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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106)+番外

作者: 令哲 阅读记录

“呵,”沈时苍冷笑,“那你晚上也别要了。”

陈越阳:……

沈时苍:“要不要?”

陈越阳:“……要。”

沈时苍:“去讲台上坐着,自己掀裙子。”

陈越阳:……

陈越阳:“哦。”

……

和沈时苍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陈越阳觉得自己……好像身体被掏空。

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了杨贵妃之后,李隆基就学会了翘早朝。

因为,真的虚啊。

陈越阳放假时约了连与兴出来谈人生。

到了烧烤店,她连菜单都没看,直接一拍桌子,对老板说:“先来50个烤生蚝。”

老板:……

连与兴:……你有病啊?

老板异样的眼光在连与兴和陈越阳两个人之间扫了两次,然后颇具深意地笑了笑,告诉后厨烤生蚝去了。

刚一落座,连与兴就问她:“你什么情况啊?刚才没好意思撅你面子,你他妈知不知道生蚝有啥功效?”

“知道啊,”陈越阳点了点头,“补肾呗。”

连与兴:“你一花季少女补个几把肾啊?!”

陈越阳:“老子不补几把,就补肾。”说完,她还来了一个欠揍兮兮的wink。

“别整眨眼睛了,恶心死我了,”连与兴连忙摆手,“想我一花季少女请你吃饭,你直接点50个生蚝,你还真是给我面子啊。”

陈越阳挠挠头,说:“那也不能怪我啊……谁让……唉,生活所迫。”

连与兴似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连忙问她:“那除了生蚝还有什么东西补肾啊?”

陈越阳:“韭菜也行吧,但是我喜欢吃生蚝。”

一听这话,连与兴连忙跑向吧台,对老板说:“老郭,来一百串烤韭菜,我要打包带走。”

老板:……

老板及其怀疑人生,一边想着“我今儿的做得这都是什么沙雕买卖啊”,一边通知后厨加菜。

等韭菜刚一烤好,连与兴抬腿就要走。

陈越阳出声拦住她:“诶诶诶!说好的请我吃饭呢!你自己遛了是怎么回事儿啊,还有这韭菜,你想干嘛?”

连与兴一本正经道:“我对象也肾虚,但是她不爱吃海鲜,我送去给她补补。”

陈越阳:……

第五十九章 番外.苍越3

自从和沈时苍经历了从身体到灵魂的升华交流之后,陈越阳开始转变起了自己的行事风格。

具体表现为:他有什么问题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找连与兴,而是开始找陶一然。

对此连与兴表示非常暴躁,并多次出言劝诫:“陈越阳我劝你善良,离我媳妇儿远点。”

但是陈越阳不鸟他。

陶一然也不鸟他。

连与兴想哭,但他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告诉自己是个坚强的大老爷们儿,不能哭,所以他把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然后往市一中跑得更勤了,恨不得自己的专业课都不上,天天黏在陶一然的身边。

好不容易避开了连与兴的纠缠,又轻车熟路地翘了一个晚自习,陶一然才和陈越阳成功地会了面。

对于陈越阳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和陶一然单独见面,再加上想要谈论的问题比较敏感,所以他就有点紧张。

对于陶一然来说,他内心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啥想法都没有。

对于作者来说,这是一次极其具有历史意义和战略意义的会面,这次会面,代表着陈越阳终于看清了自己在感情上的定位。

他终于看清了自己,也认清了事实,不再有任何没必要的错觉。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陶一然蹭了蹭冰咖啡玻璃杯上的水珠,沉默了好久,也不见陈越阳说话,便主动开口问道:“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呀?”

作为一个高三生,他的每分每秒都很宝贵,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陪陈越阳单纯地喝杯咖啡。

“就……那什么,问题比较敏感,”陈越阳纠结了一阵,然后对他说,“我不是在耍流氓啊,我就是想问你,做过之后……内个,疼的话,咋办?”

陶一然:……

陶一然:报警了,谢谢。

当然报警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面色瞬间变得通红,就连冰咖啡都消不掉他身上的热气。

陶一然突然回忆起来,自己被人按在床上无休止地索取时,是什么样的感受。细白的手指捏着玻璃杯,指节微微泛白,往日里随和漂亮的小脸上,也挂上了一层微妙的情绪。

几秒钟后,陈越阳就听到陶一然小声地说:“你们……都是禽兽。”

莫名其妙被人骂成“禽兽”的陈越阳一脸懵逼,于是问他:“我怎么就禽兽了啊?”

陶一然“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尖,眼圈气得发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然后,他义正言辞地指责道:“陈越阳,那可是我们学生会……或者,也可以说是全校的优等生都奉若神明的会长啊,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对他这样!而且还把他弄疼了!还好意思来问我疼了怎么办!你这禽兽!流氓!无耻!败类!”

陈越阳:……

他被这样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没脾气的人都要被骂气了,何况是陈越阳这种本来就不算好脾气的人。

陈越阳也瞬间站起来,气愤地一拍桌子,大声地说:“少他妈指责老子!谁把他弄疼了啊?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啊不……到底谁禽兽啊你说清楚!”

陶一然据理力争:“难道你还想说是你被……那什么的疼吗?!”

陈越阳:……

陈越阳:对啊对啊老子就是被他日得腰疼屁股疼啊真是操了!!!

但是,无论他心里怎么呐喊,这句实话陈越阳就是憋不出来。

他气得眼睛直冒火,怒气冲冲地瞪着陶一然,但就是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陶一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胆子突然就大了起来,竟然敢这样毫不弱势地盯着曾经市一中的扛把子,凶凶地瞪过去,也不怕挨揍。

陶一然:“你看,你不说话了吧?没词了吧?心虚了吧?”

他真的太心疼自家会长了,那么仙的人,那么好看的人,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就……

陈越阳反驳道:“谁心虚了啊?!我才是——算了算了。”

他决定放弃跟陶一然理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何况……他好像不太好意思把实话说出来。

于是,陈越阳堵着气跑路了。

陶一然留在奶茶店里,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时,连与兴找来了。

他骂骂咧咧地推门进来,然后往陶一然的方向走,边走边骂:“老子真是服了陈越阳了,他不知道朋友妻……咳,反正就是不可欺吗?!像话吗?啊?过分了啊!”

陶一然正在气头上,被他这么疯狂暗示地吼了一次,难免心头不快。

于是,他猛地转过身,伸出手怼了一下连与兴的肩膀,问他:“你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大概是因为和连与兴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陶一然有时候说起话来也气冲冲的。

被他这么一吼,连与兴有点懵,瞬间就怂了:“没、没啥意思啊,我这不是担心你,学校里没找见你,你同学说你翘课来咖啡店了,我来瞅瞅你,关心!童叟无欺的关心!”

“呵,”陶一然冷笑,“你们这些人,最没人性了,才不会关心我。”

连与兴一吧唧这句话,感觉不太对,连忙问他:“啥叫‘我们’啊?你除了我还有谁?”

陶一然说:“不是我有谁,而是……算了,”他停住了话茬,转移了话题,“反正你最讨厌了。”

连与兴:……???

……

自从接受了陶一然的灵魂质问之后,陈越阳就觉得非常委屈。

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都让沈时苍按着日了两次了,也该轮到他在上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