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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驯夫记(78)+番外

音乐从低沉缓慢开始,缓过之后又是急促的琴音,之后再归于平淡,这样弹了几分钟,声音开始高昂起来,激越的琴音,像是在听者心间响起的声音一般,岑妙涵双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有节奏的的在琴上移动,众人看得眼花缭乱。

都说古筝悦人,古琴悦己,所以弹好古琴首先要把自己融入进去,岑妙涵也是如此,即使台下坐着几百位观众,她也没有一丝的分神,全身心的投入在这一场因为盛宴当众。岑妙涵脸上慢慢带出了些享受的表情,眉目之间的愉悦之意让人一见便知,然后随着音乐的变幻,她的表情也随之而变,激扬时酣畅淋漓,低沉时如泣如诉。

激昂之后终于彻底归于平静,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消失,台下观众的表情从享受变成清明,不得不说,岑妙涵这一首《广陵散》,不仅仅是一场听觉享受,更是视觉上的享受。

台下响起如潮水般的掌声,主持人拉着岑妙鞠了两次躬,观众才停止了鼓掌,评委点评完,岑妙涵很淡定的下场了,反正她已经尽力了,之后的结果如何,都与她无关。

秦院长旁边留了一个座位给她,岑妙涵走过去坐定,秦院长笑容满面:“我以为你会弹《高山流水》,上一次我听你弹那个曲子,简直惊为天人呐!”

“《广陵散》不是更适合这次的场合吗?”

秦院长笑笑,不得不说她最喜欢岑妙涵的,就是岑妙涵的这份通透,所以即使她是出于为学校考虑,但也忍不住会多给岑妙涵一些机会,比如上次力排众议让岑妙涵来华夏学院执教,比如这一次让岑妙涵代表学校参加这么重要的比赛,这不是损人利己,而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其实岑妙涵一开始的确是准备弹《高山流水》的,然而听到化妆师的那番话,她忽然改变了主意,临时弹了这一曲《广陵散》,这般令人惊艳的名曲,也应该在更有意义的场合弹出,也许着一曲《广陵散》,将会为华夏学院开启新的格局。

岑妙涵在秦院长旁边坐了没几分钟,坐在她后面一排的上官旭尧不耐寂寞了,一直用斜着身子用手戳着她的背,岑妙涵无可奈何,只能听从他的意思,跟身后的人换了座位。

“小坏蛋,你现在满意了?”岑妙涵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上官旭尧笑趴在她的腿上,讨好道:“小婶婶,你今天真棒!”

“别以为你给我灌迷魂汤,我就不打你!”

上官旭尧的脸在岑妙涵腿上乱蹭,于是岑妙涵真的把他一把托起来放到腿上,手轻轻拍了他的小屁股几下,上官旭尧顿时手脚乱蹬,动静大的周围两边的人都侧目了,大少也伸手过来拍了上官旭尧两下,警告道:“乖一点,不然今天不带你去玩儿了。”

☆、二少的反常

在远处看着那三人互动的二少很憋屈,很烦闷,毛线!明明那是他的女人,他干嘛要躲在暗处看她跟别人在一起的画面!而更让二少抓狂的是,旁边这个罪魁祸首还在喋喋不休。

“你看他们三人是不是很和谐?是不是更像一家人?这么大的绿帽子,你就忍得下来?”

“你妹!”二少怒了,“那是我亲哥和我未婚妻,不是一家人还是外人么?”

方昙华并没有理会二少的愤怒,在她看来,二少这是找不到地方发泄他的不满,所以冲着她来了,而她现在还需要用到这个头脑简单的上官煜琪,

就只能忍了,把二少的话当耳旁风,她继续道:“你是不是很失望,你的女人对着你大哥笑颜如花,把你大哥的儿子当亲儿子,这样的关系,多么像是

……”

“你脑子有毛病吧?!”二少腾地一下站起来,幸好他们这是最后一排,前面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这儿的动静。二少现在悲愤了,他之前一定是

脑袋被驴踢了,居然会听这个女人的话,偷偷摸摸的来抓什么奸,抓你妹啊,我女人不对我大哥和侄子友好一点,难道她非要冷艳高贵才正常吗!

方昙华依然犀利地道:“大少你也别恼羞成怒,他们现在还没犯下大错,你要好好把持住自己的女人,隔离了他们的一切接触的可能,事情还是可

以挽回……”

“你听不懂人话是吧?别说他们没什么,他们就算真的有什么,你又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家的事?!”

这回轮到二少犀利了,方昙华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这姑娘一直把自己当大少的老婆来着,现在被二少指着鼻子骂多管闲事,除了恼羞成怒,还是

恼羞成怒,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妹的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简单的来说,就是方昙华被二少灭幻了(PS:我没写错,多读两遍就能理解了)。

方昙华也没有这么好的性子,任暴躁的二少骂不还口,但她还顾忌着大少岑妙涵他们在前排坐着,所以并没有跟二少争执,而是扔下一句“你简直

无药可救了”,就转身匆匆离去了。

方昙华怒气匆匆的离开比赛馆,一出去脸色就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义正言辞又如何?他上官煜琪若真这么信任岑妙涵,就不会一次两

次的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既然已经怀疑了,那么爆发还会远吗?

二少沉着脸往前排走去,岑妙涵之后换的座位就在过道上,被二少拍了拍肩膀,她立刻回头,眼神中有显而易见的惊讶:“煜琪,你怎么在这儿?

什么时候出差回来的?”

“叔叔昨天就回来了!”

岑妙涵一顿,关切的问道:“昨天晚上回来的把?”

上官旭尧依旧被大少和二少更快回答:“不是,叔叔中午就在家了!”

大少轻拍了几下上官旭尧的屁股:“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擦什么嘴?”

“你们都不回答小婶婶的问题,就只有我来回答咯。”

“你乱说话,待会叔叔怪你我可不管啊!”大少教训完上官旭尧,转头看到那对未婚夫妻现在正相对无言着,无奈的对自家弟弟道,“该不会是真

的闹矛盾了吧?煜琪,你好好跟妙涵道个歉,她不会责怪你的,妙涵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

二少抿唇:“我们没闹矛盾。”

“那你们这是闹哪样?”

岑妙涵笑了笑,站起身:“你坐我这里吧。”

“那你呢?”

“我该回后台了。”岑妙涵伸手指了指舞台,“比赛已经接近尾声了,我得去后台准备准备。”

这也是她忍着没把这身妆容换掉的原因。

二少顿了顿,又不说话了。岑妙涵也没说话,转身就走了。

身后,大少还在问二少:“煜琪,你怎么会来这儿?”

二少张张嘴,想起这几日方昙华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那些内容,还有这几天他看到的现实,又合上了嘴,摇着头并不说话。

岑妙涵的脚步蓦地加快了,没几分钟就走到了后台,在她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揉着太阳穴想着这一天之内发现的问题,大少对她这么诡异的态度,

到底是意欲何为?还有二少这次的反常,也不可能只是心血来潮吧?

她总觉得,有些事情在暗暗的酝酿,但又好像摸不着头绪。

没有时间给岑妙涵来思考这么多问题,因为前台开始颁奖了,先从季军开始,然后亚军,最后是冠军,岑妙涵毫不意外的夺得了冠军,对着摄像机

,主持人不要钱似的给华夏学院说好话:“我一直觉得华夏学院真是神奇的地方,众所周知,华夏学院并没有开设古琴这一门课,但是他们当中不少老

师精通这一门音律,前年是年迈的吴教授,她教琵琶,她现在已经退休了,她代表华夏学院第一次参加我们这个比赛,就取得了季军的好成绩;去年是

教古筝的文教授,她比吴教授年轻了一二十岁,也是华夏学院在派出的唯一一个老师,然后她得了亚军;今天这个就更了不得了,她这么年轻,出身世

家,成为华夏学院最年轻的老师,把学院教师们的平均年龄拉低了好几岁,她这是第一次出现在大型舞台上比赛,就为学院夺得了冠军,而且,你们知

道她是教什么的吗?她居然是国画教师!”

随着主持人的话落音,台下又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岑妙涵也跟着鞠了一躬,没说话,主持人还在说:“很了不起对吧,我忍不住想象,这么年轻,

而又博学多才的教师,若干年后她会成长到哪一步,而她教出来的学生,又将是如何的惊采绝艳,岑老师,我觉得你只教国画简直太浪费人才了,如果

华夏学院开设了古琴课,那你一定是最优秀的古琴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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