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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110)+番外

“唔…”刘天赐显得有些苦恼地皱皱眉,想了想怎麽说後,道,“天天,芋头的;宝宝…唔…饕儿的。”说完还点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

尉天烤兔子的手顿了顿,扭头看向刘天赐:“芋头是说…宝宝是饕儿的,所以你要把宝宝交给饕儿?”

刘天赐很缓慢地点头,道:“饕儿,笑。宝宝,饕儿的。”刘天赐说不清楚,虽然好多人都对宝宝笑,可只有饕儿的笑让他觉得该把宝宝给饕儿。

了解了刘天赐的意思,尉天继续烤鱼:“芋头,等宝宝长大了,我们和宝宝还有饕儿一起睡林子。”

“嗯嗯,睡林子。鸡,果子。”这次没有鸡,下次他要吃鸡。

“好,天天给芋头捉野鸡,摘野果。”他的小芋头记性可真好。

“天天。”

“嗯。”

“洞房子。”

刘天赐的记性确实很好,不仅记得野鸡野果,还记得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洞房子。尉天烤兔子的手又顿住了,低头,看到一双已经湿润不满的眼眸,他把剩下的兔肉拿下来放到一边,起身把刘天赐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挂著他的披风做成的简易屏风後。

把刘天赐放在铺满兽皮和软垫的地上,尉天伏了上去,先亲亲他的小嘴,再来是小鼻子,嫩嫩的下巴。

刘天赐笑开了,欢喜地轻喃:“洞房子…天天…”

尉天没有回应,只是慢慢地解开刘天赐的衣扣,轻吻他,爱抚他。生了孩子的身体格外圆润,让他爱不释手。当刘天赐衣衫尽褪时,山洞里满是他小猫似的呻吟。

“芋头,天天的芋头。”

这里,曾孕育了他的子嗣。

“天天…要…”

“芋头,天天爱你。”

这里,曾被人弄得青紫,让他在多少个夜里无法入睡。

“唔…天天…摸摸…”

“芋头…”

这里,总喜欢冲他嘟起,嚷著让他吃芋头。

“嗯…”

“天天的芋头…”

这里,总是那麽信任地看著他,只有他。

“天天…洞房子…”

手指来到那伤刚好的地方轻抚,耳边是一人多年来从未变过的稚气清脆的声音,充满著对他的依赖。

“芋头,疼不疼?”

“不疼不疼…天天…芋头的…”

一个橘子让他们有了牵绊,随後的相遇让他心甘情愿的被他抢,连同他的心。

“天天…”

“芋头…”

吻上那因他的进入而犯疼的脸,他的心也跟著疼起来。他的芋头把他的情,他的爱,统统给了他的天天,毫无保留的送给他的天天。无论他变成什麽样子,无论他在哪里,他的芋头都会认出他,都会等他。他的芋头是孩子,有著比孩子还纯净的心,他的芋头又不是孩子,有著比所有人都炙热的情。

“芋头…天天的…”

说出这人易懂的话,他完全占有了他。他从未觉得这人的话有多麽的幼稚,因为就是这些简单的稚气的言语,让他的心暖了,热了,让他有了家,有了牵挂。

“天天…嗯…芋…头的…”紧紧握著天天的手,刘天赐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他是天天的,天天是他的。天天只能和他玩藏藏,只能吃他,只能和他洞房子,只能和他睡林子,只能…“嗯唔…”

山洞内,火光映照下的墙壁和披风上,一场春风无边的欢爱正在进行著。而传出的最多的声音除了充满情动的呻吟外,就是“天天”和“芋头”。

……

趴在窗台上,刘天赐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果果呢?回头看看爹爹,爹爹在和嬷嬷说话;看看桌子,没有;再看看手心,还是没有。唔…芋头要吃果果。抬眼…咦?果果!

看了半天,确定真的是他爱吃的果果,刘天赐爬下椅子,等不及告诉爹爹,他朝楼下跑去。艰难地下了楼梯,不让爹爹抱,他冲著看到果果的方向跑去。

那一年,尉天十四岁,刘天赐四岁。

橘子,我要。

宝贝,我要。

寒剑,我要

天天…我也要。

我不是劫匪,

我是天天的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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