佳是否喜欢自己,但他有信心能让铃木知佳喜欢上“和灰崎祥吾待在一起”的感觉。即使铃木总是流露着怯怯之色,灰崎也察觉到了:她无疑是喜欢自己的抚摸与亲吻的——眼泪虽可怜万分,娇艳的面颊与压抑的咕囔声却是无法骗人的。

沉浸于找到新玩具的新鲜感,灰崎丝毫不在意当初铃木知佳为什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明明对“不良”感到害怕;明明彼此界限分明;明明当初被邀请时,恐惧地想要立刻转身逃跑,她最后却答应和灰崎约会,并且任由他这样摆弄自己的身体,这无疑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但是,灰崎毫不在意。

铃木知佳对灰崎祥吾是什么想法,她是否喜欢灰崎祥吾,灰崎一点儿都不在乎。

直到有一天,铃木知佳问出了一个问题:“灰崎君,真的不再打篮球了吗?”

彼时的少女正乖巧地匍在他的怀里,踮着双脚,将腿轻轻分开,以便可恶的大混蛋不良学生可以用手肆意地抚摸她身上最隐秘的角落。她的声音娇颤颤的,像是枝头不小心垂落下的露水。

就是这样一个话语轻轻的问题,让灰崎祥吾原本甚是愉悦的心情顿时改变了。

篮球可是他最不耐烦,也最不想提起的一个东西。

一提到篮球,他就会想到很多让人懊恼地事情——挑战自己的替补、高傲的部长、满是优秀球员的队伍、自己离开之后才有的“奇迹的世代”之名号……每一件事,都让他想要拧着拳头,将某些人打得抱头痛哭。

灰崎祥吾的目光冷了下来。

一直嬉皮笑脸、满面肆意的灰发少年,敛去了漫不经心的神色。他的眸光之中有着些许危险,声音也像是被冰封的河流一般寒冷:“啊,什么啊。你知道我以前在打篮球?”

毫无疑问,铃木知佳必然知道他从前在打篮球。

也许,这就是当初的她为什么会答应自己可耻请求的原因。

正如灰崎所料,铃木知佳小小地“嗯”了一声。

灰崎祥吾松开了她,轻啧一声,话语中暗含着嘲讽:“是啊,不打了。打篮球每天都要训练,累地要命,比赛也很无趣,哪有跟女人玩有趣。玩你比打篮球有意思多了。”

——和当初告诉其他部员的理由差不多,只不过多加了一句“玩铃木知佳很有趣”。

半真半假,谁也猜不出灰崎祥吾是不是真的这样想。

“那个,灰崎君,灰崎君从前在篮球部的时候……”铃木知佳轻声地说。

“烦死了。”灰崎祥吾不耐烦地说。

他将五指穿入刘海间,把灰色的短碎发向脑后撩起,同时慢吞吞地说:“‘篮球’什么的,我实在是听腻了。现在我可以说,我可是超不想听见别人和我提起篮球部那一群令人厌恶的家伙。可惜,铃木,你犯规了。”

“……‘犯规’?”

“我走咯。”灰崎祥吾朝她招招手,朝楼梯下走去:“短时间内是不会再陪你玩了。——本来还以为是偶然之下的巧合,是一场纯洁无比、没有粉饰的艳遇呢。原来还是有因果的啊……”

——还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因果。

作者有话要说:开启铃木知佳黑化线,需要灰崎祥吾的作死数值全满。

目前作死数值条20%

接下来灰崎祥吾会花式作死,毕竟不良本性一时难改需要调♂教

所以来吧,互相调♂教吧

ps惊恐地希望这篇不要被关进小黑屋,毕竟我已经这么含蓄了两个人只是亲了又亲!还是脖子以上!没有不可描述!

4、白兔 ...

铃木知佳提起了灰崎祥吾最不想提的事情。

作为惩戒,灰崎决定离开她一段时间。

“也许对于铃木来说,这还是一种解脱呢”——灰崎不无轻快地想着。

甩掉一个女人,对于灰崎来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他的女朋友都是或泼辣或成熟的女生,她们习惯于在分手后用伪装的可怜哭泣来挽回他渐渐厌倦的心,而他也早就腻歪了和那些女生玩这样的“真心游戏”。

——明明大家都只是玩玩而已,并不是真的互相喜欢,为什么非要装出这幅世界末日的模样来呢?

哭哭啼啼或者哭天抢地,到底有什么意义?

反正也都只是伪装而已,那把她们嘲讽一顿也没什么问题吧?

于是,“我玩腻了”、“你不如我现在的女朋友漂亮”、“抱歉啊你的身材太差了”,这些恶劣又恶毒的话,总是毫不犹豫地从他的唇间吐出。

那些假装软弱可怜的女孩,往往在听见这些恶毒之言的同时,就撕裂了委屈柔弱的伪装,怒目圆瞪地露出泼辣的本象来;更有甚者,还会找自己认识的男孩和灰崎祥吾打上一架。

“铃木知佳该不会那样泼辣吧?”——灰崎是这样想的。

但是,这个想法徘徊于他的脑海之时,他又觉得有哪里隐隐地不对劲。他思索了许久才了悟:自己并没有和铃木分开,他对铃木的兴趣还没有结束。所以,现在只是暂时地离开铃木而已。

话虽如此,他还是回到了从前生活的怀抱之中。

赖床逃课、窝在家里打一整天的射击游戏,通宵达旦地在某些不歇业的店铺里玩无聊的桌游,和这样的、那样的女生调调笑笑勾肩搭背,用自己帅气的脸与散漫轻佻的笑让那些叛逆少女主动朝自己靠拢……

不得不说,从前这些被他认为是“有趣”的事情,如今做来堪称“无聊”。

女孩子们容貌不过尔尔,身材也只是未发育完全的青涩身段。帝光的女孩或许还能和他有些共同语言,但外校的女生往往只能用便宜的妆物与饰品来打扮自己,透着一股随处可寻的廉价感。

就算坐在女生堆里,灰崎也提不起兴致像往常那样,说一些下流风趣的话来逗弄她们。

要是铃木知佳在就好了。

灰崎不由这样想着。

他可以把铃木偷偷拖到包厢的洗手间里,背着别人做各种事情,让她的面孔泛着羞耻地红色,胆怯又紧张地担忧着会被人发现;也可以强迫她喝从没碰过的烈酒,听着她脆弱的咳嗽声,看着她被呛出的眼泪。

这样的幻象让灰崎觉得很美味。

然而幻象只是幻象而已,跟事实全然相反。

灰崎祥吾觉得有些气闷,周围的酒气与女孩们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实在是刺鼻的很。他走出了这间卡拉OK厅,到侧门外的小巷里呼吸新鲜空气。

——不妙啊,仅仅离开铃木知佳这么一段时间,自己就开始想念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