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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别把锅拿走啊(35)

谢喧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

平心而论,他还是更愿意秦北去打篮球。

作者有话要说:秦北:我要以此为生!

谢喧:别……你千万别认真!

感谢“团子不是团子”童鞋营养液+1哦~

爱你们鸭~么么哒!

第36章 chapter 36

这天课上完时,班长说了件事:临近五一,学校要开始举办运动会了,申请表已经下发下去,请各位同学积极参与,介于学院男生少,每人至少得参与两个项目。

谢喧虽说体育不差,但不适合参加比赛。谢喧喜欢漫长的慢跑,他速度不快,耐力很好。那些什么一百二百的他肯定是倒一。

秦北在他旁边睡觉,睡醒了问他打算报什么项目。

谢喧想了想,说报个六公里吧。

秦北吃了一惊,他以前不知道谢喧这么能跑,关键是上高中时运动会都取消了,大一那阵谢喧报的是跳高和跳远,体育课谢喧成绩也排在中游。

“是不是你们班体委强迫报的啊?”秦北想想说,“要不我帮你问问还有没有其他能报的?”

谢喧眼中带了些笑意:“我自愿报的。而且,”他语气漫不经心的,“你去年不是也报了这个吗?”

“我那是跑惯了。”秦北抓抓头发,“以前都是从家跑到学校的。”

“那么,今年也要好好努力啊。”谢喧说,看了眼课表,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又是体育课。”

秦北也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那老师太可怕,不光要求动作,还要求表情。

谢喧说:“你当初没选篮球的理由是因为我吗?”

“没有啊。”秦北摸摸鼻子,眼神飘忽,“我就是突然觉得偶尔跳跳舞也不错。你呢?”

谢喧心虚,说:“我也这么觉得。”

两个人看着对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小子什么时候走?”秦北故作随意地问了句。

谢喧愣了下:“下月吧。”他说的是宁天纵。

“那我们到时候搬回去吧。”秦北淡定地道,但心里如鼓狂锤,紧张得要命。

谢喧低头找东西的动作一顿,随后他说:“再说吧。”

秦北没注意到谢喧的动作,他失落地说:“好吧。”

两个人走在去地下室的路上,下课人很多,很挤,下楼的时候谢喧被人狠撞了下,险些重心不稳跌倒,秦北及时拉住了他,手就没松开过了。

谢喧一开始没注意到,后面才发现秦北紧紧握着他的手,他的手很热,谢喧的手凉,都被他焐热了。

到了门口,从里面传来不少人的说话声,谢喧指尖在握着他的手背上扣了扣,示意他放手。秦北嘟囔了句什么,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

谢喧看到了他孩子气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秦北有的时候给他感觉成熟有担当,有时候又意气用事,真不知道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老师还没来,不少人已经开始自觉做拉伸运动热身了。跳舞之前要把浑身肌肉都运动开,动作才自然流畅。

让人接受不了的一件事是这课后面还要考劈叉。一群大男生咬着牙压腿,这场面还是挺新鲜的。

谢喧把腿搭到最高的一格,毫无难度。

秦北也试了下,他最多到中间那一格。

秦北就郁闷了,按理来说,他运动的多,柔韧性应该比谢喧好吧。

秦北问谢喧,谢喧只答不知道。

秦北郁闷地开始压腿,谢喧侧过脸,想起小时候他被拉着幼儿园比赛充数,那时候练过,有点基础,没想到现在居然用上了。

不过这件事是绝对不会告诉秦北的。

这家伙指不定怎么嘲笑他。

谢喧眉头轻蹙,片刻后又舒展开来,他看着秦北一遍遍不信邪地把腿往上搭,一次又一次失败,觉得还蛮有趣的。

过了会,老师来了,教了几个步伐,让大家练去了。

这几个动作谢喧都掌握了,他尝试了会觉得没问题了,秦北那边问题还大着。

谢喧在一旁看着,并不多做指导,直到秦北自己懵圈了问谢喧,他开始纠正秦北的动作。

“左手划一圈过来,不是从前面,是侧面过来。”谢喧给秦北演示一遍。

秦北说会了,下一次还是这边卡。谢喧也没生气,很有耐心地继续纠正。

“腰正,不要扭来扭去。”谢喧盯了一会,突然说。

秦北险些吐血:“我没扭。”

谢喧给他比划了个“继续”的手势。

秦北正练着,谢喧拍了一下他的腰。秦北火烧屁股般倒退:“怎么了?”

谢喧无语,说:“刚才腰不正。”

秦北的表情一言难尽,他说:“喧喧,你别上手啊。”

谢喧不太懂他的意思。

秦北小声在谢喧耳边说:“你再拍我就硬了。”

谢喧:“……”

他发誓,在秦北说这句话之前,他都是很认真教他的。关键这人脑袋里也不知道装了多少黄色废料,根本没好好学。

秦北看到谢喧面无表情地看他,顿时慌了,赶忙说:“我继续!”

谢喧“嗯”了声,余光注意到方之园在和他的舞伴说话,是个女生。

两人说了什么听不清,男生温柔地冲女生笑,男生长了张娃娃脸,但看上去也是个干净温柔的大男孩,女生也很漂亮,画面看起来温馨又和谐,完全没有什么问题。谢喧移开视线,将心里一点点的疑惑清除。

他并不是那么懂人情世故,尤其是对陌生人。他也不想思考,浪费时间。

结果想什么什么就来。谢喧正这么想着,方之园就冲他这里走过来。

秦北也看到了,他面色不善地看着方之园,率先开口:“你有什么事?”

方之园说:“我找谢喧有事。”意思是跟你无关。

秦北磨着后槽牙,正欲说话,谢喧已然开口:“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他不是外人。”

方之园看了看秦北,又看看谢喧,吐出一口气,说:“是你让他把蛋糕还回来的吗?”

谢喧挑高了眉,方之园为了这种小事找他不是一次了,而且对他的生日异常执着,真的只是因为一场演讲比赛吗?

谢喧:“是的,谢谢你的蛋糕,但我只吃朋友送的东西。”

这话说的真不客气。

方之园面色白了几度,他低垂着眼,看着地面,竟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我和你不是朋友吗?”

“当然不是。”秦北在一旁插刀,“喧喧只喜欢我这类型的。”

理直气壮的好像当时被谢喧拒绝过零食的不是他一样。

方之园:“蛋糕不收就算了吧。不过这个月的演讲比赛,我会成为冠军。”撂下这句堪称挑衅的宣言后,方之园转身离开。

“这小子真奇怪。”秦北瞪着方之园的背影,恨不得目光化为实质。谢喧无奈,不过他也挺同意的,更何况他当时根本不记得有这一号人,演讲的人那么多,谁去关注一个陌生人。

谢喧心想,不管怎样,他这次不会参加演讲了,方之园太难缠。

下了课,两人去食堂吃饭,吃的饱饱的,秦北提议去湖边散步消消食,谢喧想了想同意了。

走着走着,秦北手里多了串红艳艳甜滋滋的糖葫芦。他不喜欢吃,但谢喧喜欢,而且是消食良品。

四月傍晚的湖边有许多情侣,轻柔的呢喃让夜风变得暧昧柔软,枯树抽出新枝,展现出蓬勃葱聋的生命力。

秦北把签子放到谢喧嘴边,谢喧默默地去够签子,秦北手臂抬高:“我拿。”

谢喧没好气地咬掉一颗。

秦北低头亲他,脆脆的糖衣在两人口中融化成糖浆的甜蜜。

谢喧对秦北每次都从他口中抢食这点真的无奈:“你那不是还有?”

“你的更甜。”秦北说,而且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爱是一块压在心上的石头。”谢喧又看到了那块大石头上的字,“你觉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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