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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亲妈的锦鲤日常[穿书](62)+番外

作者: 池陌 阅读记录

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你生日?”锦西抬眸看他。

“嗯。”

“怎么不早说?作为合伙人送个礼物还是可以的。”

这话不知哪里不对,惹得秦宴垂眸看她,那眼神明显是不乐意,但他最终二话没说,虚拉锦西一把,把人带入包间,到了那锦西才发现套房里有不少人,男男女女,香水味、烟味、酒味什么味道都有,呛鼻的烟味传来,锦西下意识蹙眉,秦宴开了窗户,又折回替锦西拿了脱下的外套挂在衣柜里,殷勤的不像话。

很快坐了下来,一圈麻将打下去,屋里的烟味浓得像是火灾现场。

现场有个叫严启明的给秦宴递烟,秦宴拒了,严启明噗嗤一笑:

“你平常抽的不比谁凶?怎么着?这领导来了,抽烟还得看眼色的?”

谈聪也打趣:“启明你可别这样说,今天秦宴生日,他是最大,要是把人得罪了,你可没好果子吃。”

“我哪敢得罪秦宴带来的人啊,再说了,美女这么漂亮,我也不能够啊!”严启明说完,笑眯眯问:“是吧?”

锦西眼皮都没抬一下的。“这你得问他。”

众人立刻起哄,路迟哄笑:“老大,人家叫我们来问你呢!”

秦宴也没抬头:“皮痒了?”

众人嘘了声,锦西看了一会,他们打的麻将不是申城本地人的规则,应该是京州的,而秦宴的牌技本该不错,却不知为何频频出错牌,以至于刚打没几圈,便一直往外掏钱,锦西怀疑他根本不会打牌,否则也不会搞得跟喝醉一样,连牌都看不清。

有一次他甚至把二饼当成二条出出去。

大家好像巴不得他出这样的错,哄笑简直像捡了两个亿,而秦宴却也是丝毫不知,继续将错就错,似乎根本不在乎麻将的结果。

散场已经是半夜的事,锦西一直看时间,想早点回去,孩子半夜醒来要是看不到她会找的,再说方锦北和方锦南总不能在她那屋睡一夜。

秦宴很快站起来推了牌,由其他人顶替,他拿起外套往外走。

“你继续打,我自己打车回去。”

“别开玩笑。”

秦宴站起来,关门的瞬间,锦西听到身后有其他人议论:“秦宴哪舍得让她打车回去?”

到了停车场,锦西发现秦宴换了辆车,还是四个圈的,据他说今年的车比往年有了大改,不会像以前的车一样,动不动就有大毛病,秦宴对这车还算满意,锦西不懂车,但迟早会买的,也就多问了几句。

一路疾驰,广播里播放着港台歌曲,没多久转回王菲的歌,这是王菲的新歌,据说她今年还在红磡开了演唱会,听歌很容易消磨时间,很快车停在小区楼下,锦西推门下去,冷风陡然涌来,让人触不及防缩着身体。

秦宴靠在车上点了根烟。

“还抽?”

“嗯。”

“还说三天戒烟,烟有什么好抽的?”

“没什么好的。”顿了顿,秦宴忽而逼近,顺手把锦西拉入怀里。

锦西不慌不乱,眉梢轻佻,眼神无波地瞅着他。

秦宴不知在笑什么,忽而扔了手里的烟,嘴唇碾压而来,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

“烟哪有你好?”他声音低沉,有种说不出的余音。

秦宴的吻技是绝佳的的,最起码在俩人唇齿交接时,锦西满脑子空白,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腿根发软,靠他扶着才勉强站着,一吻结束,锦西唇角湿漉漉的,嘴唇也火辣辣的疼。

反观秦宴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眼里带着明显光亮,不等她说话,也不等她拒绝,再次亲了上来,许是有前一次打底,这一吻每个人都很快进入状态,锦西很快被拉入车里,秦宴的手也伸了进去,但他很快遇到拦路虎,他发现自己怎么都解不开锦西那内衣扣子。

秦宴无语的可以,“你们女人的东西,非要这么麻烦?”

“有吗?”锦西却很畅快,挑眉笑道:“我觉得很好啊,要我帮你吗?”

秦宴把这话视作挑衅,很快惩罚了她,车内的温度渐渐升高,二人都热得浑身是汗,狭小的空间内所有气味都变得敏感,秦宴在她身上吸了一口,问:

“什么牌子的玫瑰水?”

“你不是第一次问我这个问题的人。”

“很好闻。”要说方才俩人接吻时锦西没察觉到什么不妥,可当下秦宴趴在她身上就这么嗅她身上的香味,莫名有点色情的味道。

第36章

走出轿车时, 二人一本正经的像是刚经历一场商务谈判, 神色淡若,甚至在遇到眼神疑惑的保安时,都能镇定打个招呼。

夜色深沉,静得如水一般,锦西开门要进去,却忽然被拉住。

“有事?”

“啧,拉上裤子就不认账了?”秦宴眉头紧锁, 俨然不敢相信,刚才卿卿我我我时, 态度温顺,从车里出来就一直这么不咸不淡的, 丝毫没有恋爱女人该有的症状。

锦西皱眉:“低俗!”

“难道不是?”

锦西耸肩, 虽是刚才该亲的亲了, 该摸的也摸了,却毫无留恋, 看秦宴的目光就像看个陌生人, 全然没有因为二人有过激情而区别对待, 秦宴颇为头疼,俩人相处也大半年了,双方感觉也不错,亲吻也是自然而然, 他对锦西的态度是认真的, 否则也不可能忍了近一年现在才出手, 若说锦西对他不了解也就罢了,二人相处这么久,从前还住在一个小区,锦西对他的个人生活多少该了解一些,可她依旧这样,就好像根本不想和他长久。

一般女人亲完后总该对情人有几分好脸色,但在她这,秦宴想都不敢想。

商场上叱咤风云,习惯了主导地位的秦宴,忽而有种被压制的感觉,他拉着锦西,头疼道:

“说说看,我怎么有种被嫖的感觉?”

“有吗?”锦西状似惊讶,“秦总您可真够自信的。”

“…………”秦宴不让她走,他把锦西抱在怀里,认真说:“我是认真的,锦西。”

“我也是认真的。”锦西平静地和他对视,只不过双方认真的点不同,秦宴或许是认真想和她交往,按部就班谈恋爱,顺水推舟地结婚,而她也是认真的,她希望在活着的每一天都能感受爱,将自己一切激情投入短暂的人生中,哪怕明日赴死,也不觉遗憾。

她要真挚且热烈的情感,哪怕这情感不长久,但拥有过就足够,至于形式,都是外在且不可靠的,婚姻不就是一张纸?牢固的关系不需要那张纸的束缚,不牢固的关系有那张纸又如何?

秦宴紧紧盯着她,想从她眼神里看得更深,只可惜他很快明白,自己小瞧了这个女人。

他头疼得更厉害,或许醉酒后总有后遗症,而他的后遗症就是开始揣度这个女人的心思。

他们的位置是不是颠倒了?穿上裤子翻脸不认账的不该是男人?

“锦西,你怎么想的?”

锦西很认真地看他,“谈恋爱可以,其他免谈,你能接受再找我谈吧。”

秦宴怔了片刻,直到她离开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很快明白锦西顾忌的是什么,她连一般女人最忠实的婚姻也不要了?她甚至不考虑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而他是否能接受这样的伴侣?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冷风吹过,秦宴把牙咬得咯吱响,颇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英明神武要毁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他在楼下的车里坐了很久。

等他离开,锦西才回房躺下。

秦宴是个不错的情人,有钱有貌有身材,有这样一个情人放在身边,看着都赏心悦目,锦西不介意和他发展一段感情,但结婚真是免谈,前世她没多少钱,只有个一间不大的房子,都没有选择家庭,这一世,她有钱有貌,更没必要让自己陷入泥沼。

希望秦宴能和她有一样的想法,否则二人终究是不适合的。

这一夜,锦西梦到很多前世的事,那时候她和目前的关系恶劣到极点,母亲每天打电话催她相亲,要她把自己嫁出去,否认让人脸上无关,那时候锦西极其厌恶这样的生活,在打电话时坦白自己想单身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