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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207)

燕飞其实很过意不去,这次回来的确实太仓促了。一想到他这麽仓促的原因,他就又恼又怒又羞,都是那三个小子使出“卑鄙”的手段,不然他可以呆到正月十五。

燕三牛卖羊得了三万多块钱,燕飞又给家里留了两万块,这对燕三牛来说已经算是巨额了。有了这笔钱,又有了新房,燕飞这才可以放心地离开。

燕家的三人依依不舍地送走燕飞,帝都的三人则是对著天空翘首以盼。燕飞是下午六点的飞机,两个小时到帝都。三个人在得知燕飞上车之後就电话不断,一直打到燕飞的手机没电必须用随身充电器充电他们才勉强作罢。仨人比燕飞上辈子认识的那仨人粘人了五百倍。

飞机晚点半个小时,6点半飞机才起飞,这个时候仨人已经在帝都机场的特别接待室里等著接人了。三位太子爷同时出现在机场,机场的负责人得知後赶紧来作陪,却被岳邵赶走了。他现在哪有心情跟旁人罗嗦。

特别接待室的一间单间里,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坐立难安地等人。岳邵的手机响了,他立刻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他脸上的激动变成了颓丧。

“喂,黑哥。”

“岳邵,大飞的飞机有没有晚点?”

“晚了,半个小时。”

岳邵气闷地骂了句脏话。

何开复道:“我今天就不去当电灯泡了。明晚我订了桌,在‘唐朝’。去了直接报我的名字。润江明晚也来,你让萧肖喊上小阳。”

“好。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订了就好。”

“那个,”何开复的口吻带了几分恶劣,“秦宁给我打电话了,问我春联是谁写的,我说是你们的新马子,说你们现在对那人死心塌地的。哈哈,我看他估计很快会杀回国了。”

岳邵笑了:“飞还就怕他不回来呢。他有没有怀疑那幅春联?”

“怎麽没怀疑。一直问是不是大飞以前写的,咱们私藏了没让他知道。他说那字有失水准,但字体的写作手法和大飞一模一样,他一直问我,我说我不清楚。你不知道,他在电话里有多激动。说不定他还会给你们打电话。”

岳邵道:“他不会给我打电话的。他肯定会以为我们又找了个替身,一定会气得杀回来。飞就是想他回来咱们一起过元宵节。”

“大飞这家伙越来越坏了。”何开复哈哈笑著说,然後道:“大飞到了给我来个信儿。那不说了。”

“好。”

挂了电话,岳邵把何开复的来电内容告诉孙敬池和萧肖,两人的眼里是相同的意思——秦宁如果看不出那幅字的“特别”之处,那就不是秦宁了。燕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来猜拳吧。”萧肖突然冒出一句。

岳邵和孙敬池一脸的糊涂。萧肖面无表情地说:“输的人开车。”

“……我草。”反应过来的岳邵和孙敬池异口同声。

萧肖伸出拳头。岳邵吹吹右拳,孙敬池严肃地喊:“石头,剪子,布!”

四次过後,孙敬池和萧肖心满意足地靠在沙发上,哼歌,岳邵的脸阴沉沉的。孙敬池落井下石地说:“你是二哥,本来就应该你开车。”

“我草!长幼有序知道不!老四,你开车!”

“我赢了,第一个赢的。”在某些事情上,萧肖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草!你俩给我等著!”

岳邵愤怒地指指两人,孙敬池和萧肖心安理得地吹口哨。

岳邵很怒很怒,这麽关键的时刻他竟然输了!

“三局两胜!”

孙敬池轻咳了两声,搂住二哥的肩膀,在他耳边嘀咕:“回到家,你第一个,我们都不和你抢。”

岳邵眯了眯眼睛,萧肖凑了过来。

“咳咳,”孙敬池更压低声音,“我今晚,想试试行不行。”

岳邵和萧肖的眼睛瞬间亮了,跟狼眼差不多。

“行,我开车就我开车。”岳邵立马不气了。

“我第二个。”萧肖厚脸皮地说。

孙敬池和岳邵立马喷过去:“长幼有序不知道啊!”

“不知道。”

萧肖的回答换来的是孙敬池和岳邵把他压在沙发上敲打了一顿。如果燕飞在场,一定会很欣慰地说:“瞧我这仨弟弟,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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