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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你点阳气怎么啦!(10)

作者: Aegis/月下凉 阅读记录

谢崇森的话却未说完。他淡淡的抬起眼皮,瞥了不踏实的弟弟一眼,继续说:“此物不可落地,落地不可见光,遇光必有烈火。”

谢一海惊了:“等等,你不是说这是祭祀品?”

李雪闻想明白了。他嗤笑一声:“祭祀品也要分给什么神好吧?”

谢一海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谢崇森已经指挥李雪闻将“煷狗”先用行李箱原封不动装着,大冰柜来之前暂存地窖里去了。

留白灵和谢一海两个丈二摸不到头脑的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这个谢崇森肚子里还是有点东西的嘛!

虽然并没听懂!但是感觉很厉害!

说来也奇怪,李雪闻推着装有煷狗的大行李箱从后门进入黑漆漆地窖的那一刻,室内温度似乎真的降低了一些。

白灵肚子里的好奇虫子被勾引了,暗搓搓想进去探险,结果刚靠近地窖门要钻进去,就被“咚”一声弹出来了。

哇——

白灵轻极了,一下被弹出至少三米远,捂着撞得超疼的小鼻子呆呆的坐在地上,简直不敢相信这反科学的事儿怎么发生的。

仔细一看,那门框上,竟是裹满了大大小小的黄纸符咒!

由于后门这一块背阴,也没灯,远看还以为是门框崎岖不平的木质花纹,可把白灵坑了一把。

他不信邪,又走进了踮着小脚尖去揭角落那张起了角的,结果小细指头碰到纸角的一瞬间,似触电般“啪”的一声,疼的白灵向后跳了一大步!

他震惊的举起小爪子一看,都电红了!

怎么你们家好好住着三个活人还到处防鬼的!

白灵手痛鼻痛屁股痛心里更痛,随地找了个看上去最舒服的沙发一躺,蔫蔫的不动了。

谢崇森从日报上抬头,静静瞥了一眼旁边沙发上真没把自己当外人的小傻鬼,嘴角不知觉勾了起来。他突然提高音量:“等我再好一些,带你们去赵家宅子调查自焚原因。”

果然,话音刚落,悲伤瘫痪的小奶鬼像充满电一样有了精神。

“探险鬼屋吗!感觉很刺激!”

今天的白灵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鬼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启吓人副本,大家抓紧我,不要被吓掉车(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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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密麻裂纹

白灵迷迷糊糊的热醒了。

他不满的打个小哈欠,靠在车门上窝了窝身子,可浑身燥热教他睡意全无。

一人三鬼前往了赵氏遗宅。

谢一海开车,惯例来说谢崇森应坐副驾驶,可他今日径直拉开后座进去,惊得两位徒弟大眼瞪小眼。

可谢崇森仍是那副淡漠表情,李雪闻只得从容淡定实则内心万千波澜的坐了副驾驶。

期间二人以每分钟两次的高频率不怕死又疯狂的从后视镜观察大哥今儿吹了哪门子风,却没得出任何结论。

白灵这个没心眼子的,上了车就睡觉,用他的话说就是坐车多无聊,不如睡觉,一同坐后座的谢大佬散发的冷气丝毫没影响他磅礴嚣张的瞌睡虫。

然后被热醒了。

看了看窗外风景,貌似是……到地方啦?

小傻鬼一醒就精神了,直接从车门凌空一跃,还比了个体操落体的姿势,像拴不住的野兔子,谢崇森好笑又无奈的摇摇头,敲敲车门:“停这吧。”

谢一海打量一圈,确实没更合适的停车地了,让师弟和大哥下车,自己靠了边。

白灵一下车,还没感受陌生地方的新鲜感,就愣在了原地。

他大概明白将他热醒的“燥热”是由何而来了。

难道……在别人眼里,也是这般模样吗?

白灵不敢确定的回头望了三人一眼,却发现他们毫无端倪。

他忍不住又抬头望向那三层小楼——

焦黑、焦黑、焦黑。

似燎原野火大行肆虐三天三夜,每一寸墙皮、砖瓦,都黢黑光秃。这样一种视觉效果放大到建筑物的全体上,是十分震撼的。

了无生机,荒凉而绝望,白灵竟生出对自然力量压制下的卑微无助感。

他不由自主的向前迈出一步,空气中燥热感更甚。甚至隐约能嗅到大火虐杀后,蛋白质被烤变质的焦味儿。

赵家人自焚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赵天易作为行内“草根”起家派系混得好的,有不少行内好友,均唏嘘的来他家看过,却都得不出结论。

赵天易一个70年代结识的老朋友女儿和佘姐关系不错,纵横老泪求她帮忙求谢家兄弟,若是恶人作祟,能恨有所向;若是天道制裁,也算死的明白。

佘姐全名佘莲华,是东三省出马仙目前运势最旺的一支,佘家的大小姐。佘家与谢家民国时期交好,两兄弟相依为命的小时照拂不少,二人都要喊她一声姐,她的面子不能不给。

事实上,佘姐就算不来求,谢崇森也会来看。

其一,同是行内风水人,死得这样凄惨,实在令人唏嘘。风水一行都是逆天道行事,若这事搞不明白,岂不人人自危?其二,谢崇森的直觉告诉他,赵家人出事,和害他之人脱不了干系。

三人从外观打量了一下整体,这小院位于燕京市旁冀省的一个卫星市,靠山,闹市中的幽静地儿,外部风水不用说,生财运转的巧地儿。朝向也不错,无论是事业和健康,皆有指向。

这样一个祥瑞地,只要内里布置不出太大幺蛾子,起码近几十年,赵家保持这运势蒸蒸日上没问题。

门锁早就坏了,估计是前几批人来时强行破开的,现用五重封条封了,看这手笔,李雪闻略有印象。

“好像是三清里姓林的来过,”李雪闻不确定的拿指挂式放大镜反复查看最下面一张封条,“他习惯结尾用这个字。”

谢一海有点吃惊:“林麒鸣?他不是号称学林家之大乘……”

李雪闻翻个白眼:“就那装逼犯?林家交他手上三年内江山不保。”

谢一海皱眉:“人家上次自己抓了……”

“安静。”谢崇森淡淡一声喝,毫无波澜一瞥让两个不管形势多严峻都能准时开吵的安静如鸡,“海子,你看出什么来了?”

谢一海被点名,立刻站直,像被抓住吃零食的小学生。他郑重的把视线洒去,仔仔细细打量了约莫两边,干巴巴开口:“树,呃……两边树高过了屋……”

“雪闻。”

谢一海一开口就被打断,意识到了自己离题千里,蔫蔫的把刚才还骄傲如大型犬的头垂了下去。

只是李雪闻也面露疑惑。他没了心情嘲笑谢一海,因为在他看来,这房子……这房子很好。

不能说至高完美,但赵天易操心自家风水是没的说,没有太过,没有太急,温润和缓的局,主求一个源远流长。

他凤眼微眯起来,不确定的开口:“一切都没问题。不过那墙……嗯,墙,”顺着谢崇森没说对没说不对的视线,李雪闻大着胆子继续说:“墙裂缝太多,已是靠山受损之势,财运受制。但我是很不确定和他家出的事有什么关系……”

这些已经够了。

谢崇森眼中难得流露出一丝赞许,瞥了一眼他亲弟弟:“少和雪闻拌嘴,多学点东西,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

李雪闻这么一说,谢一海才注意到这个明显的问题。

这房子是最近才流行的款式,竣工时间绝不超十年,可浅橄榄绿的外墙皮,竟有了了密密麻麻粗细不一的裂纹。

近了看去,这裂纹不知由何而起,若是自然因素的地震、潮湿、热胀冷缩,应是自下而上才对,裂纹却如沿手掌五手指方向蔓延、分裂、蔓延、分裂,深浅不一的征伐至整片外墙。

远看还不觉诡异,近看却有一种即将山崩地裂的庞大压迫感。

谢一海冷不丁抖了一下:“这豆腐渣工程也敢住,他家人心可真大,别冷不丁塌了,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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