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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情纪(24)

作者: 见字如面 阅读记录

寻医问药有多煎熬,想必这位土豪老伯切身体会了。

他估计是逮着我家谁都当成神医,逮着我问道:“二小姐,你看我上次来,身体恢复了好多,君神医都说见效很好,但是最近我稍微懈怠了些医嘱,感觉自己身体又沉重了,腰酸背痛、又畏寒怕冷,还——”

“肾虚是吧,您有些阳虚的症状。”我小声的说。

他尴尬的笑了笑,点头道:“上了年纪,力不从心、力不从心,哈、哈……”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五十出头就说自己力不从心,看来没少透支。

其实我只是想打听一下八卦,就随意聊了几句,君师兄一来就瞪我:“少添乱。”

他坐在土豪老伯对面,我趴在师兄肩上悄悄问:“大客户啊?”

君师兄眉头微微一挑,手在桌上掐了一个手势,那是我们家的暗号来着。

连医带药、上门施诊、药膳并举、养生治疗的贴心服务,一年五百万。

这老伯真有钱呐!

“出去玩,别添乱。”君师兄赶我走。

“我也想旁听学习啊!”我想听八卦啊!

“别闹,涉及隐私呢,出去自己玩儿。”他挥挥手。

土豪老伯“嘿嘿”笑着:“二小姐还小、还小,还是不要听的好,以后结婚了你就懂了。”

哼。

我撅着嘴出来,六师姐笑着冲我招招手:“被赶出来了吧?大师兄接诊的时候,一般不会让人旁听的,尤其是这种请大师兄做私人医生的。”

“有什么不能听的,不就是那什么啪啪啪的时候心有余力不足嘛!”我不解的问。

六师姐和五师姐糊了我一巴掌:“小丫头懂啥!”

“这里面学问大了!这些富豪的身体有些风吹草动,那都会引起家族大战的、这位老伯还是一间民营上市公司的最大股东、董事长,他有个三病四痛,公司股价就暴跌了。”五师姐指点我。

这样啊……难怪舍得花钱请私人医生。

西医治标不治本,快要死了或者需要手术可以找西医,但是西医就是哪里病割哪里,可有些地方不能割啊!所以才花这么多钱请疗养大夫。

“不好意思,这里不能乱闯的。”铺子门口的小二哥正在拦人。

我们抬眼看去,一位大概二十多岁的女子正一脸不爽的瞪着小二哥,指着小二哥的鼻子骂道:“你们不想做生意了啊?什么叫不能乱闯?一年五百万养着你们家,来你家铺子还成了乱闯?!”

看,总有奇葩。

“您是来寻医问药的吗?还请在厢房稍坐,我请家中大夫来接诊。”小二哥礼貌的说。

“去去去,我找我老公!”她嚷嚷道。

我拍拍手中的药材,走过去问了一句:“你老公是谁啊?”

“你们的贵宾客户。”她白了我一眼。

“那你是我们的贵宾客户吗?”

“啊?”

“不是啊?那你嚷嚷什么啊?”

“我……我老公在你们这里花了这么多钱!”

“所以你老公是我们的贵宾啊,我们家的大夫正在一对一接诊,但是……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反驳道:“你又不是我家贵宾,凭什么给你特殊待遇!”

——

感谢小丸子……果果、小兔儿、小娘娘~唷~嘻、?喜儿萝卜、

第35章 借寿2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女人横眉怒目的瞪着我。

“正常的态度,你觉得有钱就可以嚷嚷是么?是你的钱吗?五百万一年,料想你这个年纪的人也挣不来这么多钱……睡么,也许能睡到这么多钱。”我不客气的挖苦。

从小没少得罪客人。

女人瞪大了眼睛,却一时没话语反驳。

诶,我说对了?

五师姐和六师姐忙把我推到后面去,惹祸了怎么办?

我不喜欢这种人,不会给他/她好脸色,吵架谁不会啊?打架我都不怕。

总是骂医生、有本事生病了别来找医生啊。

女人冲过来指着我鼻子想跟我吵架,我闻道她的手上有些香火的味道。

就是那种,焚香化纸后残留的香灰纸灰味道。

求医不成,还去求神拜佛了?

我偷眼看去,这女人一身土豪装扮,什么东西都blingbling亮闪闪的。

但是举止浮夸、言行粗鄙,而且眉眼之间戾气深重。

这样的人和善良二字无缘,骂她都算是为社会做贡献了。

“闹什么?”君师兄不爽的打开了厢房的门。

这女人看到我君师兄眼睛都直了,妈的这女色狼!

我挡在这女人前面,冷声道:“看什么看?我家大夫不是给你看的,女色狼……”

她尴尬了一下,正要骂我,那土豪老伯就出来了。

这女人瞬间变脸啊,跺跺脚一扭腰:“老公~~~~”

妈呀~~~难怪土豪老伯会肾虚。

君师兄冷冷的转身,对那位面露尴尬的土豪老伯说道:“元阳真水化形为精血津液,肾脏藏先天后天之精,起病多因积劳过度以及恣情纵欲,若不懂调节生活,寻医问药也是徒劳。”

他一边说,一边冷冷的瞪了那个女人一眼,眼中的嫌恶毫不掩饰。

土豪老伯尴尬的往外走,那女人蹬蹬蹬的踩着高跟鞋追过去。

老夫少妻,一看就不是原配,家里不翻天才怪。

“师兄,这老伯肾虚也花这么多钱来治疗啊?”我问道。

君师兄摇摇头道:“他不单单是这个问题,我怀疑他被人下了咒术……下次去他家里查看一番。”

他顿了顿,问我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拍了拍头,我来找师姐们问问谁见过沐挽辰的,这话可不能跟师兄说。

君师兄没事是不会坐在这里的,他自己回宅子了。

我在铺子里一个个师姐问过,谁在几年前见过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来家里、还问过关于我的事,师姐们都是一脸懵圈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都有些灰心了,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

沐挽辰说无所谓,反正殊途同归,兜兜转转我一样送上门去了。

可是我总是心里觉得不爽,到底是谁让我蒙受不白之冤啊。

沐挽辰留下印记,希望我能在平时就习惯一点毒素、产生抗体、以及保护自身。

没了印记,他觉得我没把小命当回事、不听他的叮嘱,所以那么暴躁吧?

我在铺子里和师姐们聊到中午,然后回家吃饭午睡,过着猪宝宝一般的生活。

等到晚饭后,我就借口门前散步跑出来家门。

钟婆婆的家在附近的一条巷子里,郊区的高楼比较少,自建房挺多,巷子里的房子大多有二三十年岁数,比较老旧低矮,窗户也很小。

这个城市地处中原、江河汇流、人员密集、自古就是通衢要地,夏天潮湿闷热,这样的小巷子里更是难耐,因为空调的外机密集,喷出的风都是滚烫的。

都说心静自然凉,在我家大宅子里,前后荫凉翠拢,感觉比外面要凉爽很多。

一走到这小巷子里,就感觉闷热难当。

我问了问路人,找到钟婆婆的小院子,听到隔壁有一声声凄厉的猫叫,好瘆人。

钟婆婆给我开了门,念叨道:“玥丫头啊,你再迟点来,我就要睡下了……老婆子一把年纪了,熬不了夜啊……”

这……新闻联播才刚完啊,就算熬夜了?

我没拆穿她,继续扮演我姐,我想看看她为什么神秘兮兮的说不能告诉“珞丫头”。

附近这一片的人长年累月的住着,都知道殷家有一对孪生女儿,我是闲不住的,我姐就文静很多,跟周围的人关系也好,所以把我误认为是我姐也不稀奇。

钟婆婆的小院很窄,房子也小,她一个老人家独居,肯定没有能力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进屋就问道一股子药味,忍不住捂着鼻子对她大声说道:“您在屋子里煲药啊?!不好、不好!下次去院子里、厨房里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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