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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40)+番外

“小芋头的宝贝没有了,就拿‘天天’的宝贝来换?”衣惜肩膀耸动,声音带笑。抱著刘天赐软绵绵的身体,衣惜感慨,他今天是没眼福了。

“哥哥……换,要。”刘天赐握紧自己的包包,他想要那个宝贝。

“好,那个宝贝衣惜哥哥原本就打算给小芋头的。”从刘天赐身上起来,衣惜擦擦眼角笑出的泪,眼中不带一丝媚意,温柔地说,“小芋头,衣惜哥哥不要你拿宝贝来换了,你亲衣惜哥哥一口,那宝贝就是你的了。”

衣惜指指自己的脸,把刘天赐拉向自己。刘天赐一听衣惜不要他的宝贝了,立马踮起脚尖对著衣惜的脸颊“啾啾”两下。亲完急忙挣出衣惜的怀抱,跑到尉天身後,探出脑袋,“好了好了。”然後缩回去,怕衣惜反悔。

等衣惜明白过来那句“好了好了”是何意之後,更是笑得直捂肚子。“好好……衣惜哥哥马上走……哈哈哈哈……小芋头怎能如此可爱……”脚步轻摆地走到屏风旁,衣惜对尉天道,“小芋头的嘴可真软……尉楼主,衣惜可不会轻言放弃呐。”

香风散去,衣惜走了。刘离也拉著离殇回房,嘴里说著:“尉天究竟哪里好嘛,小叔叔居然那麽喜欢他。唉唉,衣惜的身子怎麽也比尉天的有看头嘛。看来只能找饕哥哥了。”

“尉楼主。”张嬷嬷严肃地看著尉天。

“张嬷嬷,我不会毁了芋头对尉某的信任。”明白张嬷嬷想说的话,尉天道。张嬷嬷看了眼抱著尉天的刘天赐,叹口气出去了。

“天天,洗香洗香。”闲杂人等都走了,刘天赐立刻放开尉天开始脱衣服。

“芋头,”尉天接下刘天赐的活儿,开口,“天天是芋头的,天天的东西也是芋头的,芋头想要什麽就尽管拿,不要和天天换。”

很快被脱光光的刘天赐想了想尉天的话,然後大力抱住尉天,喜滋滋地喊:“天天,好。”

心襟荡漾的尉天把赤裸的刘天赐抱进浴桶里,白白嫩嫩的身子像蒸熟的芋头。尉天不敢随便瞄,闭著眼让自己之前又有些欺负的情绪降回去。

可刘天赐不懂尉天的磨难,见天天迟迟不进来,刘天赐站起来拉尉天,“天天,进,进。”

“嗯,天天马上来。”

对著那双毫无瑕疵的黑眼睛,尉天长长地吁口气,伸手解自己的衣襟,他的小芋头……何时能长大。

“天天,天天。”刘天赐兴奋地不得了,第一次和天天洗香,刘天赐的手在尉天身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摸,天天好硬啊,比饕儿还硬。

只有尉天自己清楚这是多麽难熬的酷刑,下身蠢蠢欲动,却还要强制地压下去,不能把在自己身上捣乱的人吓到。可刘天赐身下那软软的小肉条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时不时那只手还会碰到他的要害,尉天满脑袋都是寒心诀,丝毫不敢泄露一丁半点的思绪到其他的地方。

见尉天不说话,闭著眼睛,刘天赐不满了,整个人趴在尉天身上对著尉天吹气。“天天,洗。”说罢,还把尉天的手拉到他的背上,让尉天给他擦背。手掌则在尉天的胸口搓来搓去,那个地方的肉粒让他觉得很好玩。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尉天睁开充血的眸子,抬起刘天赐的下颚就吻了上去,在自己理智全失之前,尉天点了刘天赐的睡穴。刘天赐终於安稳了,尉天狼狈地喘著粗气。他不该答应和刘天赐一起沐浴的。想到刘离提到的另一个人,尉天的火热降了下去。

拿起刘天赐脖子上的一块红色的方形玉牌,尉天摸上带著暖意的字“饕”,玉牌的背後是一个面容狰狞,张著血盆大口,露著两个獠牙的恶鬼,下面还有一排小字:福瑞天赐,东门饕宴。

“饕宴……”尉天细细体会这二字,怀中柔软的身子紧紧贴著他,尉天从那浑圆的肩部慢慢地向下摸去。身上都是肉呼呼的,却丝毫不显臃肿,手下的这副圆润的身子若再胖些才更好看。把刘天赐的头搁在自己的肩部,尉天啄吻那呼著清香的唇,粗糙地手掌抚摸那软绵绵的小脚丫子,小腿肚子,大腿,小屁股,然後是小肚子,肉嫩嫩的胸口和小脖子。摸够了,尉天才拿过布巾开始给刘天赐擦身。

两天不洗香,刘天赐就觉得自己臭了,尉天却开始担心今後该如何是好,这副身子,他绝不乐意再给旁人看到,这份煎熬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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