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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牌枭妻(420)+番外

作者: 沐景景 阅读记录

可惜,本身这具身体的主人就是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倒也给她省了不少事,但如今她背后有丹宗,何况又跟姜澜有了情侣关系,就不得不把这具身体本身的一些烂摊子收拾干净。

廖淑芬回到小县城已经是三天后,对于廖淑芬故意摆谱,安晨夕也没在意,两人见面后,廖淑芬见几个月不见,安晨夕的变化还很大,先不说身体长好了长高了,就脸上也有明显的变化,以前满脸的脓包消了,只留了一脸的痘印,虽然也影响美观,但好歹看的下眼了。

不过廖淑芬心里还是冷哼了一声,看不看得下眼,还不就那样,也不知道那个老头怎么想的,就瞧上了这个养不家的白眼狼。

廖淑芬心里有火,免不了当面大骂安晨夕一通,安晨夕是不打算搭理她,不过见她骂着骂着还想动手了,脸色就沉了下来。

以往这具身体主人还在的时候,骂归骂,廖淑芬还几乎没动过手,看来这几个月廖淑芬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否则脾气也不会一天比一天暴躁,其实在经受了那么多刺激,又从事的是那种职业,廖淑芬心里多少有些扭曲了。

不过见廖淑芬暴躁得对这个亲女儿都视为眼中钉了,想想还真是有些讽刺。

到底是有所顾忌,廖淑芬没动手,安晨夕也不想跟她废话,直接让她带着自己去村里。

本来廖淑芬想带着安晨夕去村里悄悄的把字签了,然后那一笔搬迁费和房屋拆迁费就是她的了,估计是想着那笔钱太激动,又想着这些年虽然跟廖家关系不好,但廖母私底下偷偷对这个女儿还是顾念情分的,所以没少救济她。

于是,廖淑芬一激动,就把这事泄露给了廖母,那廖母又是个没主见的,没压住话,跟廖父说了,廖父一向见钱眼开,一听这事哪里坐得住,当即也赶向了村里。

再不巧,廖母跟廖父说这事时,被一个路过的村民听了去,看热闹不嫌事大,那村民又屁颠颠的把这事告诉了冯家人。

安晨夕的户口随着廖淑芬被赶出冯家,也跟冯家分开独立了,不过冯家见着安晨夕母女那份搬迁费哪里有不眼红的,何况,如今这小县城开发了,以前的旧房子和地都能换钱,冯家人才知道当年安晨夕的奶奶悄悄把那老土房过户给了安晨夕。

在冯家人眼里,安晨夕和廖淑芬虽然被赶出了冯家,但户口能呆在此地,那还不是沾了冯家的光,何况,那老土房还是冯家的财产,拆迁费再怎么着,也应该是他们冯家的,凭什么给安晨夕和廖淑芬得了。

揣着这样的心思,冯家人老早就盯上安晨夕和廖淑芬那份搬迁费和拆迁的钱了,只不过廖淑芬这些年在外面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冯家人想私吞了,结果没找着机会,想联系廖淑芬闹吧,又没有廖淑芬的联系方式,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想到安晨夕,可惜,最后也没见着安晨夕的音讯。

于是,那村民在冯家人耳边一多嘴唠嗑,冯家人自认逮着了机会,立马召集了冯家大大小小的人,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的也赶向了村里。

所以,当安晨夕在廖淑芬一路上叨叨叨不胜其烦的指责中赶到村里时,愕然发现那村干部的办公室里已经坐了好大一票人,正闹哄哄的吵架呢。

办公室里,那村干部和负责发放搬迁费的开发商负责人员都一脸头疼的看着吵得不可开交的一大帮子人,几度试图让双方平息下来,都没有成功。

其实这种情况自从这片区域开发后,几乎每天都要发生,已经是见怪不怪,但天天这么吵着闹着,村干部和开发商负责人员也不胜其烦,却也无可奈何,不是没想过出动警务人员,但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哪是这么容易解决的。

最后被一波一波的闹烦了,村干部和开发商负责人员也摸出了一些门道,只能等双方稍微平息后,劝离双方人员,待商定后,让双方人员下次再来办理搬迁费的事宜。

再说吵架的冯家人和廖家老两口,廖家老两口势单力薄,何况廖母还是个嘴笨的,廖父势力贪钱,一时间也架不住冯家五六张嘴一起开炮,何况还都是女人,没一会儿功夫就落了下风,气得廖父直哆嗦。

眼瞅着时机差不多了,村干部才率先站起来打圆场。

☆、第十章:渣亲(二)!

廖淑芬带着安晨夕已经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了,要说安晨夕对廖家人和冯家人都没什么印象,而且这具身体本身对两家的亲戚也没什么印象,毕竟几岁的时候就随着廖淑芬搬出小村子了,所以见里面的人闹哄哄的吵着,也没怎么在意。

倒是廖淑芬见到廖家老两口和冯家人吃了一惊,一时不明白怎么今天这么巧,都聚在一起了?

待到村干部压了场,说了话,双方渐渐不那么大声争吵后,廖淑芬才带着安晨夕进了屋。

两人这一进去,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还仅剩的那点声音也渐渐熄了,一时间,屋里寂静了起来。

待到廖淑芬反应过来,看着一屋子的人蹙眉,脸上十分不好看,这么多年在外面摸爬滚打,再笨的榆木疙瘩也能开窍,何况,她的职业,让她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没点小心机,她早就没生意了。

所以,廖淑芬早就不是以往那个唯唯诺诺任人宰割的小妇人,她已经练就了一身阴奉阳违扒高踩低的本事。

再加上现如今已经脱离了冯家,所以也不用看冯家人的脸色,廖淑芬昂起头,努力摆出几分傲气,轻蔑的扫视了一眼冯家人,然后朝着廖家老两口走去。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廖淑芬问。

廖母也没想到今天会是这般场面,一时有些坐立不安,只不停的给廖淑芬使眼色,同时拉着廖淑芬坐到她旁边。

廖父冷哼了一声,“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道给家里说一声,我们不来,难不成还等着看你被外人欺负?

淑芬啊,不是当爹的说你,就算当年的事不好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过去了就过去了,咱们谁也不计较了,打断骨头连着筋,一家人终究是一家人。

你这些年在外面不容易,当爹的也知道,明里不说,背地里还是心疼的,你这孩子倔,当爹的知道当年的事,你心里有心结,放不开,这些年,爹也抹不开颜面。

但你终归是我女儿,你也不想想,你妈私底下救济你,没我的主意,她那些钱打哪儿来,今个儿冯家人还不要脸,想着吞了你母女两的搬迁费,我这当爹的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自己的闺女受委屈……”

廖父一来就打情感牌,掷地有声,声情并茂,面上也是无奈气愤又辛酸,一番不带喘气的长篇大论,把他这些年的莫可奈何,以及对女儿的关心惦记,和对冯家人的仇恨表现得淋淋尽致。

廖淑芬听着,神情悲恸,心里却不以为然,只暗道,这么些年,自己父亲那演戏的功夫渐长啊!瞧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疼爱她这个女儿呢!再说,妈给的救济,那还不是背着爸偷偷存的私房钱,当她傻子不知道呢!

廖母本就是个没主意的,听廖父这么说,一时也是悲从中来,忍不住开始抹眼泪。

廖母情绪一来,本来还想做做样子的廖淑芬见了,心绪也有些不稳了,想到这些年在外面受的罪,当即也开始抹眼泪。

廖母廖淑芬一抹眼泪,廖父说的更加声情并茂情感充沛了。

冯家人见此,面面相觑,虽是没有出声,不过脸上却带着讥讽。

安晨夕懒洋洋的看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廖家三口,除了一直没什么主见的廖母,廖父和廖淑芬都是戏精吧!

安晨夕也没把自己当成戏里的人,本来就是这具身体遗留下来的糟心事,安晨夕压根不想理会,索性就冷眼呆在一旁,看一堆人演戏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