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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奶爸(85)+番外

作者: 司晨守夜 阅读记录

……

房间里重归静寂,两个大汗淋漓的人挺尸在床上,谁都不说话,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良久,孙海洋才翻过身来,脸冲着贺晓年曲线流畅的背,呆呆地看了一会儿。

刚才,贺晓年隐忍的低呼和痛苦的表情浮现在他脑海里,他突然很心疼,又有些不好意思,便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你怎么样?”

“……滚!”贺晓年闭着眼睛,有气无力说。

孙海洋心跳的还很快,兴奋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菜鸟的水平,……实在是为难了贺晓年了!

“哥,真的有……那么疼吗?”孙海洋艰难地问出口。

“……快滚!”

“哥,你说,用不用我去买个……痔疮膏或者化痣栓什么的?”

“赶紧滚!”贺晓年抬腿,不太用力地向身后的孙海洋蹬了一脚。

孙海洋没被蹬掉,他搂住身前的人,往怀里揽了揽,嘴唇在贺晓年的颈椎上轻轻亲了亲,“对不起!”

贺晓年轻轻叹了口气,反手在他腰上拍了拍,没说话。

隔了一会儿,孙海洋又在他脖子后面轻声说:“哥,我喜欢你!”

第64章 六十四

贺晓年听着这句朴实无华却又得来不易的情话,心里的安宁渐渐替代了身上的痛楚,他闭上眼睛,由着孙海洋环抱着自己。

孙海洋的大手有些粗糙,平日里温暖干燥的掌心这会儿有些汗津津的,他的手从肩膀下探过来,沿着贺晓年胸膛的曲线慢慢划下来,一直到贺晓年微微凹陷的优美的腰窝,他停在那里,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他的唇在贺晓年的后背上轻啄,像是膜拜神祗一般,小心翼翼的、虔诚的,不敢稍微用力一点。

贺晓年在这样舒服的、温柔的抚触中渐渐睡着了。

……

再醒来时,冬日清冽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铺满了半个屋子。

贺晓年撑起身子朝桌上的闹表扫了一眼,已经九点二十了,他皱了皱眉,头晕目眩地琢磨了一会儿,想起昨天的讨论会已经定了上会的款式,他们设计师的任务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了,便又颓然倒回到床上。

他朝身后摸了一把,身后空荡荡的,孙海洋不在床上。

“海洋!”他闭着眼睛叫了一声,嗓子沙哑的像是唱了一宿卡拉OK,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孙海洋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早起要送小宝去幼儿园,回来后发现贺晓年还在沉睡,而且眉头一直皱着,连鼻子都有点儿抽抽,看上去很不高兴,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摸了摸贺晓年的头,有一点点热,心里就越发紧张。看来自己的技术真是不咋的,折腾一宿,自己是爽了,却把个贺晓年折腾的又发烧了,而且看来的确也……没爽到!

他赶紧跑下楼买了点药,回来后不敢吵醒贺晓年,去厨房熬了点儿粥,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守着贺晓年的门口。

听到贺晓年的召唤,赶紧从沙发上蹦起来,噌噌窜进了他的卧室。

贺晓年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眉头还是锁在一起,但看到孙海洋的瞬间,还是不自觉漏出了一丝笑意,他鼻音浓重地开口:“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孙海洋走过去,坐到床边,伸出中指捋了捋贺晓年有点儿发热微红的脸颊,声音不自觉就放柔了:“嗯,早上不得送小宝去幼儿园嘛!我给你熬粥了,你喝吗?”

贺晓年一听早餐是粥,有点儿失望,他这个人不知怎么回事,一发烧就特别矫情,事儿就多,不,是事儿就更多!

“没点儿别的吗,什么粥?”他嘟哝着问。

“乖,你发烧呢,先吃清淡点儿吧,就熬了点山药粥!”孙海洋也是贱,竟然开始觉得矫□□儿多闹情绪的贺晓年莫名的很讨人喜欢,整个人连身带心带声音都软的不得了,唯独一个地方渐渐有点儿硬。

“山药粥?”贺晓年更不高兴了,他本来就不太喜欢粥里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尤其山药这种,听上去又粗又长的东西,让他回想起昨晚一些恐怖的画面……

“我不吃山药!”他把头扭过去,不看孙海洋,脸上的红晕却更重了,“我以后都不吃山药了,而且凡是跟它形似神似的东西,我都不吃了!”

孙海洋大概是经历了昨夜一宿,突然之间就开了窍,瞬间就从山药的形态和贺晓年的语气神态中顿悟了,他心里痒痒的不行,趴到贺晓年耳边嘿嘿乐:“得吃啊,这个,我跟你说,才有营养呢,嘿嘿嘿!”

贺晓年回手就往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孙海洋捂着鼻子,从床边站起来,还在嘿嘿乐个不停:“……而且我这个还是’铁棍儿’的!”

贺晓年支起身子,半抱着被子坐起来,憋着笑看着孙海洋,颇有些无奈:“……铁棍的,了不起!铁棍山药那么细!”

他边说,边似笑非笑扫了孙海洋那里一眼。好死不死,发现了孙海洋的异样。

孙海洋也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跪到床边,往前蹭了蹭,拉过贺晓年的手,按住,声音轻的像是蚊子哼哼:“是吗?那你还那么难受?”

贺晓年的手不由自主在上面抓了抓,心里“怦怦怦怦”开始由慢至快,由静至动,奏起一首《春江花月夜》来。

他想抽出手来,毕竟他是个病人,现在的身体只适合休养生息,不好再消耗体力,但手抽不出来,孙海洋死死按着他的手,带着他揉搓,他人已经有些矜持不住,跪在床边的身子慢慢倒在贺晓年的身上。

就在贺晓年眼一闭心一横,准备伺候着孙海洋once again的时候,有一只温热的手,悄无声息探进被子里……

“海洋!”贺晓年被那只手揉搓了一把,没经住叫了一声。

孙海洋跪在他边上,急促地说:“别停,我帮你!”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

两个人再次平息下来时,贺晓年彻底累的起不来床了。孙海洋好说赖说,死缠烂打,哄着他喝了粥,又吃了片消炎药。

他鈄湿手巾给出了一身汗的贺晓年擦了擦身子,掖好被角,犹犹豫豫把一盒药放到贺晓年床头。

贺晓年把脑袋往后退了退,眼神聚焦到快要斗鸡眼了,才看清药盒上写的名字:化痣栓。

他拿起药盒就要往地上扔,被孙海洋一把按住手腕,“哥,哥,你乖,你得用这个!”

“我用你大爷!”贺晓年喊了一嗓子,他长这么大还没得过这种难言之隐,想到竟然因为被个人给掰弯了,就得用这么让人难以启齿的药,顿时死的心都有了!

孙海洋连忙哄他:“可以,可以,大爷也不是不能用,但这个也得用,乖!”

贺晓年恼羞成怒,坚持要把药扔到地上,但被孙海洋死死拉住手腕,他被孙海洋按的手腕都疼了,忍不住嚷嚷:“海洋,真用不着这个,过两天它自己就好了!”

孙海洋还是把药塞到他怀里:“用这个快,自己好的慢!”

“不着急,让它自己好!”

“那哪行啊,我急啊!”

贺晓年一听这话,想起昨晚自己遭的那份罪,顿时不寒而栗,“我艹,你还想来,你得疼死我啊!”

“第一次都这样嘛,多磨合磨合就好了!”孙海洋搂紧贺晓年,在他脸颊上蹭了蹭,撒娇耍赖般又把药塞回到他怀里。

两个人你来我往揪着个药盒推搡半天,孙海洋扛不住了,腾愣从床上蹦下去,指着贺晓年说:“贺晓年我告诉你,药给你搁这儿了,用不用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晚上小宝回来了,你要好意思像个鸭子一样在他面前叉着腿走路,随你!”

说完,转身他就跑出了房间。

贺晓年在他背后气得差点叉着腿从床上蹦起来,“你才像个鸭子走路呢,你走路像个螃蟹,像个□□,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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