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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牌枭妻(115)+番外

作者: 沐景景 阅读记录

线索中断,在没有新的收获下,众人只能继续沿着酒店这条线调查。

最后一番探讨商议,姜澜提出,既然安晨夕曾经出现在酒店,在线索中断的情况下,不如从酒店附近着手查探,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如此,在酒店附近搜索了三天,如今,他们便查到了这一处待拆迁的荒地。

不过,这片荒地如此颓废,怎么看也不像有人会来的样子,吴浩正这么想着,不远处传来了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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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找到她了!

不过,这片荒地如此颓废,怎么看也不像有人会来的样子,吴浩正这么想着,不远处传来了呼叫声。

“队长,你快来看!”

吴浩应声过去,呼叫的人戴上手套,捡起地上一块极小的碎布递给吴浩,道,“队长,大黄找到了这个,这应该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一块碎布,你看,上面有血迹!”

吴浩戴上那人递过来的手套,将碎布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番,碎布上面沾了血迹,血迹已干,放在鼻下闻了闻,有一股难闻的味道,研究了一会儿,吴浩想,就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大黄是嗅着味道来了,难不成,这块不起眼的碎布跟安晨夕有关?

这念头闪过,吴浩刚准备将收获的碎布拿去跟姜澜看,回头,去见姜澜正朝着拆迁楼走去。

吴浩立马追了上去,问道,“头儿,你这是去哪儿?”

姜澜没搭理他,脚下步伐更快。

见此,吴浩也不敢再问,只能继续追了过去。

往拆迁楼里面走,到处可见垃圾和脏污,颓废萧索之态更加明显,此处少有人来,也无人打扫,少了人味下,显得有些森然,偶有几只老鼠堂而皇之的从两人脚边穿过,末了还冲两人叽叽叫了两声,似乎在抗议他们走进了它们的地盘,野猫野狗懒散的趴在断瓦残垣上,见到陌生人走进来,齐齐警醒的立起身,带着攻击性目光的看着姜澜和吴浩。

吴浩冲着野狗野猫喝了一声,顿时犬吠声和猫叫声此起彼伏,声音在这空寂之地传扬开,着实把吴浩吓了一跳。

“嘿!这些个小东西,瞧那龇牙咧嘴样儿,还想跟爷们我干一架?!”吴浩不满的碎了一句。

姜澜直接忽略了吴浩的不满,这时,恰巧有两只猫从两人身边疾驰而过,只见那两只猫各自叼着一根油条,匆匆的朝着拆迁楼另一边而去。

吴浩瞠目结舌的看着两只叼着油条的猫,半饷才喃喃说道,“现在的猫成精了?竟然还吃油条!”

姜澜眸光微闪,跟着那两只猫走了过去。

两只猫觉察到有人跟着,也没避讳,继续朝着目标飞奔,转过几个拐角,入目是一处垃圾站,刚靠近垃圾站,一股浓郁的恶臭便传了过来,吴浩捂着鼻子又嘀咕了两句,姜澜似乎对这股恶臭毫不在意,站在这么一处充满了恶臭荒芜狼藉之地,他面上冷静镇定,脱离了那份张狂,看上去有一种清雅贵胄般的王者气质,其实姜澜本身也是王者气质甚浓的一个人,只是平日里太过张扬跋扈,掩盖了他身上的清雅贵胄之气。

姜澜目光落在那两只猫上,只见两只猫几个起跃,跃过了垃圾站旁边的残墙,朝着垃圾站右后方跑了进去,姜澜脚步不停,继续跟过去。

绕过残墙,再往里走,姜澜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周围很静,这种寂静之下,他甚至听到而来自己的心跳声,因为紧张,心跳有些不规律,几个深呼吸,强制压下突然涌上来的紧张,转过最后一面残墙,前方的情景入目。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冲击得他镇在当场,仿若被雷劈,苦涩在嘴里蔓延,他听见自己心底有一块地方塌陷了,一丝尖锐的痛意爬上了心头,让他有一种窒息般的难受。

只见不远处,一个女孩靠在残墙上,手里正拿着刚才两只猫嘴里叼的油条,她吃的很随意,也很淡然,仿佛她不是坐在垃圾站旁边吃油条,而是在一家饭馆之中,她的身上很狼狈,随意的盖着一件不知道从哪儿弄的脏衣服,小腿裸露在外,可见腿部有狰狞的伤口已经结疤,手臂上也满是伤痕,蓬松脏乱的头发遮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的表情,只隐约可见发丝间一双眼睛微闭,似乎是为了方便吃,鼻子以下部分露了出来,下巴和嘴边有些黑渍,也不知道是什么污垢,隐约可见有干涸的血迹混迹在其中,隔了老远,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难闻的味道,这般邋遢狼狈的模样,路上的流浪汉都要比她好几分,但她自己却不以为然。

那女孩的坦然并没有减弱姜澜心里的刺痛感,反而让心里堵得更慌,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姜澜却万分笃定那邋遢的人儿正是他们这些天将整个A市翻了个底朝天要寻找的人——安晨夕。

她竟然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她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的?

她就不能不作,安分一点,不让人操心!

姜澜发现,他似乎每次见到安晨夕的时候,她的情况都不太好,不是被人欺负,就是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上一次她遇到糟糕境遇似乎才在不久前,那个时候,他以为她已经够惨,却不想,这次竟然比上一次更惨,不知道为何,姜澜心里泛起了一阵无名的怒意,说不上怒意源于何,但却压抑得他心里更加难受,仿佛心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正在往外淌着血,怒意之下,更多的是对安晨夕的心疼,心疼她不知道到底遭遇了什么,才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心疼她的倔强,哪怕沦落至此,依然面不改色的蹲在垃圾站旁啃着野猫救济来的油条,心疼她的毅力,纵使在逆境中都展现了别样的坚韧,这种坚韧非常人能及,却让人心酸得难受。

她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孩子,这样的年龄,很多女孩子还在跟父母撒娇,被人捧在掌心里呵护,吃穿用度不愁,每天能过着天真烂漫的小日子,跟朋友嬉笑打闹,或许还是春心萌动时,正看到隔壁某个帅帅的男生,羞怯着掩着心动的小心思。

他十六七岁的时候在干嘛,那时候是他最张扬跋扈的时候,在学校里当霸王,教训那些他看不顺眼的臭小子,捣了一个自称黑帮的老巢,不怕死的追踪了一个持有抢的毒枭五天五夜,孤身一人去往非洲,近距离观看那些愚蠢的人类打内战,他一面活的嚣张,一面却计划着十八岁入军队,完成他远大抱负的山河梦,但父母和爷爷却把他呵护得跟金丝雀似的,出入警卫跟随,参加各种宴会,看着成年人们虚伪的周旋,连四五十岁的大叔看到他都要点头哈腰,或许是这种太过安逸的日子失了激情,他十分厌恶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所以在十八岁的时候,毅然选择了参军。

就算是他这样喜欢作的人,十六七岁都过的顺风顺水,肆意潇洒,同样是这样的年纪,但这丫头却平白遭受了这么多罪,一股酸涩冲上鼻间,他突然觉得这丫头太招人疼,有一股极其强烈的冲动,促使他想将她抱在怀里,替她遮风挡雨,护她一世周全,难受让姜澜红了眼,他压制下自己心里翻涌出的诸多情绪,举步,轻而缓的朝着不远处的人儿走去。

姜澜一出现,玄麟就发现了他,玄麟立马站起来,弓背,露出了攻击和警惕之态,不过对面的男人一双眼睛却直直的落在自家主人身上,看也没看他一眼,纵使是动物,玄麟也感觉到了姜澜身上复杂的情绪变化,这一番情绪,让玄麟知道,这男人怕是与主人相识,玄麟轻轻的咬了咬安晨夕的衣角,慢慢蹲坐下来,眼睛依然警惕的看着走过来的姜澜。

觉察到了异样,安晨夕猛的睁开了眼,看清来人,她蹙了蹙眉,暗想,这个自大狂怎么找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