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高校]大小姐还是打工妹(71)
有?没有?欠费了?关机了?溜了?……
脑洞不止的芹泽想到了最让他咬牙也最具危机的可能,莫不是那个桐市?
“走吧走吧,我们去吃饭,念酱等你呢。”
“???念酱?”
芹·雷达·泽目光疑惑,时生正欲解释却遭源治横眼,他僵了僵敏捷捂住猴子的嘴。
猴子:OKOK,我懂啦,不说不说。
猴子咳嗽几声猛然想到什么,马上告状,“大嫂她唔……”
猴子:又干嘛!?
时生:你可tm闭嘴吧,说不定待会又得打起来。
“哦,对了,还真想看看齐藤的表情。”户梶与三上兄弟笑得贼兮兮。
小百合面上疑云遍布,“什么_”
“咳咳咳……”
“时生,你怎么了?”
“嘛也!不是要咯血吧!”
时生忍痛错开小百合嘘寒问暖的手,飞身压到三人身上压低吼道:“不想今天死人就憋嗦啦!”
这厢,芹泽悄咪咪打探起女友的行踪,两人却不得而知,这就愁啦。
“嘎——”
黑皇帝照样睥睨一切,与它是老相识的芹泽与众人散开正想搓搓毛,谁料低头就见桐市骚包地倚着电线杆,冲他直笑。
让直男很膈应的腻歪笑=_=
……
思绪回到甜甜的梨涡,芹泽暗想,真好看。
这次没错过,真好。
如果能好好走,估计深夜便可抵达,但两人相伴就不同了。一会儿去集市吃东西打枪,一会儿坐在田埂上看星星。
╮(╯▽╰)╭总之,疯狂补回早三月就该有的小甜蜜。
凌晨乡间露气湿重,许念披着黑外套与芹泽在蒙蒙稀光中牵手前行,可谓深一脚浅一脚提心吊胆怕一不留神栽入黑水沟。
才一年,老屋的灰尘厚得可以。两人实在疲惫到极点,芹泽拿外套扫扫地,本想再寻个干净之地,谁料许念直接接过外套一铺一倒一翻,一气呵成。
“脏啊……”
眼圈纯黑的芹泽眯起眼,抓住伸来的手,被她轻轻一带躺在她身边。
扬起的灰尘略微呛鼻,可随之被清香掩盖。芹泽艰难睁开眼,蒙蒙亮间,她闭眼蹭到他颈窝,哼唧贴在他身上像只八爪鱼。
太累了,连矜持都要睡觉。
芹泽揉揉她的发,鼻尖充斥着好闻的香气。穿堂风飘过,合着树木石壁的幽幽凉气。
咳咳,是风的原因,所以会不自觉地搂紧她。
太累了,顾虑早就昏昏大睡,不过最纯真最热烈的情愫仍在撑脸偷偷觑着谁的睡颜。
作者有话要说:倒计时_(:з」∠)_
撒糖啦撒糖啦
小剧场:
桐市:呵,来自情敌的助攻。
小百合:我发现一个事情,在中文里,桐市=同事……
……
桐市:闭嘴!翘李来来!
☆、赤鸡
好热,好烫,好痒。
痒?谁在啃我?
入眼两颗豆眼乌溜溜,许念吓到每根汗毛都直喇喇蹿起。
“叽?”
小老鼠在光下搓搓手,每根毛发都融入阳光的色泽,活像插画里的鼠王子。真别说=-=这小眼睛看久了还挺萌。
为了不被晒成咸鱼干,许念爬到阴处却惊动了身边的人。顺着揽在腰上的手一路看下,毛糙凌乱的长发下露出张脸,迷茫且浮肿,尤其是脸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肿到这张本就胖了不少的脸更胖了。
=皿=还好早上第一眼不是他。
“叽?”小老鼠搓脸,乌黑圆溜的小眼睛乱动不止。
早上?这毒太阳得下午了吧!
腿脚酸痛的两人坐在阴处眼神飘忽,芹泽挠挠头发,抖下的灰痒得许念直打喷嚏。俩脏小孩看向对方,终于忍不住噗嗤相视而笑。
然鹅,他们不知道他们互相拍对方头发的认真样,活像发-情看对眼的大猩猩。
“真酸。”
许念看向直揉肩膀的芹泽,猛然想到今早的亲密样,脸红得结巴,“是我压的吗?”
芹泽低头任长发遮住自己的脸,耳尖热得发烫,左揉右揉活像多动症附体。
“那个啥,累迷糊了,把你当成别人了。”
每年夏天她都会跟小百合在这耍得天昏地暗,不过晚上却是有多远离多远,因为热呗=-=那么黏糊干嘛?
“别人?”
芹泽抚胸,心塞到窒息,眼神幽怨,“齐藤个老不羞。”
“不过,”他站起身朝许念伸出手,“先动身打扫吧,否则晚上还得睡在地上。”
“说的也是。”
许念元气满满,脸上的小绒毛都透出可爱。
不是可爱,是可以爱。
光尘点点如星,飞舞在被遮掩一半的视野中,许念仰头就怼,顺手掐住肉脸死命rua rua rua。
“你干嘛?”
“充电(● ̄(工) ̄●)”
那,那我还就信你的邪= ̄ω ̄=
忙东忙西,乌黑狼狈的两人换来屋里大致的干净。
“饿不?”
“超饿。”
比起自己,许念更担心饿坏了芹泽的大胃口,殊不知对方也是这般想。
果然,恋爱是个神奇的玩意儿。
凭着细碎的记忆,许念从柜中翻出了可贵的方便面。
热气氤氲,两人看向杯面的眼神如狼似虎。烫到吐舌也不在乎了,只管吸溜吸溜。
“等一下!”
芹泽叼面僵在原地,眉毛一高一低懵得发萌。
许念扫过杯面底下的日期,纳闷道:“过期了撒。”
咬断泡面,芹泽端起杯面就呼噜灌下,吃相香到许念也忍不住豪放一把。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看着对方的馋猫样谁都在笑。目光落于最后的杯面,深觉未饱的两人火速将杯面推给对方,不料——
杯面在中间稳稳不动,而且有瘪下去的趋势=-=
“你吃!”
“不,你吃!”
“你肯定连半饱都没有!”
“反正我肯定比你耐饿!”
……
身比嘴快,热水咕噜倒下,芹泽压好边缘撑脸朝许念挑眉,颇为嘚瑟。瞳仁炯炯,为了不浪费存粮,许念打开杯面搅啊搅,将调料都搅匀更入味,拉起面条时上面还沾着鱼板。
香味扑鼻,勾缠心神。许念咽下口水,杯面随着手腕微动,她笑意满满。
“来,啊——”
“那,就一口,就一口。”
闻言笑得更甜,芹泽心满意足地张嘴,许念怕他烫忍不住吹了吹。微微热气刺痛了眼,双眼迷蒙时梨涡依旧挂在嘴角,且愈发深。
深?
(● ̄(工) ̄●)有种不祥的预感?
嘴中分量加大,芹泽想闭口却遭许念呵斥。
“给我张大嘴!大男人嘴巴这么小成何体统?!别吐!我可不吃你口水!”
芹泽:(● ̄( 工 ) ̄●)……
阴谋得逞,许念拖动芹泽的下巴让他嚼嚼嚼,就是被挤到眯起的小眼睛幽怨得怒刷存在感。避免被摁头灌汤,许念讨好地擦擦被汤汁糊一圈的熊嘴,笑眯眯地说:“水开了,快去快去。”
某厮仗着皮毛优势愣是要冲井水澡说省事,被井水凉颤心的许念只好反锁浴室门,并慢悠悠地说:“门的年纪比你大,悠着点哈。”
水声哗啦,隐隐水汽黏着在玻璃上,结出晶莹的水珠。
灯光昏黄下,点点蚊虫在灯管上爬来爬去,看见就恼人。浑身只有脚还算干净的许念如往常在屋内各处点上香,点完了仍是不知足地在屋内绕来绕去,赶着空气中的蚊虫,还是其他?
窗外寂静,黑幕之下偶有几声蛙鸣,咕咕囔囔的,活泼得很。还有蟋蟀叫,脆生生的,久之也不显得聒噪。
或许,是人的关系吧。
以往与小百合躺在地板上叽喳,乡下的新鲜勾起半大孩子的活泼,到多晚都活力四射,除非得到叔叔几声无奈的呵斥才作罢。不过他离开后,两人那才叫疯了,那时只觉夏日活物的叫声扰了清净。
还在叫唤啊,许念偏头看向桌面,指尖打圈。
眼神呀,又飘飘忽忽。玻璃上水珠划下,水线清晰后又被雾气遮掩。门后背影不经意地闪了闪,许念似被针扎马上低头,打圈的细白手指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