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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声将至(14)

作者: 魏丛良 阅读记录

皇帝心里咯噔了一下,在纤纤期盼的目光里硬着头皮道:“当然是会的,没什么是我不行的。”

那晚郁北黎难得的说有事没有陪纤纤,他身边的内官公公给他找了许多竹篾、木材与丝娟,皇帝从未做过这东西,手指被竹篾划了几道细小伤口。

公公瞧了只呼要传太医,郁北黎瞥了一眼让他安静,斥道:“别那么大惊小怪,快,帮朕托着这未端。”

他制作的艰难又不想只弄出些简单的图案,竟是存了和自己的贵人在纤纤面前一较高下的心思着实好笑。

翌日下了朝皇帝便往扶摇轩走去,却听宫人奏报说贵人已经快走了婉嫔,现下正在御花园玩着风筝玩。

皇帝心里憋闷,让内官拿了自己连夜赶制的风筝去御花园,到了之后便见那李若安站在纤纤身后双手扶着纤纤的手臂。

纤纤今日穿了件芙蓉色的衣裙,李若安则是一身月白,郁北黎看着这两种颜色交错在一起,又听内官感叹道:“婉嫔娘娘笑的可真开心。”

郁北黎沉下脸瞥了一眼内官手里那四不像的风筝,一把夺过丢在了地上,内官一震立刻跪下,刚要说话便见皇帝挥袖离开。

纤纤和李若安放完风筝回了扶摇轩,又说了些话吃了一点糕点,他坐在椅子上从刚才的兴奋劲里出来才想起来今日还未见到郁北黎。

往日都是皇帝自己跑来扶摇轩,他一来纤纤便要赖在他身上一整天都不下来,这会儿碰不到人,他便觉得少了些什么,说话也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李若安察觉到他的变化,便道:“可是陛下要来了?那姐姐我就先走了。”

皇帝烦她李若安自己能感觉到,可她是真的喜欢纤纤,只想多看看纤纤几眼。

等李若安离开,纤纤便去暖阁,郁北黎似乎正在习字站在案前低头,听内官传声他头也未抬,纤纤朝他走去喊了一声,打翻了醋坛子的皇帝一声不吭。

“郁北黎你怎么不理我?”

纤纤依偎过去,他抱着郁北黎的手臂,皇帝只觉得胳膊沉沉写不了字,便放下了毛笔,他转过身低头看着纤纤,一想到自己是为了一个贵人和纤纤置气,这种事光是自己想想就觉得可笑。

他伸手抱住纤纤往怀里搂着,郁北黎道:“纤纤明日我带你出宫去玩好不好?”

纤纤眼前一亮,刚才情绪还是低落的,现下因为郁北黎一句话就把什么烦恼都给丢了,他往郁北黎怀里胡乱蹭着。

……

京城灯会,街旁店肆林立,夜光如昼,红砖绿瓦之上被淡淡华光覆盖,纤纤同郁北黎坐在乌篷船之上,周遭一切灯火璀璨又明亮,纤纤趴在船头好奇的看着,郁北黎一手搂住他问:“漂亮吗?”

纤纤不住的点头,他往郁北黎身上蹭,双手抱住郁北黎仰起头凑过去亲他,在前头划船的侍卫撇开脸,就觉得小船摇晃的厉害,似还听到了一声绵软叫唤。

第19章

远处莲花灯缓缓飘来,那乌篷船摇晃了几番,站在船头的侍卫坐立难安,便听皇帝低声道:“下去吧。”

他只觉得如释重负,丢了船桨,下一秒便跳入了水中。

纤纤听得声音惊声道:“有人入水了?”

郁北黎捏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凑过去啄吻,“不妨事,他们自己会游上岸的。”

他这般又是搂住了纤纤的腰,扯开那衣带,绫罗衣裙散开坠落层层叠叠铺在了身下,纤纤躺在上头仰面看着郁北黎。

船内昏暗光线隐晦,目光像是撞在一片浓雾上,他抬起手,手指顺着郁北黎的眉骨抚摸,掌心磨蹭着皇帝的脸,像是摸着小狗似的,那皇帝也任由他这般戏弄着自己。

脸缓缓慢慢压了下去,嘴唇落在眉心擦过皮肤,纤纤轻声叫着郁北黎的名字,他应了一声,手探入衣衫内抚摸过纤纤率先情动的部位。

耳边是纷杂人声,他们集聚在岸边放着河灯,嬉笑碎语声汇聚在了一起,纤纤躺在那处听到这些,不知为何心中缓缓泛出羞臊之意,他竟然是学会了挣扎,手抵开皇帝的身体,半坐起来,衣衫褪了一半,一侧肩膀如白玉莹莹亮着,他细声道:“这里都是人,我们……到别处去。”

皇帝听着纤纤那话,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发笑道:“纤纤你这般拘束,是学会害羞了?”

从来都是主动大胆的小鲛人茫然看着郁北黎,他初为人时什么都不懂,喜怒哀乐七情六欲通通都是郁北黎教的。

此刻,他坐在那一堆绫罗绸缎里,朝郁北黎伸出手,忽听耳边爆竹声响起,如昼夜市响彻笑声,光落入乌篷船内,纤纤似圈在了那一小片稍纵即逝的光晕中。郁北黎看清了他脸上的红,一把攥住了那就要瑟缩回去的手。

把纤纤抱在怀中,皇帝拿起桨亲自乘船,小船驶离了岸边,把那片熙熙攘攘的人声鼎沸丢在了身后,纤纤趴在郁北黎怀里,手臂从衣裳里钻出来圈着皇帝的脖子,胆子又大了起来,抬起头要郁北黎吻他。

船缓缓停下,郁北黎放下船桨,周遭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风声偶尔吹过,水面上的浮藤散开,悠悠荡荡飘着。

他同纤纤吻在了一块,身体往下倒入船内,小船摇晃,月色跌落,莹莹光线下一段白到发光的皮肤被遮住。郁北黎捏着纤纤的脚踝抬起,沿着小腿往上吻去,纤纤的腿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他不住的颤抖,求着郁北黎快些松开。

郁北黎吸吮着他的大腿内侧,牙齿细细磨蹭,纤纤颤栗着与他求饶,郁北黎充耳不闻,眼梢带着笑,就着那密处叼起纤纤腿间立起来的一小段吸啜了片刻,纤纤便哭了。

那一船的珍珠怕是不要钱的,随着船身摇晃四散开,郁北黎舔过那处又在圆润的臀上留下些许印子,纤纤只觉得臀被缓缓掰开,他蓦地一震,尖叫似的喊着郁北黎的名字,可后身紧实的地方还是被探入。

他呜咽着双腿打颤后缩,却被郁北黎翻了个面,趴在了地上翘着臀,郁北黎吻着他的后腰安抚。

稍显平静了下来,水面波纹粼粼,月亮露了半截,纤纤把脸压在自己的手臂里,嗓子细细打颤一声一声唤着郁北黎的名字。

皇帝轻舔着他的腰窝,而后掰开了那两瓣一寸寸往下,再次进入时,小鲛人一边哭一边往外逃,被郁北黎扣住了腰拖了回来,纤纤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腰发麻发紧,那舒服劲太厉害的,厉害的他害怕想要逃开。

他呜咽着感受着有什么进来,湿润发胀,纤纤深吸着气,臀被轻轻拍打,郁北黎让他放松。

绫罗裙垫在了他身下,膝盖放软跪在上头,发热的玩意儿抵了进来。

纤纤倒抽了一口气,腿都跪不住了,纤细的腰往下塌去被郁北黎一把搂住,他猛地贴近,全部挤到了里头,感受着不同前处的窄紧,他环住纤纤的身体,低头咬住了那段后颈。

船晃得越发离谱,水纹一层一层荡漾而开,薄雾蒙月,月光黯淡下来,舱内绸缎衣衫层叠堆了一船,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晃动,几粒珠子飞了起来落入了水中。

郁北黎捏着纤纤的下巴,吻过他的嘴角,轻笑道:“你的眼泪掉进了水里。”

纤纤瞧着那罪魁祸首,皇帝像只餍足的猫,吃了条鱼开怀笑着,小鲛人转着眼珠子,突然拽起郁北黎的胳膊往船头走去,那力大无比的小鲛人拖拽起皇帝来是毫不费力。

郁北黎呆滞了数秒,下一刻人便被丢入了水中,他吃了一嘴的水,探出水面抬手抹去脸上的水花,目瞪口呆的看着披着罗裙站在船头大笑的纤纤。

“你这个……你……”皇帝抬起手指着纤纤,竟一时词穷,却见下一秒,纤纤掀开那层绫罗衣裙,月光洒满了整具身体,他从船头一跃而下,双腿在郁北黎的视线中化为了一段银色鱼尾。

郁北黎呆怔的看着眼前一切,月光之下纤纤跳入了水中,四溅的水花像是细雨,周遭的荷花散着幽香,荷叶簇拥又四散在河面,那段银色在水中游曳围着郁北黎打转,冰冷的鱼鳞擦过郁北黎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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